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越明酒意燻人,滿臉散發着的成熟男人的迷人氣質讓簡夫人迷醉,“嗯。。。”嬌吟聲不斷從內室傳出來,今夜的簡越明有些狂野,全然失去了往日的穩重。
簡夫人全身心不斷顫抖,依蘭香在此時也發揮了應有的功效,修長的美腿緊纏簡越明的腰,臉上的渴望也足以說明她的需求。
“老爺,再重一點,重一點~~~,”簡夫人出聲撒嬌,急要更多,身上的簡越明嘴角勾勒出迷人的笑,腰下重重一挺,“啊。。。”簡夫人吟叫出聲,“老爺對妾身真好,”說完就伸手想要扒了簡越明身上的衣裳,卻被他制止了。
“這樣給你還不夠嗎,嗯?”簡越明加快的頻率,長衫只被撩了下襬,這並不妨礙二人的行事。簡玉低頭吻住了她的雪白山峰,輕齧她豔如梅花的峰尖,在嘴裡輾轉翻騰。“嗯。。。啊。。。”簡夫人嘴裡溢出誘人的嬌聲,在簡越明的上下夾攻之下迎來了喜悅的美妙巔峰。
簡越明卻依然堅挺着在簡夫人的幽謐花徑中來回抽送,身下的人再一次迎來的酥麻之感,嬌喘之餘還不忘說着自己對簡越明的愛意,“老爺,妾身比姐姐愛你。”
簡越明身子停了下來,簡夫人睜開迷離的雙眼,不解爲何身上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她的身子不安地扭動着,想要身底的快意不要停頓,簡玉庭見其如此,便肆意律動得更爲頻繁,好似簡夫人的話像一劑催情劑一般,“那這樣你呢,你也一樣愛嗎?”
“妾身好愛,老爺,妾身愛死老爺了,”簡夫人哪裡還禁得起這般抽送,早已不知丟到哪裡去了,在簡越明一聲低吼後,二人滿足地倒在了牀上。
淨房裡的黑衣人透過輕薄的帳紗看了這一切,熊熊妒火燃燒着,恨不得一掌拍死簡越明,可想到主上的命令,便隱忍了下來,躥出窗櫺,藉着內力飛了出去。
丹桂苑裡,只有室內還亮着燈。
“大少爺說今夜不回房了,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怕夜裡擾了大少奶奶的休息。”沾花從暮巖回來之後帶了話過來。
“嗯,我知道了。”清顏低着頭整理嫁妝單子,沾花有些失望,還以爲清顏會去瞧簡玉庭的,可清顏卻是如此輕描淡寫地回答,真是讓人着急。
“大少奶奶不擔心大少爺在外面。。。。”沾花試探道。
清顏擡起了頭,筆桿點點沾花的腦門說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不是還有道長和擒風在嘛。”
想不到清顏根本不往別處想,沾花語塞。
“早些歇着吧,”清顏拍了拍發酸的脖頸,去了淨房梳洗了一番,上了牀榻,沾花吹了燈,在拔步榻上歇下了。
朗朗清夜,靜下來的清顏思量着沾花的話,這一天時間裡自己是有想問問他去哪裡,是有想過他的傷怎麼樣了,可她說過,他若不說,自己便不問,他一夜不回便有他的去處,自己再煩憂也無用。
這日子不知不覺到了九月初一,簡玉庭已經連着許多天不曾回了丹桂苑了,整個簡府便有了謠傳,說大少爺不喜大少奶奶,連着幾天幾夜沒有去看過她了,還有更甚的說簡玉庭在外包了外室,棄妻於不顧。
清顏聽了只搖頭,屋裡的丫鬟只着急,這姑娘怎麼不急啊,這樣的謠傳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清顏心裡清楚,簡玉庭每日讓人傳了話給她,根本不像別人說的那麼回事。
許是侯夫人也聽到了風言風語,忙叫了清顏過去說話。
“孩子,這外面的話如今都不能聽了,你也不勸勸庭兒,讓他回你屋。”侯夫人正在院子裡侍弄那些花花草草,也不在任由其荒廢了。
清顏欲幫忙卻被按着坐在了石桌上,看着侯夫人忙活,見她臉色紅潤許多,也就由着去了,“娘,相公事忙,兒媳也不能耽誤他。”清顏找了託辭,簡玉庭受傷之事必須瞞着。
“你這樣想也是對的,你這孩子如此沉穩,真是難能可貴,這要是擱在誰的身上都會大鬧一架了。”簡夫人笑着說道,臉上滿是滿意之色,“對了,你中午就在娘這裡用膳,一會兒啊莊子鋪子裡的管事兒們來了,我正好將事情移交一下,你也藉此熟悉一下。”
清顏一聽,可不就是之前說管賬一事,忙回道,“娘,兒媳不懂這些,不能擔此重任。”
“娘聽說過你以前管過太君的一個莊子,如今不過多了幾個而已,還不是一樣管着。”秋霜端了清水過來,讓侯夫人淨手,清顏拿了乾淨的巾帕給她拭手,石桌上一瓶凝脂香露正發出幽幽清香,侯夫人原來就是靠這個要護養雙手的,包括之前膳前膳後的漱口,看着極爲講究,這若不是親眼所見還以爲她是一個不得寵的佔着侯爺夫人之位的普通夫人而已。
過了午膳之後,侯夫人所說的莊子和鋪子的管事們都來了,可能侯夫人事先有了交代,管事們見到清顏俱是畢恭畢敬的,林林總總也有七個人,其中一個管理侯夫人名下繡莊的人看着約莫二十出頭,長得美景目秀的,清顏看着怪眼熟的。
其他的年紀大些的管事有三位是莊子裡的,有三位是京城鋪子裡的,清顏端看着賬簿之時均是肅然以待,毫無緊張之色。
“娘,賬簿都很清晰,兒媳看着也清楚。”清顏對侯夫人說道,“娘手下的人自是不會錯的。”
“哦?”侯夫人問道,“可看清楚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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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到底是年輕了些,還需要一些時日調教。”接着侯夫人讓他們都散了,可清顏卻叫住了那個繡莊的年輕管事,並讓秋霜帶着他下去用水,秋霜領會清顏的意思,便照做了。
“顏兒,怎得還讓他留下來?”侯夫人不解了,她不是看不出問題來嘛。
“兒媳剛剛欺騙了娘,”清顏屈膝道,“這繡莊的賬簿是沒問題,可沒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這個事情和之前福記一樣。
侯夫人吃了一驚,這賬簿確實讓人重新做的,“那你之前怎麼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