第二天醒來,夏侯華軒得知那碗蔘湯裡是加了料的,氣得當場給了李偲偲一個耳光,並讓太醫馬上開出藥,逼着李偲偲當着他的面喝了下去。【】.
他絕不允許李偲偲再懷上自己的孩子。
喝下那碗苦澀的藥汁,李偲偲早已是淚流滿面,她終於是明白了,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終究無法取代傲月在夏侯華軒心中的位置。
人在傷心過後便是絕望,不甘就此輸掉的她,展開了更爲瘋狂的奪愛行動,她從太醫那裡瞭解到,那種藥喝了之下,也並非是肯定不孕,而有時候也有意外。
於是,爲了奪愛,她決定鋌而走險。
是夜。
“德妃娘娘如今好威風,看來這日子過得並不差嘛!怎麼了?又忽然想起了我呢?”耶羅被小葉偷叢帶進了李偲偲的宮中,看到一身華麗娘娘裝的李偲偲,他心中難免妒意叢生。
“少廢話!脫衣服!”李偲偲本來很討厭他,可是,她卻不得不這麼做,她必須得再次懷上夏侯華軒的孩子,才能夠保自己永遠在宮裡待下去,她認爲,只要在宮裡待下去,那麼,總有一天,夏侯華軒一定會愛上她。
“你……”她的話令耶羅大爲吃驚,雖然此刻寢宮裡只有他和李偲偲兩人,可這裡是皇宮,他就是賊心再大,也不敢胡來。
“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嗎?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李偲偲冷着臉,伸手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耶羅望着李偲偲那一分一分脫掉的衣物,呼吸不知不覺變得急促起來,可他實在是猜不透李偲偲究竟是何意。
或許是一直想要得到,而一直得不到,纔會迫切地想要得到,可是,如今,她就在他面前,唾手可得,他卻忽然猶豫了。
“怎麼?你的膽子呢?還是說本宮這副身子無法再滿足你的**了?”李偲偲輕輕一抖,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亦悄然滑落,整副完美的身子就那樣呈現在耶羅面前。
耶羅胸口急劇地起伏着,垂在兩旁的大手驀然一緊,下一秒,如惡狼一般撲上李偲偲那絕妙的身子,將她壓倒在一旁偌大的牀榻上……
李偲偲閉上美眸,任身子在耶羅熟練地技巧下沉淪,一滴淚瞬着她的眼角悄然滑落下來……
傲月宮中。
“風雲,你確定沒有看錯,是耶羅那個混蛋嗎?”
風雲無意之中看到小葉帶着耶羅進了李偲偲的宮中,所以,他決定跟去看看,結果讓他看到了令人恥笑的一幕,這纔回來跟傲月說。
而傲月聽了之後,亦是震驚不已,她萬萬沒有想到,李偲偲居然爲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不惜出賣自己。
“我又不老眼昏花,自然是看得清楚。”風雲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看來又多了一對狗男女!”傲月亦挑脣冷笑。
“又多了一對男女?”風雲卻對她的話有些不明白。
“風雲,這件事情,你只需暗中觀察就可以,暫時不要讓皇上知道。”傲月也不解釋,只是讓風雲暫時不要聲張,她在等,等李偲偲懷上耶羅孩子的那一天,這一次,她一定要讓李偲偲自掘墳墓。
“本來就不關我的事,我才懶得去多事!”風雲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對了,你的人到天月國可查出了什麼?三哥真的天月國嗎?”傲月始終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就算是吃了延遲分娩的藥,她也只有頂多一個半月就要分娩,她多麼想在生下孩子之前,能聽到三哥真正還活着的消息。
提到這事,風雲臉上的笑意暗淡了下來:“可以肯定的說,夏侯逸軒並沒有死,而他如今已是天月國的駙馬了!”這也是他一直不敢告訴她真相的原因。
“你說什麼?三哥成了天月國的駙馬?”這對於傲月來說,又是一個晴天霹靂,她寧願相信夏侯逸軒是死了,也不相信,那個曾對自己許下山盟海誓的男人居然背叛了她而娶他人爲妻。
“你一定想不到,他現在就是龍娜公主的駙馬!”剛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連風雲自己也想不到。
“龍娜公主?”傲月更加震驚,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龍娜的英姿來,她記得三哥並不喜歡龍娜,難道說……
“這件事情應該很快就會傳到宣國來,聽說,過個把月,他便要攜同龍娜公主回朝來!”風雲知道,這件事情是包不住的,傲月終究還是要去面對這些。
“他就要回來……”傲月喃喃地重複着這句話,按理說,三哥活着,很快就要回來了,她應該開心纔對,可是,爲什麼,她的心會這麼痛?
“傲月……”看着她這般模樣,風雲很是心痛,他的心又何償不痛?
有時候,他甚至希望夏侯逸軒已經死了,那樣,傲月的心即便是死了,但不會這般痛苦,或許,有一天,跟他隱居之後,能快樂起來。
可是,現在,夏侯逸軒還活着,那麼,就代表着傲月與夏侯逸軒之前的糾葛還沒有完,他不忍看着傲月如此的痛苦。
“沒關係,只要他活着就好!只要他活着就好……”再擡首時,傲月的臉上已然撐開了一抹笑蓮。
可風雲卻知道,笑靨之下,那是一顆正滴着血的心!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念逸府傳來消息,阿蓮順利分娩下一個男嬰,衆人只道那是夏侯逸軒的孩子都倍感欣慰。
與此同時,夏侯華軒也突然收到天月國皇上的密函,說不日駙馬連同龍娜便要到宣國來訪,而當看到上面駙馬的名字時,夏侯華軒徹底的震驚了。
夏侯逸軒居然還活着,而且還做了天月國的駙馬,這消息瞬間在整個宣國沸騰起來,那些曾惋惜感嘆的人,歡喜不已,而那些曾想過要害死夏侯逸軒的人,卻是震驚不已。
“傲月,三哥他,他還活着……”夏侯華軒實在不想讓傲月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卻知道終究瞞不住。
然而,早就從風雲那裡得到消息的傲月,卻並沒有多少驚訝:“是嗎?活着就好。”連聲音都平靜得令人害怕。
“你,你不開心嗎?”她過於平靜的語氣,讓夏侯華軒更爲懷疑。
傲月淡淡的哀笑:“我有什麼好開心的,我的夫君是皇上,可是,現在,他要回來,是什麼意思,是要奪我夫君的位置嗎?我能開心嗎?”
夏侯華軒怔了怔,他沒有想到傲月在想是這個:“傲月,你放心吧,三哥這次回來不是奪位的,再說了,我現在已經是宣國的國君,這已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就算他回來,也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但願吧。”傲月衝他笑笑,偎進他的懷裡,將所有的心痛盡掩心中,她期待着與三哥相見的那一刻,也害怕見到他。
夏侯華軒擁着她卻是心亂如麻,與傲月相處那麼久,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他再熟悉不過,這樣過於平靜的傲月,是他所不懂的,他真的希望,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啓稟皇上!德妃娘娘宮中傳來好消息!德妃娘娘有喜了!”就在這時,龐權喜滋滋地來報。
“什麼?她有喜了?”夏侯華軒卻是大爲吃驚,隨即疑團升起:“怎麼可能?那日朕不是叫她喝下了那湯藥,怎麼可能還懷了身孕?”
當然,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李偲偲的膽子會大到去偷人。
“皇上,太醫說了,那也不是絕對,也有意外!”龐權收了李偲偲的好處,自然是處處爲李偲偲辯解。
“如果這也還有意外!那麼,以後皇宮裡的女人都可以借鑑了!”夏侯華軒聽了之後勃然大怒,下令將那開藥的太醫給處決了。
這也是算是那太醫倒黴,這自古來都沒有意外,可偏偏就這次例外了,也只怪他倒黴,碰上李偲偲這等心機的女人。
時間都對得上,夏侯華軒沒辦法去懷疑李偲偲,儘管不樂意,可是還是得接受這個事實。
只有傲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看着李偲偲那一副得意的模樣,她心中暗自冷笑:笑吧!笑吧!趁現在能笑的時候就多笑一點,到時候,想笑都笑不起來了。
樊思琴他們一夥聽到夏侯逸軒不但還活着,還馬上就要回宣城的消息,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急連夜商量着對策。
樊思琴怪劉山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劉山行爲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決定再次鋌而走險,服下千年紫參的他,雖然陰陽神功沒了,但功力卻更甚從前,所以,他決定再出馬,在夏侯逸軒來宣城的路上,就解決了夏侯逸軒。
然而,樊思遠暗藏劉山行的事情,不知怎麼滴就讓南宮離知道了,他動用了先皇給的令牌,直接就闖進了樊府裡抓人,結果,還是讓劉山行溜了。
不過,這樣一來,國舅府居然窩藏欽犯,那可是死罪一條,縱然朝中無數大臣求情,加上太后的苦苦哀求,可夏侯華軒還是下令將樊府查封,並將樊府上上下下全都打入了天牢。
可最終,還是迫於朝中大臣和太后的以死相逼,夏侯華軒這是沒有下令處死樊思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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