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好,孟靜夜一行人也回到了家中,二叔屏退手下,和冷九歌,孟靜夜一起坐在了大廳裡,氣氛似乎有點冷場。兩人都在思考什麼。
孟靜夜卻有點等不下去。率先開口道:“二叔,冷叔。現在.......情況如何?”
靜嶽沒有開口,對這邊的情況並沒有冷九歌來的熟悉,於是,將目光投向了冷九歌。看着兩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冷九歌也是說道:“那些人,是捕房的十六總捕之四,每一個都是準一流的水平。不可小覷,而是,他們的首領,是一名京城來的太監。據說....一般的一流。都不是他的對手!”
孟靜夜和靜嶽都是吃了一驚,互相對視一下,靜嶽問道:“現在這個情況,冷叔,你覺得現在該如何是好?”
冷九歌沉吟了一番,道:“現在....,估計.....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靜湖小侄所犯又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情況並不是很明朗而已,我們這些人,都不是好動的。所以。他們應該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大動作。就怕背後使陰的!唉,靜觀其變吧。”
說完,也是各自回房歇息。一夜無話。
“大人,請您定奪!”天台之上,光復白龍四人跪在了頭領的前面。其他的捕頭圍坐在四周,聽了白龍四人的報告,頭領靜默不然,半晌,纔開口道:“這件事......先壓下......”
“可是....這事可關乎我衙門名聲,按照預案,我們應該......呃.....”光復話說了一半,突然感覺心口一疼,埋頭一看,一枚金葉子,插在了自己的心口,鮮血順着葉柄,噴涌而出,然後光復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時不時的抽搐一下,看着光復漸漸失去了生命的氣息,相對於別人的吃驚,辰木則是趕忙低下了頭。
頭領睜開了眼睛,怒視着周圍的一羣總捕,被他注視的人都畏懼的低下了頭顱,環視一週,他纔開口說道:“我說壓下,就壓下。明白了嗎?”
“是。頭領。”周圍的總捕哪裡感說不是。紛紛抱拳回答。
“嗯。你們都回去吧,夜......深了!”
“是.....”衆人皆起身,卻不敢擡頭,紛紛快步的走了下樓。不一會兒。天台上。就只剩下頭領一個人了。還有....一具屍體!他緩緩的睜開眼睛,道:“時機.......就快成熟了,就.....差那麼一點....一點.....可別讓你們,給破壞了.....”
昨晚發生了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但是第二天卻無人說起,似乎,這件事情就沒有發生過一樣。彷彿有一個莫名的手,在操縱這一切。百姓們,還是依舊照着原來的生活軌跡。日常生活繼續進行着。
白方郡。聽風閣。一百多名弟子神情戒備着。門派內都充滿着一種躁動和不安的氣氛。別無他由,全都因爲白衣樓!
大殿之內,七名長着坐在兩旁。上首是一名白髮蒼蒼的老頭子。看着七名長老。不由的嘆了口氣。
他緩緩而道:“還有什麼辦法嗎?”
大長老風白弄道:“幾個相交的門派,都沒有迴音。”
三長老陳卓道:“官府敷衍了事,別未答應出兵,交好的陳總並不知道前些天被調到哪裡去了。家裡也是人去樓空。”
二長老谷於道:“門派的產業這幾天都被其他門派大肆掠奪,其中,不少就是我們交好的門派。”
六長老李九寧一拍桌子,道:“真不要臉,這些個白眼狼,白虧了當初我派對他們這麼好!我覺得,我們就應該先把他們給滅了!真是......”
“行了行了!現在說什麼也沒什麼用了。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怎麼度過難關,諸位師弟,都有什麼想法?”
冷場.....半天都沒有人說話,畢竟....對方可是白衣樓啊。最近江湖上,不斷的傳出了白衣樓的消息,但是...都不是什麼好消息。一個又一個曾經參加過十幾年前那次戰役的門派,都被追上了門來。滅了宗門,斷了傳承,來勢洶洶,比十幾年前的那次浩劫,來的似乎更加不可抵擋。
無數門派,都不止一兩個一流。但是....卻都擋不住白衣樓推進的步伐,無數宗門,都倒在了白衣樓推進的路上。最開始,許多門派,都拉幫結夥。好幾個門派一起,試圖反抗,但是都逃不過滅亡的下場,後來......不少門派發現。白衣樓似乎只找十幾年前的那些參加過戰役的門派,對其他的沒有參加的門派。都秋毫無犯,所以。想要合作,更加艱難了。
雖然有人在說,這是白衣樓的分化武林的詭計,打着報仇的旗號,對武林進行分而擊之的詭計,但是不少門派,卻欣然上當,畢竟,萬一真是復仇呢?誰願意去做那種明知道打不過的事情呢?
半晌。七長老韓元緊緊皺着眉頭,用沙啞的聲音的說:“想辦法保住傳承吧!”
聽到這句話,在座的幾個人呢,都是一臉苦澀的望着彼此,甚至也有人掉下了淚水。大廳裡頓時充滿了一股哀怨的氣息。
“也罷。既然如此,就趕緊下去準備吧!”掌門諾言揹着手,望着牆上掛着的歷代祖師的畫像,久久才吐出這句話,說完,整個人都佝僂了幾分。
“師兄,師傅叫我等來這偏殿,到底有何事呀?”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來到了偏殿。看着他的大師兄也在這裡,不明所以的她趕緊跑了過去問道。
蒼白間也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這偏殿,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都是對方雜物的。小馬,我等靜觀其變吧。師傅叫我等前來,總有緣由的。”
不多時。又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都是各大長老下手的的傑出弟子,每個長老都送來了兩三個,站在偏殿裡。不解的互相詢問着。
一個女子說道:“你們說,師傅叫我等來這裡,是不是和前幾日發的大敵入侵的戒嚴令有關?”
頓時,她這句話,就引起了衆弟子的瘋狂議論。一時間,偏殿就炸開了鍋。“刀木碗。你別危言聳聽!”這時,一名男弟子看不下去了。於是出聲制止。
“確實,她說的沒錯!”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