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現在沒時間去琢磨這些了,我解開你的武功,一有機會你就逃出去!”夏侯逸軒伸手在龍斌的身上猛地一點。
龍斌頓時手上一握緊,那種內力被阻而鬱結的感覺,一下子就舒暢了,來不及多想,他也馬上加入了戰亂之中。
那些人似乎有意要分開他們,想來個逐一擊破,於是,仗着人多,總是將他們困在某一個地方。
而沒多久,夏侯玉軒已是趕到,看到眼前的情形,自然是大驚,沒多想,也馬上加入了戰亂之中,見又來了幫手,那些人攻得更爲猛烈!
“四弟!你的傷還沒好,你來這裡做什麼?”夏侯逸軒見夏侯玉軒也來,不由得擔心起他背上的傷來。
“三哥,我的傷不礙事!先一起殺出去再說!”
兄弟倆並肩作戰,而風雲則記住傲月話,時刻護在龍斌的身邊,便他們被那些人分得有些遠了。
夏侯逸軒兄弟聯手,越戰越勇,可是,漸漸地,他們都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了,只覺得面紅耳赤,身上尤如一團火在燃燒一般難受。
尤其是在使用內力的時候,總感覺到丹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熱力,似要破體而出。
剛開始,他們也只是以爲自己受傷了,可是,慢慢地,他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心知有異,各自都想救對方。
於是。
“四弟,我引開他們,你有機會就馬上走!”夏侯逸軒策馬朝某處跑去。
“三哥!”而夏侯玉軒亦擔心夏侯逸軒,忙跟着追了過去。
“四殿下!”而慢他們一步的阿蓮也看到了夏侯玉軒的馬,亦跟着追了過去。
那些原本去追趕他們的人,卻忽然聽到一聲細而長的哨聲之後,全部都頓住了腳,跟着朝某處悄然隱去。
那裡除了偶爾風吹過的血腥味能證明剛纔這裡曾發過生很激烈的打鬥以外,並沒有異樣之處,甚至連一旁的草都顯得過於安靜。
夏侯玉軒正追着夏侯逸軒,可是,一轉眼,就不見了夏侯逸軒的身影,而身後又傳來阿蓮的聲音,他不由得勒住了馬。
“四殿下,發生了什麼事?”看到夏侯玉軒身上血跡斑斑,阿蓮不由得臉色大變。
“三哥他們遇上了埋伏……”夏侯玉軒正欲說原因,可是,身上的傷痛傳來,加上心底那股莫名的衝動,讓他忍不住痛呼一聲,跟着從馬上摔了下來。
“四殿下!”阿蓮亦隨即跳下馬,將夏侯玉軒扶住,卻驚覺他的臉紅得嚇人,伸手往他額前一探,差點失聲驚叫,他的額前亦滾燙如火。
“四殿下,你生病了,我得帶你回去!”體重上的差異,讓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把夏侯玉軒拉起來。
可此時的夏侯玉軒神志已是慢慢的變得模糊,鼻間只嗅得綿綿傳來的女子特有的芳香,令他的呼吸變得更爲急促起來。
“四殿下,你快起來啊!”阿蓮用盡力氣,可是,卻絲毫拉不動夏侯玉軒。
看着如同活在火之中的夏侯玉軒,她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要把他留在這裡,然後回去叫人來扶他,可是,又擔心,此時這荒山野嶺的,他又生病了,萬一剛纔那些人追來了,那該如何是好。
她看了看一旁,發現一旁的草極爲深,要藏身並不是什麼難事,面且後面隱隱傳來蹄聲,她以爲是那些人追過來了。
於是,情急之下,一鞭子猛打在兩匹馬的身上,兩匹馬吃痛,仰天嘶鳴長嘯一聲,便撒腿往前面狂奔而去。
而阿蓮則費力地將夏侯玉軒拖到一旁的草叢裡,將折身回來將那裡的痕跡掩蓋好,剛剛做好這一切回到夏侯玉軒藏身之處,便聽到一乘快騎從這裡飛奔而過,當然,她以爲是那些敵人。
夏侯玉軒難捺地輕哼着,爲了防止被人聽到,阿蓮是一直輕捂着他的嘴,直到周圍一片安靜,沒有任何聲音之後,她這才鬆開了手。
可這時侯,她才注意到,夏侯玉軒那一雙手不知何時,已然是繞到了她的腰際,而且是越來越緊。
“喂!你放開我!”阿蓮心跳陡然加快,急忙去拉開他的手,可是,這一拉一扯之間,她居然將他壓在低。
“呃!”她輕呼一聲,正欲起身,可是,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夏侯玉軒此時只覺得脣乾舌燥,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驅散身上這種難受的感覺,而越是靠近阿蓮,他就越感覺到自己找到了甘泉一般。
於是,他努力地往這股清泉上面啜取,略一翻身,便將阿蓮嬌小的身子壓在了身下,並胡亂地吻上了她的脣。
“唔!”阿蓮左閃右避地扭動着,雙手不停地拍打着夏侯玉軒如鋼鐵一般強壯的手臂,生平第一次,她害怕了!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若是在現代,她是不在意那麼多,大不了,等他完事之後,一刀結果了他。
可是,這裡是在古代,受這個封建的古代的薰陶,她亦將女子的貞潔視如生命般重要,她愛夏侯逸軒,那麼,她只想把最美好的一切留給他,卻不是給這個夏侯玉軒。
“阿蓮,我愛你!我愛你……”完全被慾念控制住的夏侯玉軒只是憑着自己的潛意識,喃喃地訴說着自己的愛意。
清醒的時候,他不敢說出口,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什麼顧慮了,他愛她,他亦要她!
“哧啦!”衣帛碎裂的聲音,阿蓮那身漂亮的紫衣已然被他撕去了一大片,露出那件粉紅色的小衣來。
那一片粉紅色再一次讓夏侯玉軒瘋狂,他中了是最烈性的藥,他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的行爲,他只想要解脫,在自己最愛的女人這裡得到解脫。
“夏侯玉軒!你放開我!放開我……”阿蓮撕裂的聲音夾在風裡顯得那般的無助,在這裡,還有何人能聽得到她的聲音?
“阿蓮,我愛你!我要你!”夏侯逸軒完全不能自制,受着藥力的支配,不顧她的反抗,緊緊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從草裡傳來,本不該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夏侯玉軒,我恨你!我恨你!”阿蓮望着眼前這一張不停晃動,且因激動而變得扭曲的臉,心在這一刻已經完全空了,彷彿間,只剩下這一個軀殼。
痛,她只覺得全身都痛,痛得無法言喻,可是,她沒再呼喊,亦不再掙扎,只是,空洞的眼神掠過夏侯玉軒的雙肩,望向天際,淚水順着她的眼角緩緩滑落下來,滴在枯草上,濺起一朵絕美的花兒……
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一切,就這樣結束了!
耳邊傳來風的嗚咽聲,似乎風也在爲她的遭遇而感動難過,奇怪的是,她居然不那麼難過了,是因爲太難過,所以麻木了嗎?
不!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命運將會爲今天的一切而改變,將來如何,她已經不願意去想了。
心在這一刻已經死去……
然而,剛纔經過阿蓮他們身邊而過的不是別人,而正是傲月,她一路追着馬的腳印,後來卻只看到那兩匹空騎,正疑惑間,她卻在一個斷崖處發現了夏侯逸軒。
可是,夏侯逸軒的情況卻並沒有她想像中那般好。
“三哥!三哥!你怎麼了?”傲月扶着掉下馬的夏侯逸軒,卻發現他渾身滾燙得嚇人,她懂醫懂毒,自然知道他被別人下藥了,也猛然想起來,在他那裡嗅到和香味,原來是這個。
爲了防止有人跟來,她將馬匹又全部趕回,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夏侯逸軒搬到一旁的小山洞裡。
看到夏侯逸軒中的是烈性藥,知道這藥力一上頭,那麼,她得儘快解救,要不然,晚了,那就來不及了。
她匆匆地從身上拿出銀針,往夏侯逸軒身上各大要穴扎去,此時,她沒辦法去尋找解藥,只能以這種辦法先控制住藥力,希望能讓夏侯逸軒再堅持一會兒。
或許是因爲傲月暫時控制住了藥力,夏侯逸軒也慢慢地清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人,不由得驚道:“紫衣姑娘,是你啊!”
“你先別說話,你中了烈性的春藥,我只能以這種辦法讓你暫時控制住,但堅持不了多久!”傲月忘記服下變聲丹,所以,只能是刻意地壓低聲音。
“紫衣姑娘,你不要管我,快離開這裡,我不想傷害你!”夏侯逸軒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也知道這些銀針不會讓自己堅持太久,他不想傷害眼前這個救了他幾次的姑娘。
“你在這裡等一下,不要出去,也不要運功,我去這附近找找,看有沒有解藥之類的。”傲月說完,便衝出了小山洞。
她在外面找了很久,雖然沒有找到馬上解去那種藥的解藥,可是,還是找到了一些可以緩解的藥。
心想,只要能緩解一下,到時候,再把夏侯逸軒帶回營中,她就有辦法施救了。
可當她回到小山洞的時候,夏侯逸軒的情況卻不是那麼樂觀,他似乎更難受了,而且用內力將傲月扎進去的銀針全部都逼了出來。
經過了這一番折磨,那效力在他身上流竄得更快了,此時的他,雙眸猩紅,一看到傲月,就猶如發了狂的狼一般,嘶吼一聲,便朝她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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