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巧妙誘導

111,巧妙誘導

沐心言有些得意的看着納蘭冰,如今這種情形,如果納蘭冰依舊一意孤行的不同意,那便是變相的與整個蒼北作對,這不但會令皇上非常爲難,更會令沐白揹負忘恩負義與懼內的聲名,以後他在蒼北,將爲舉步維艱。

慕白剛想說什麼,卻被納蘭冰一把攔住。

她看着沐心言暗自得意的表情,緊緊握着慕白的手,她垂下眼瞼,在場之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她。

許久,她輕眯着眼,淡如白菊,翩然一笑,“原來是這樣。”

衆人一時間『摸』不透她的想法,她冷臉來勢洶洶,不就是爲了阻止這場婚事嗎?可此時聽到沐心言與三皇子已實爲夫妻,怎麼反而笑得這麼開心,難道這個女人被刺激瘋了?

“可是我家慕白說他完全沒有印象,兩人各執一詞,這可如何是好?”

“我已經說過了,慕白當時高燒已燒得神智不清,所以纔會不記得。”沐心言堅定不移的回答道。

“你口說無憑,找個嬤嬤來驗一驗吧。”

納蘭冰話音剛落,手指便傳來細微的疼痛,她知道是慕白在抗議,便輕輕對他說,“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庶女毒妃111

皇上與沐王對視一眼,也點頭同意驗一驗。

瞭解納蘭冰的竹桃有些同情的看着沐心言等人,暗忖他們實在太不瞭解她家小姐,她家小姐笑得越燦爛,就表明越危險,真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麼點子整治沐心言,她自求多福吧。

片刻後,嬤嬤便驗完了身,輕點着頭向皇上示意,表明沐心言確實是前些日子破了身。

“你可還有話說?”皇上看向納蘭冰。

納蘭冰仍是那般風淡,“皇上,此事有關慕白爲人與清白,所以我必須要慎重。

雖然嬤嬤已驗過了身,但是也無法就此確定那人就是慕白。

我這有一方法可以確認,與郡主發生夫妻之實的是不是慕白,就不知道,郡主敢不敢接受確認。”

“這個也能確認嗎?”

“沒有聽說過啊?”

“估計可能是在詐郡主吧?”

“確認……從來沒聽說過……”

納蘭冰此言一出,又是一番非議,衆人只覺得今日他們的見識一番驚過一番,底線不斷被突破。

先是失節之事大暴於人事,然後驗身,現在又要確認是否爲三皇子,這原本隱晦致極,難以啓齒的事情,現在不斷被提於人前,沐心言不覺得丟臉,大家都覺得不好意思聽下去,可事到如今,躲也躲不掉了。

沐心言狠狠望向納蘭冰,臉『色』難得的緋紅。

這個事上根本就沒有辦法確認破了她身的男人到底是誰,她這麼做是故意的,故意不斷以此來提醒大家她失節的事實,故意讓她接受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以爲這樣她就會退縮嗎?事到如今,她沐心言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言,她只能緊抓慕白牢牢不放。?? 庶女毒妃111

“納蘭冰,你不要太過分,這種事情怎麼能確認?如何確認?”沐王眼中冒火的看着納蘭冰。

“沐王是心虛了嗎?如果沐王心虛了,您不必動怒,您愛女之心我可以理解,您是長輩,您只需求一求我,我不介意讓慕白當個便宜相公,當然了,也許郡主此時腹中已懷了骨肉,那我也不介意讓慕白再當個便宜的爹。

我們高風亮節,就當做善事了。”她又嘟嘟嘴,看了看慕白,“你也就別較計了,我難得善良一回,不然郡主就得沉塘了,我們全當救人一命吧。”

慕白強忍着笑意的看了看納蘭冰,這丫頭就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竹桃沒有這樣的忍耐力,直接破功笑了出來,便宜相公?便宜爹?做善事?估計也只有她家小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沐王只覺得心中鬱堵難疏,怎麼他才說了一句話就變成心虛了呢?

“心虛?本王行得端,坐得正,何必心虛!

這種事情本王本就沒有聽說還可以確認的。”沐王漲紅着臉道,多少年了,在朝堂上他都風雲不變『色』,可今天,單單這一個女子就險些令他晚節難保。

“王爺沒有聽說過,那隻能表明王爺才疏學淺,見識淺薄,可不代表不能確認。”她看向沐心言,又道:“我有辦法可以確認,只問郡主你敢不敢?

若是不敢,還是那句話,我與慕白可以發揚風格,接收了郡主,讓慕白當個便宜相公,上天有好生之德,慕白斷然不會拒絕。”

沐心言心中雖有些忐忑,可她也覺得納蘭冰不過是在嚇唬她,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確認。而且納蘭冰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若她不答應,衆人一定會覺得她失節於其他男人,卻硬要賴到沐白身上,到時候她就算不被沉塘,也要一生揹負**的惡名。

思到此,她點點頭,故意表現得自信滿滿,“事實如此,我有什麼不敢確認的?”

“好,我很欣賞郡主的勇敢。”納蘭冰看向沐劍狼,“皇上,爲了公平、公正,讓大家心服、口服,還請皇上請來宮中醫術最高的大巫醫,另外再請人將天南神醫張炎請來,他人就在外等候,等大巫醫與神醫張炎到齊,咱們便開始確認。”

皇上點點頭,忙命人去安排,還很貼心的爲阿希娜備了靠椅。

而沐心言見她說得有板有眼,心中更加忐忑。

片刻後,大巫醫阿布與張炎齊齊到場,衆人又將目光全都投向了納蘭冰。

“請大巫醫與張炎張大夫,一同爲慕白與郡主診脈,並將你們所診脈後的結果,寫在紙上。”

大巫醫與張炎都不知納蘭冰欲意何爲,卻爲分別照做。

待他們診完脈,並記錄在紙後,納蘭冰拿起他們的結果,並不急於公佈,反而問道:“大巫醫,不知您是否聽說過熱紅株?”

大巫醫捋了捋長鬚,神態倨傲道:“老夫行醫數十年,怎麼會連此等聖物都未聽過?”

納蘭冰笑了笑,並不在意他的態度,繼續問道:“那大巫醫可知若有人連服兩株熱紅株,他的體質將會發生何等變化?”

“兩株?這甚至是癡人說夢,一株已是極爲難求,怎麼可能有人服食兩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