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淚小姐,你一直盯着少將軍看,莫不是他臉上有字?”沒忍住說了一句,卻發現講錯了。
“噢,我忘了,如今元諭已經不是少將軍了,而是定國將軍。”補充糾正,故意加重了元諭兩個字的語氣,卻見那母老虎,果然不爽的瞪了過來。
便又明知故問:“無淚小姐瞪着我作甚,可是韓月說錯了什麼?”
如今已無需再瞻前顧後,自己的態度也不必遮遮掩掩,裝傻賣慫那些事,終於可以消停了。
直呼元諭的名字,還甚爲親暱,果然激怒了尚無淚,可這母老虎,不知是想在元諭面前留下好印象還是什麼,竟似乎沒打算和自己開撕。
倒是尚無雙有些驚異的看過來,顯然是不明白,自己原本是和川楓一對的,怎麼現在又和羽元諭這般的不見外了。
“無雙小姐,無淚小姐,你們今天來將軍府,該不會真的僅僅是探望元諭而已吧?”自己主導着話題,也懶得真心實意的去刁難她們。
聽說這兩個人來的時候,自己就覺得肯定是有所圖,便早早叮囑過元諭,讓他少說話,裝身體弱得不行,一切交給自己處理就好。
而他現在,真的是很聽話,除了官方微笑,再無其他。
自己的話才問完,尚無雙便神情閃爍起來,顯然是對被打的事心有餘悸,不敢招惹自己。
那綠茶婊瞅了一會兒,才幾分僵硬和爲難的說了,語氣很客氣:“韓月小姐,實不相瞞,此次前來叨擾,主要是因爲最近聽到了一些消息,說川楓公子失蹤了。”
她有幾分小心翼翼,生怕提到了川楓,自己會不高興,想來,‘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她尚無雙知道了自己的厲害,便是在自己面前,再不敢趾高氣昂了。
不過也是,有王二丫出馬,區區綠茶婊算個毛?!
幾分暗爽得瑟,也就門面功夫的替川楓這個表哥難過:“竟知如此,無雙小姐爲何還要……專程過來問韓月這等傷心之事?”
“表哥至今下落不明,不知
是生是死,我這心裡真是……!嚶嚶嚶……”說着便假惺惺的哭起來,拽着袖子擦眼睛。
尼瑪,川楓是姑奶奶的,羽元諭也是姑奶奶的,就連獒霄那冰山高冷,之後很快也會成爲姑奶奶的手下了!
姑奶奶要身份有身份,要魅力有魅力,而且智慧一流,裝傻賣慫樣樣精通,這兩個女人,憑什麼和姑奶奶鬥?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那女屌絲的內心和潛能,永遠都是超乎世人想像的!
卻自己這麼一哭,羽元諭坐不住了:“其實前幾天,川楓的消息已經傳回來了,只是,還沒想好該怎麼說。”
川楓的身份,惹上了尚無雙這個冤孽債,羽元諭心裡是清楚的,但當時也陰差陽錯沒辦法,現在總得找機會收場。
看尚無雙瞪圓了眼睛,一臉期待的模樣,便是他直接一碰冷水潑了下去:“先前我去確認過川楓的屍體,他確實,已經死了。”
臥槽!
都說讓全部交給自己來處理了,這傢伙居然突然在這兒亂改劇本,韓月還不知道川楓的情況呢,現在沒頭沒腦就來個噩耗,是要讓姑奶奶哭死的節奏?!
心裡恨不得一秒鐘把元諭罵了一萬遍,他想省事,那也不能這麼害自己呀!
卻手上快不留痕,捏了兩個穴位,眼淚頓時和黃河決堤似的往外涌:“嚶嚶嚶……表哥他當真……!”
“嚶嚶嚶……!”哭得恨不得快嗝屁,卻元諭過來,雙手從後面扶在肩膀上,而且貼得很近,沒瞎的都能看出曖昧,幾乎是咬着耳根子說話。
“抱歉,就是怕你如此難過,所以才一直不敢和你說。”他越說,貼的越近,就快吻上耳朵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比川楓,對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
尚無淚和尚無淚都是有些傻了,這兩個人,不說何時成了這種關係,現在秀恩愛也太明顯了吧!
然而鳳兒,倒是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元諭這傢伙,似乎看穿了自己在吃醋了,所以才故意來了一出,卻是轉念一想,
之前每每面對尚無雙的時候,他總是害怕自己誤會什麼,從不與那綠茶婊單獨見面。
這個元諭,倒是挺懂女人心的。
卻是鳳兒並不知道,元諭懂的、想懂的、想顧及的,從來都只有鳳兒一個人而已。
然而川楓死了,這般消息,對尚無雙來說可謂是真真切切的打擊,驀地眼淚就是出來了,也沒空去管韓月和羽元諭什麼時候就好上了。
可是他們幾時好上的,尚無淚卻不得不在意。只是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說,她尚無淚,和羽元諭都是不可能的。
今天和尚無雙一起來,本就是因爲得知了那些謠言,還有殿試的情況,擔心羽元諭纔來看看。現在看他並無大礙,還有談情說愛的氣力,倒也寬了心。
尚無淚和尚無雙好似今天突然換了個人,一個哭得眼淚難住,一個安靜得像個淑女,直到最後告辭離開,都是這樣神奇的情況。
命人去送姐妹倆,看着離去的背影,鳳兒還是忍不住酸了元諭:“那母老虎可是對獒霄動心了,卻是不知實情,看看剛纔那模樣,肯定還惦記着你這個定國將軍呢。”
卻是話才說完,那人就是抱住了自己,手從背後環在腰上,湊過來就是在脖子上狠狠吻着。
帶着吸允同放縱,結束之後,脖子上已然出現了一顆小小的‘草莓’。
羽元諭看着這標記,很是滿意,又是寵溺在她耳邊說着:“雖然鳳兒的身份暫且回不來,可若你不介懷,我娶韓月爲妻也沒問題。”
“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準備,昭告全京城。三天之內,咱們完婚。”他咬着耳垂,手臂用力就是側過了自己的身體,俯首而來,吻了一陣纏綿繾倦。
這事,他早想說了,可那天卻被丞相打斷了。
想娶她,想讓她全身心的都成爲自己的所有物——這樣的期盼,他可是自十七歲起就從未放棄過;
如今能這般吻着她,抱着她,當真如做夢一般,可是得到她的那種慾望,也欲漸強烈了,甚至很多時候,不選擇冷淡待之,便無法壓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