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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更讓張瀟欣喜若狂的是,那樓閣裡,居然散發着濃厚的純陽之氣,看看樓閣所立之位,分明就是這處寒潭之心,所謂陰極生陽,眼前這處樓閣便是立在這處陽穴之上。
不說着樓閣本身,單說着處陽穴,便是不可多得的福地,至少像張瀟這樣修煉至純至陽之功的人,若是能在此地修煉,一日便可頂的上十日之功,而此樓閣和外面的其他樓閣顯然不同。
外面的樓閣是用玉石所砌成,而眼前這棟卻是用極爲罕見的聚陽之玉所做,並且前樣子這棟樓閣分明是用一整塊的極陽之玉雕刻而成,難以想象這處樓閣至少有百米寬,數十米之高,這麼大的一塊極陽之玉。
張瀟很難想象居住在此地之人到底是何方高人,居然這麼大的手筆用一塊無價之寶來做一處休息之所。
想到這裡張瀟不禁興奮起來。即便裡面空蕩蕩什麼都沒有自己也賺大了,這棟用極陽之玉雕刻而成的樓閣便足以讓張瀟不虛此行了。
張瀟小心翼翼的靠近樓閣後,身形便變化會原體,畢竟周圍的寒氣,根本不會靠近這裡,沒必要繼續維持玄武變。小心翼翼的在周圍查看了兩圈之後,確定周圍沒有隱藏什麼陣法禁制後,並召喚出了銀甲屍,讓其前面開路,確定當真沒有什麼機關後,張瀟才放下心大步走進樓閣。
一入樓閣,其中濃厚的純陽之氣便將周圍的水給排開,裡面十分乾爽沒有一點水跡,張瀟忍不住長吸一口氣,樓閣中的純陽之氣,至純至陽。
自己若是居住在此哪怕不修煉,睡他個百年也依舊可以讓自己踏入渡劫期,當然這樣的想法,張瀟也只能這樣想想,當不得真。
不過這樣的地方確實是一處難得的修煉之地,張瀟也不進入樓閣深處,反而坐在樓閣之外,盤膝而坐,先將自己體內的那股藍色靈氣給煉化再說,這股靈氣雖然平時無礙,但一到關鍵時候卻總是會沸騰起來。
這樣的隱患張瀟留不得,也不敢留。此刻正好藉助這些純陽之氣來將這些藍色靈氣煉化,催動起體內純陽之氣後,樓閣之中的純陽之氣立刻受到牽引紛紛涌入張瀟體內,在張瀟體內化作一個磨盤一樣的存在將體內的藍色靈氣夾在中間,開始旋轉煉化起來。
藉助樓閣中濃厚的純陽之氣,張瀟的煉化速度奇快無比,一道道藍色靈氣,分別容進自己的識海、丹田、肉身之中。也讓張瀟的修爲飛速增長起來。
而黑子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次機緣,雖然他修煉的功法並不要求要純陽之氣,但這種濃厚的純陽之氣對於他修煉的正氣三十二經來說也是有十分重大的幫助,黑子也不客氣,爬到張瀟腦袋上面,便開始修煉起來,畢竟張瀟此刻就像是一個磁鐵石,周圍的純陽之氣都圍着張瀟在轉,根本用不着黑子自己來吸取,自然便能涌進他的體內,有這樣方便的主子在,黑子當然不會吃力不討好了。
轉眼間七日時間過去,短短七日時間張瀟便藉助樓閣之中的純陽之氣相助,將體內的藍色靈氣煉化的一乾二淨。將煉化後的藍色靈氣融入己身後,張瀟的修爲頓時暴漲一截,從合體初期一下蹦到合體後期,只差一步便可達到渡劫期,而七變玄天功也修煉至第二十八層,已經可以讓自己修煉第四變。
感受到體內的磅礴之力,張瀟點開屬性表一看,自己的屬性此刻已經再度暴漲爲:張瀟(鎮國侯):等級:120.功法:婆羅禪經(第九層),七變玄天功(合體後期),壽命:三紀元。戰力:二龍之力。信仰之力:15300。功德:0.戰功0。
若是說唯一遺憾的便是婆羅禪經依舊是第九層,這個張瀟也沒有辦法,佛門功法的晉升只能靠自己去修去悟,而自己又是佛魔雙修,一正一反相互矛盾下,更是難上加難。
張瀟知道,若是自己不能將佛魔雙修之間的矛盾想明白,那麼自己便會一直停留在第九層之上,再無可能有絲毫寸進。
想到此張瀟長嘆一口氣,而這時張瀟卻覺得自己腦袋上隱隱有些溼潤,忍不住擡頭一看,卻見黑子這廝居然爬在自己腦袋上睡大覺,這讓張瀟有些無語,特別是黑子還張着嘴,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好吃的。
居然留着長長的口水,想到自己腦袋上的水跡竟然是黑子的口水,張瀟頓時臉色一沉,特別是想到黑子這廝成天吃東西不刷牙,活的死的照吃不誤的場景,張瀟就倍感噁心。
好在外面便是寒潭之水,張瀟將黑子從頭頂拿下後,望着外面的寒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揮手便將黑子投出樓閣,隨後身形一動也跟着踏出樓閣。
正在睡夢中的黑子,正夢到自己吃着無數美味時,忽然場景一變,一個黑影出現在自己身旁,狗頭人身,手握權杖,一雙冰冷的獸瞳正望着自己,黑子只覺得周圍一切瞬間化成冰渣,冰冷刺骨,頓時猛然從睡夢中驚醒,卻見自己不知道何時居然從樓閣中跑到外面的寒潭之中,感受着自己身上傳來刺疼的冰冷,不等黑子掙扎,忽然一雙手卻從黑子身後探出,一把將黑子抓在手中。
一如此人之手黑子立刻感受到此人身上散發出一股陽和之氣將自己身上的寒冷驅散一空,回頭一看正是自家的少爺。
回想起剛纔自己所夢到的那個人,相比於自己家的少爺,黑子心中感動的稀里嘩啦的,一雙眼睛都投着感動,這讓原本還打算訓斥黑子一頓的張瀟頓時鬱悶起來,看到黑子的眼神,即便是張瀟這樣堅固的肉身也忍不住被激起一層的雞皮嘎達。
原本心中的不爽也被衝散一空,只能鬱悶的揮揮手道:“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下次不許在我腦袋上睡覺”。張瀟說完不等黑子開口將廢話,便帶着黑子回到樓閣之中,將黑子塞進懷裡,張瀟大步向着樓閣內部走去。
當然雖然是大步,但實際上張瀟每走上幾步便停下來仔細感受一番,生怕裡面會什麼禁制,甚至再次放出銀甲屍在前面探路才讓張瀟放心不少。
樓閣的佈置十分簡單,想來此中的主人的風格便是那種風行雷霆之人,喜歡簡單麻利。張瀟順着樓梯一路登上二層後,猛然一愣,只見眼前盤坐着一位道人。
道人身上穿着一層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成的衣袍,一手持着拂塵,一手掐成月,看上去年齡大概只有三十幾歲而已,但張瀟卻敢肯定,對方年齡絕不會只有這麼幾歲而已。
道人雖然盤坐在那,肉身鮮活如初,但張瀟卻不難感受到那道人分明已經毫無生機,也許只是功法特殊所以才能將肉身保持到現在的地步。
張瀟走上前,看到道人身前玉臺之上拜訪着一個玉筒,臉色頓時古怪起來,難不成又向自己師尊玄蒼道人那樣,死前留下道統??張瀟心中滿是疑問,不過還是向着道人行個道禮,道:“前輩莫怪,晚輩不請自來實是誤入,若是打擾了前輩,還請前輩見諒,若是前輩有什麼遺囑,晚輩若是能做到必然會竭力而爲”。
張瀟說完便向着道人彎身再行一禮,莫說張瀟這樣有些做戲之色,而是張瀟知道這樣太古之時的人物,自己還是要做到小心讓禮。
不僅僅是因爲對方是古人,也不是貪圖對方遺留的寶物,因爲這是最基本的規矩,就向天變前,兒童見到老人,便要向老人問好,是一個道理。
可就在張瀟擡起的頭的那一瞬間,張瀟的臉色頓時一變,只見眼前原本是閉目的道人此刻去睜開了雙目,一雙清亮的眼睛正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