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一怔,這老不死的竟把這事給挖出來了?!
“真、真的嗎?!”端木青陽看着這邊,他當時也一直妄圖排上隊一親芳澤,卻纔交了定金沒兩天,那個月無垠就跑了。
想想令狐休被抓了的時間,什麼也就不用多說了。
“天吶,真的是你啊!”端木青陽此刻真叫一個興奮,鼻血都出來了,“難怪你要藏着臉,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那那,那你豈非已經……並非完璧了……”他說着又有點沮喪,可似乎一點沒有影響鼻血,反倒流的更多了。
完璧不完璧更他有毛的關係,這傢伙的污穢思想簡直就是敗壞姑奶奶的形象!
不是完璧的事肯定不能告訴他,但這事和月無垠的身份沒關係,自己前前後後,也就只羽元諭一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尼瑪現在居然拿着老孃的龍脈,當了太子不說,還要選太子妃了!
越想越氣,也就狠狠瞪了端木青陽一眼:“我自我的手段,怎會真笨到把自己也搭進去?!”
“手、手段……”端木青陽忍不住嚥了一口吐沫,想着關於月無垠的那些傳聞,簡直就要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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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端木琅寰低聲吼了,這色鬼才勉強擺出正經的姿態。
便端木瞪了一眼草包兒子,又繼續老奸巨猾的看着自己:“所以說鳳芷汐,你其實並非醜女,而是傾世的美女。”
“皇上高贊,芷汐只是一般女子而已,只是若皇上也因月無垠之事而想要看芷汐的臉,那對芷汐來說乃莫大的羞辱,芷汐寧願毀容,也絕對不會答應!”
錚錚擺出一副烈女的模樣,怕這老賊又要看自己的臉,卻怎料,他竟放棄的很爽快:
“既然你這樣說,那朕不看也罷,反正京城裡那麼多男人都證實過了,你鳳芷汐,絕對是個傾世佳人。”
“皇上此話何意?”有些警惕的看着他,那張老臉上面的笑容太狡猾。
“你可知葉雙國的太子,此次選太子妃的要求是什麼?無論身份家世,背景名譽,只要是個女人,便都可以參加!”
他字字句句,含着笑
,自己很快反應過來,驚愕:“皇上想讓我去?”
“除了你,朕還真的想不出第二個人。”
臥槽,這老賊真特麼夠陰險的啊!
把自己的人派去參選,如果真成了羽元諭的太子妃,那被搶奪的龍脈只要沒用光,自然又有奪回的希望了!
這老傢伙,竟四年了,還惦記着前朝鐘離家的那筆寶藏!
而且派自己這鳳麟閣的閣主去,若失敗了沒有入選,屆時恐怕找些通敵的罪證,就能狠狠給鳳麟閣一擊重創,但若成功了,等拿回龍脈,同樣可以用葉雙國奸細的罪名剷除鳳麟閣!
羽元諭,你這傢伙是要煩着姑奶奶一輩子還是怎樣?!
爲何每一次,姑奶奶都要因爲你攪到一堆危險的破事裡面呢!
心裡罵着,卻明白這事其實別無選擇!
鳳麟閣雖是爲敕瞑堂的人繼續活下去而築建的希望,可到底也有自己的心血在裡面,且不談復國那些偉大的事,自己投入了一番,豈能就如此輕易的輸給了端木琅寰?
而且這樣的輸法,也未免把自己和敕瞑堂的兄弟們看得太低了吧!
何況羽元諭,若他真註定了是自己難逃的宿命,若真註定了必須面對不可,那便面對吧!
也許允波說的沒錯,那個男人也許真的在等自己回去,自己也許真的也是再等一個回去面對的機會。
然而這個機會,現在來了!
“若皇上是認真的,鳳芷汐,願意走這一趟!”字字句句,咬牙錚錚,但見端木琅寰又是陰險笑了。
“你都不問問,朕如此做法,究竟所爲何事?”
“不管所爲何事,皇上定不會做有損雁南國之事,芷汐身爲南燕國的人,又是鳳麟閣閣主,於大義或是於個人,此次都是榮耀之事!”回答得大義凜然,連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可端木琅寰還是一副欠揍的神情:“我雁南國多爲複姓,可你,卻是單姓鳳字。”
“姓名不過是一個人代號,我今天可以姓鳳,明天亦是可以姓南宮、姓司馬,只不過芷汐覺得,鳳字更適合自己而已。”錚錚
瞪着他,心裡一股子勁兒也莫名就上來了。
卻這時候,端木青陽突然叫起來:“不好!不行!讓芷汐姑娘去選太子妃,不管成不成,我都不答應!”
“父皇!您明知我鐘意芷汐,現在卻故意要把她送給別的男人嗎?!而且還是敵國的太子!”
這端木青陽,恐怕是知道了自己是月無垠,這會兒更加捨不得、無論如何都想綁在身邊了。
卻怎料,端木琅寰竟狠狠給了他一耳光:“你這逆子,這可是國家大事,你何時才能長進!”
“父皇!”端木青陽捂着臉瞪他,好生憤恨委屈,在他看來,不喜歡鳳芷汐的父皇,除了故意必然再無其他。
攤上這麼個和美女扯上關係就零智商的兒子,不知算不算端木琅寰的報應呢?
心裡笑着,卻端木琅寰已經走了:“既然鳳閣主答應了,此事便這麼定了。”
“父皇!父皇!”端木青陽還要掙扎,但鳳兒卻拉住了他。
“太子殿下,你就多聽聽皇上的話吧。”裝作是爲他着想的模樣,實則得爲鳳麟閣留條備用的後路。
“太子殿下,你對芷汐的心意,芷汐明白,但你也得設身處地,爲皇上想一想啊。”
“爲父皇?想什麼?”端木青陽不解,其實他並非是腦子不好,只是但凡和美女——尤其是他鐘意的美女——扯上關係,他就成廢柴一個。
便是與他解釋:“太子殿下,芷汐雖有鳳麟閣,卻終究不過一介草莽,江湖女子,若是要成爲太子殿下的太子妃,不覺得終究太過勉強了麼?”
“……”他愣愣,眼睛裡突然泛起了光,“你是說……其實你對本宮一直……”
“太子殿下,有些事你放在心裡就好。”趕緊打斷他,一是爲了演戲掐好最佳的點,二是實在不想聽他這令人作嘔的煞筆臺詞。
裝作羞澀的低着頭,又是十分篤信的對他說:“我想,若是這次能辦好這件事,拿了功勳,或許,就能讓皇上給咱們賜婚了。”
“對啊!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端木青陽像是恍然大悟,一把抱緊了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