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跳出來的男子,完全不是在安排中的!
這邊還在明爭暗鬥一對公公媳婦,立刻,停止了爭吵,看着場中央。
“楊廣怎麼會出來?”蕭雅蘭的臉色發沉!
北冥天策派二師兄楊廣,根本就不在挑戰欒智勇的計劃之中!
雖然,如今欒智勇的武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可是這樣突如其來的情況,還是讓蕭雅蘭和欒明山心中很不舒服。
欒智勇看到楊廣,微微蹙了蹙眉:“二師弟?”
欒智勇心中也是詫異的。
楊廣淡淡一笑:“大師兄,師弟我一直佩服你的武功,想要好好請教一下!如今這個機會正好,請賜教!”
楊廣臉上的笑容,讓人覺得很陌生。
此刻,楚月南幾個人眼光一對,就離開了欒明山和蕭雅蘭。
這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已經沒有什麼好繼續聽下去的了。
聽了,也就是侮辱自己的耳朵罷了。
楚月南站在一旁的山頭,看着遠處的楊廣,印象中,這個二師兄一直都是默默不吱聲。
武功,算不上好,但也不差。
天資,也很普通。
雖然是天策派的二師兄,可是,有時候透明的就和沒有這個人存在一般。
如今,這樣跳了出來,到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楚月南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欒明山這個人,教養出來的幾個徒弟,都是包藏禍心的主!
“楊廣,你再胡鬧什麼!”一旁,欒明山還拿出了自己掌門的風範,大聲訓斥着楊廣。
楊廣擡頭,冷冷一笑:“師父,徒兒就是想和大師兄切磋一下,您又何必着急呢?難不成,北冥天策的規矩就是走個形式嗎?”
一句話,噎地欒明山又想吐血!
這都是什麼狗徒弟!
欒智勇擡起手,示意自己的父親不用擔心,輕聲說道:“既然二師弟想要切磋,那怎麼就切磋切磋,無傷大雅。”
楊廣嘴角一斜:“大師兄果然有大家風範,師弟受教了!”
一旁的蕭雅蘭攏了攏眉頭,今天這個楊廣是吃錯了什麼藥?
這語氣,這態度,都如此的陌生!
這邊楊廣話音剛落就跳了出來,一劍狠準穩地就向着欒智勇的胸口刺了過去。
欒智勇還沒有完全準備好,但是看到楊廣的劍法的時候,欒智勇還是不自然地蹙了蹙眉頭。
沒有想到,一直被自己忽視的二師弟,如今也有這樣的武功!
陽光一出手,衆人都驚訝,怎麼回事兒?北冥天策派還有一個這樣的高手!
蕭雅蘭的指甲掐在了指尖中。
可惡,這個楊廣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怎麼?今天這是要來和欒智勇搶奪掌門之位?
蕭雅蘭冷笑,想得太美了!
如果,欒智勇僅僅是紫輪也就算了,欒智勇更厲害的是有清揚秘籍。
蕭雅蘭一想到清揚秘籍,立刻就恢復了鎮定,看着場中央,相鬥的兩個人。
不得不說,楊廣的武功真的很不錯,還沒有人能把欒智勇逼成這個樣子!
本來大家都已經又是一場戲。
可是越發覺得越來越精彩,不由地認真看了起來。
人羣中悉悉索索,有人對楊廣的劍法也開始讚賞了起來。
如此,蕭雅蘭到越來越覺得不安。
欒智勇這個人是個習武天才,但是,天性不如楊廣靈活。
此刻,欒智勇一直沒有使用蕭雅蘭交給他的‘清揚秘籍’!
所以,反而是楊廣壓着欒智勇一直再出招。
蕭雅蘭有些着急了起來,欒智勇的性格,這些日子,蕭雅蘭也越來越清楚。
清揚秘籍,是自己騙欒智勇無意中習武時練出來的。
不過,總覺得哪裡不通順,請欒智勇幫自己看看!
果然,自己就使出了幾招出來,欒智勇就被這套劍法給迷住了。
欒智勇也是聰明,明明自己怎麼都練不通順的劍法,在他的手中彷彿生出了花,成就瞭如今的清揚秘籍。
可是,當時欒智勇就說,這套劍法,是他們夫妻二人一起創造的!
一定要等自己當上掌門後,向世人宣佈,然後纔開始使用!
呆子一個!
這小子認定的事情,打死都不變!
此刻,一直死咬着不用清揚秘籍的欒智勇,看的蕭雅蘭那個捉急啊!
不由地,蕭雅蘭心頭一動,大聲一喊:“啊呀,我的肚子!”
果然,欒智勇眼光看向了蕭雅蘭,一看蕭雅蘭捧着肚子,欒智勇有些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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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雅蘭看了一眼欒明山,這兩人此刻到是默契。
欒明山大聲喊到:“智勇,你在磨蹭什麼!看的你媳婦都動了胎氣!”
欒智勇心中一着急,自然也顧不得許多,嘩地一下,使出了他和蕭雅蘭共創的‘清揚秘籍’!
瞬間,楊廣就無法招架。
楊廣頻頻後退,看着欒智勇,一臉的吃驚。
早就聽說,大師兄自己創造出一套劍法,可是卻沒有看過他用,楊廣一直就以爲是個笑話。
如今才發現,原來,真有其事!而且這劍法的威力極大!
劍氣瞬間攢動,一下子,楊廣就被震了出去。
楊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廣哥!”一旁天策派二師姐聶穎衝了出來,扶住了楊廣,此刻,盧天嬌身上藍色脈輪飄了出來,給楊廣護心。
突然,欒明山意識到了什麼。
“我就說,這些日子,這青田池我總覺得有人進出,一直找不出來是什麼人!原來就是你們兩個畜生!”
欒明山約上了大石之上,臉色發沉。
一下子欒明山就想明白了,這兩個徒弟,有多少本事,自己最清楚。
可是如今,一個是深藍輪就快入紫輪,一個也是淺藍的脈輪。
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進步,這兩個人有沒有清揚劍法促進!
這段日子,他總覺得青田池有些奇怪,可是也說不出什麼地方不對勁。
如今一下子,欒明山就想通了。
聶穎看到欒明山發現了他們,就冷笑:“師父一心偏袒自己的兒子!我們用一下青田池又有什麼不可以?”
聶穎看到楊廣臉色紅潤了許多,便站了起來。
“畜生,住口!”
當日,自己逼楚月南和藍時琳的事情,是被聶穎看到的。
聶穎更加因爲這件事情受了重傷,只是看在她一向無話,他也就放過了這丫頭。
沒想到,竟然被這丫頭騙了過去。
此刻,欒明山只怕自己當年之事,被這丫頭揭發了出來。
而,一旁的楚月南看到聶穎走了出來,而且和欒明山對着幹,嘴角一勾。
如今自己不光有物證,還有人證了!
聶穎冷冷看着欒明山:“畜生?師父,恐怕在這裡,你纔是豬狗不如的那個吧!”
一句話,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些時日,隨着欒智勇的出名,天策派的發揚光大,欒明山的名氣也越來越大。
可是如今,欒明山卻被自己的徒弟這樣的說,一時之間,悉悉索索,人羣中都是討論的聲音。
“閉嘴!”欒明山剛剛就受到了蕭雅蘭的氣。
如今,竟然聶穎也敢如此造次!
一激動,欒明山從山石上飛了出來,一掌就要打向聶穎。
不管怎麼樣,聶穎如今也是藍輪,立刻就和欒明山對打了起來。
雖然紫輪的境界自己無法達到,可是一邊對打,一邊指責欒明山還是完全可以的。
“師父,當年,你追殺啓師叔,逼着楚月南離開,難道都忘了嗎?”
“孽畜!不許胡說!”
聶穎冷笑:“胡說?師父,大師兄剛剛使用的劍法,真的是自己所創嗎?”
“閉嘴!”欒明山一掌重重打在了聶穎身上。
此刻,楊廣也已經恢復了一些,飛身上去,接住了聶穎。
兩個人站在一旁,楊廣冷笑:“師父,如何?敢做不敢當嗎?”
欒明山的醜事竟然被兩個徒弟說了出來,此刻,場上一片寂靜,站在一旁的欒智勇瞬間如五雷轟頂。
“父親!怎麼回事兒!”
一旁蕭雅蘭趕緊也趕來:“智勇,這兩個人狗急跳牆,你還看不出來嗎?楊廣,聶穎!平日裡,爹爹帶你們不錯,你們怎麼血口噴人?”
蕭雅蘭冷着臉。
而此時,一聲如布穀鳥般的女聲在空中響起:“才這麼點時日,怎麼?蕭雅蘭,欒明山你們幹了什麼,自己忘了嗎?”
楚月南出現在衆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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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沒來得及捉蟲,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