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束手無策的落櫻、落葒姐尋,夕夜問道:“怎麼了?”
“呃!好像傷到下體了,不斷的流血。”落櫻道。
“啊!”夕夜的嘴角抽搐起來,解開翔夜的腰帶看了一下,見只是擦傷大腿內側,“噓!還以爲打斷命根子了。不過這一槍真的好危險,就差了一指就擦到關鍵部位了。”
夕夜左右看了兩眼,似乎在分享一下結果。左邊的落櫻雙手捂着小嘴,看着白嫩的小肉條,目不轉睛的點了點頭。右邊的落葒捂着不孤的雙眼,努力閉緊雙眼朝向天花板。
“要不要送醫院啊?”落櫻擔心的問。
“不用了!子彈擦傷,送進醫院,會招警察的。”夕夜擡頭看了看落櫻,道:“落老師,怎麼找到翔夜的?”
“呃!我是偶然路過的。”
夕夜撅了撅嘴,聽出這不像實話,道:“老師來幫翔夜包紮吧!”
“啊!爲什麼是我?”
“我看你目不轉睛的看個不停,給你個機會趁機偷摸幾把。”
“唔!”落櫻的臉紅得要燒起來了。不過她還是拿出了藥棉、酒精之類的,給翔夜處理起了傷口。而那根礙事的小肉條一直在旁邊的搖晃,好幾次都軟軟的打在她的手背上。
落櫻的身體快要燃燒起來了,烘得旁邊的落葒和不孤都冒汗了。夕夜隨意的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喝起了別人送給落松柏的好茶。
落葒轉身睜開了眼,眼睛突然瞪圓了,“哇!那茶可是我爸珍藏的大紅袍。”
“唔!有那麼珍貴?”
“你剛纔喝的那一杯,大概能買下這幢房子了。”
“噗!”夕夜噴出的一口茶水,輕易的噴掉一個起居室。
“你還吐了!這可不得了。”
“又怎麼了?”
“有人浪費我爸的茶,他肯定會馬上冒出來。”
“不會吧!說得跟妖怪似的。”
在夕夜驚訝聲還未消失之時,落松柏風塵僕僕的趕回來了。
這還是落松柏第一次見女兒帶朋友回來,愣在門前短路了一會兒,好像在打講座的底稿一般。可他還沒來得及發言,只見夕夜和不孤攙起翔夜沿着牆角溜掉了。
“唉唉!怎麼就這麼走了?”落松柏反應過來的時候,背後只剩下關門聲了。
“這還用問嗎?剛是因爲你不幹好事唄!”落櫻道。
“我只不過想研究一下不孤嘛!”原本落葒還有點不相信,沒想到爸爸竟然親口說出來了。
“爸,你真下流,不孤比我還小喲!”落葒不客氣的罵了一句,抱緊平平的胸脯道:“姐,今晚我去你房間睡吧!”
“嗯嗯!要的。”兩姐姐一唱一和的躲回了房間,像是防大灰狼偷襲的小綿羊一般。
落松柏一臉的納悶,最終也沒明白女兒的意思,坐到的沙發上隨便喝了一口茶,突然“噗”的一口噴了出去。
“啊!我的大紅袍啊,我都舍不喝,怎麼給我亂泡成這樣了?”落松柏心痛的搖了搖頭,撿起沙發上的手絹擦了擦嘴,可擦了兩下之後覺得不太對,雙手舉高了伸開一看,竟然是男孩子的內褲。
落松柏的腦袋“嗡”的一下就變大了,思維急速的組織着各種各樣的畫面,都是夕夜和兩個寶貝女兒之間各種各樣的情況。不過因爲有這條內褲夾在思維之中,讓他組織的畫面越來越少兒不宜了。
落松柏舉起內褲對燈發呆,像個接到滿門抄斬聖旨的大臣似的。正在這個時候,方宜推門回家了,正因爲加班的事心裡不順,想找點事發泄發泄呢!
愣住了!夫妻倆都愣住了。
“內褲?”方宜道。
“嗯!學生的。”落松柏剛想談談女兒的教育問題,就被老婆的皮包拍翻了。
夕夜載着翔夜回到了別墅,浮雲還焦急的等在門廳裡。
“翔夜,怎麼樣了?”浮雲急切的問道。
“他沒事,只是受了一點輕傷。”夕夜道:“浮雲,你先睡吧!今晚,我來照顧他。”
浮雲知道里面有隱私,也不多問便面帶擔憂的上樓了。
夕夜扶着翔夜進了浴室,不孤也進去脫起了衣服,可又被半裸着推出去了。小丫頭不悅的撓着頭,赤着腳走回了房間,把個光滑的後前給浮雲看了,嚇得後者趕緊關門裝睡覺。
翔夜正在迷糊的時候,趕緊有人幫他擦背,一個激靈驚醒了過來。可腿上傳來了一股鑽心的痛,害他像只翻跟頭的烏龜似的平躺在地,跨間的某個部位正衝向夕夜。
翔夜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趕緊盤坐在地上,捂住了羞處。
夕夜撓了撓下巴,道:“你亂動什麼啊!把腿上的綁帶都沾溼了。”
“哥,你幹什麼啊?”小翔問道。
“給你擦擦澡,再檢查一下傷勢。”夕夜拍了拍小凳子,示意小翔趕緊坐回來。
夕夜夾緊了大腿,重新坐到夕夜身前,任由熱毛巾劃來劃去。氤氳的霧氣蒸騰了起來,給小翔加了一道濾鏡,將胸下的部位掩得朦朦朧朧,上面露出溼滑柔順的短頭,紅得像蘋果似的小臉,瘦削的肩膀隨毛巾微微聳動起來。
“嗚——”小翔發出了一聲呻吟,伸手壓住了繞到了身前的毛巾,眉眼如絲的向後顧盼了一眼,大眼睛在霧氣上散着嬌美的光,嗓音軟綿綿的哼道:“哥,前面我來。”
夕夜愣了一會兒,把毛巾讓給了他,不太舒服的乾咳兩聲,道:“小翔,我是不是有點錯覺。你的嗓音好像突然變細了,搞得我好像在給妹妹洗澡似的。”
“咦!有嗎?”小翔這聲驚訝一出,立馬感覺嗓音有變。
他驚訝的摸了摸咽喉,感覺喉結那兒好像變小了。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因爲他本來的喉結就不大。
小翔懷着心事擦乾淨了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浴室。走到浮雲的房間前,小翔剛想推門進去,又覺得有點不妥當。他跟浮雲的關係雖然不差,但始終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尤其在這種驚心動魄的夜晚,他感覺這個房間不能安慰他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