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兩鐵之合
劉‘浪’往裡走,四壁全是金的,晃得眼睛痛。劉‘浪’走上通道,這通道有三百米長,當他走到一半的時候,發現地下的金面有格狀了,劉‘浪’就停了下來,他看着這格子,似乎沒有規律,很‘亂’,但是細看卻又不是,很規整的。
劉‘浪’猶豫着,沒有往前走,他再看看兩側的牆壁,也是一樣的,就是大的方金塊貼上去的,是半米見方的金塊。
劉‘浪’知道,這兒就有可能有機關,往往在接近棺槨的時候,就會出現問題。劉‘浪’站在那兒觀察着,突然發現,金塊排列左三右四。劉‘浪’按着這個數走,還真的就走過去了。
劉‘浪’看着金‘色’旗棺有些緊張,這個旗棺真的很大,有一種瘮人的感覺。劉‘浪’沒有敢造過去,他往副棺那兒走。
可是他沒有走到副棺那兒,突然一下就墜下去了。劉‘浪’大叫一聲,落到了一個池子裡,然後上面就封上了。
劉‘浪’知道,自己掉進了機關裡,他後悔,不應該進來,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
這個時候,任教授和劉曼等得着急了,任教授說,我去看看,這小子別惹出事了。劉曼說,我們一起去。
任教授和劉曼到了側排房,‘門’有沒開,任教授說,有可以是去了頂排房那邊。任教授和劉曼到了那邊後,外‘門’是開的,劉曼說,劉‘浪’肯定是進去了。
任教授和劉曼進去後,看到鐵券‘門’,任教授說,這是鐵券‘門’,想進去也不容易。劉曼說,劉‘浪’沒有在這兒,肯定是進去了。任教授說,真是麻煩,我就怕劉‘浪’冒失的進去,這陵墓不是那麼簡單的,我考古這麼多年,這樣的陵墓碰到的也不多,其中有一座,幾十個專家,都沒有打開陵墓的‘門’,在我到這裡來的時候,依然是如此,其它的四個陵墓到是打開了,卻出問題,不是死人,就是出‘毛’病。
劉曼說,劉‘浪’從來都是樣,‘毛’‘毛’愣愣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任教授說,也許是劉‘浪’怕我們進去有危險,就自己先進去了。
這個時候,劉曼看到了地下有一個東西,蹲下細看,纔看到是一個制動的扳手一樣的東西。任教授蹲下看了一眼說,這種東西的存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把這個東西放在這兒,這等於沒有‘門’一樣,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劉曼說,想不出來爲什麼要這樣做。任教授說,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是一個機關,就像萬金蓋頂,千鐵擠身一樣,如果我們搬動這個機關,就有可以,頭頂有萬噸的金子落下來,把我們壓扁,或者是有千噸的鐵,把我們擠到牆上,擠成‘肉’餅。
劉曼說,可是現在劉‘浪’沒有在這兒,任教授說,你再細看看,這個機關我看被扳動過了。劉曼細看了一下說,是被扳動了。任教授說,那就是劉‘浪’扳動的,這就是奇怪了,爲什麼沒有我所說的那些東西呢?
劉曼說,這就不明白了,我先扳一下,劉‘浪’沒有事,我們也不應該有事的。
劉曼突然就扳動了開關,刺耳的聲音就傳來了,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的身後落下了一道鐵牆,前面的鐵券竟然慢慢的推近,兩個鐵往一起擠,任教授說完了。
說完就去扳動那個扳手,可是怎麼扳都沒有用,失靈了一樣。
兩塊鐵越靠越近,劉曼說,對不起任教授,都怪我。任教授說,不怪你,你不扳我也會扳的,這真是奇怪了,劉‘浪’就沒有事,反倒我們有事了。劉曼說,劉‘浪’是第八代的守護人,他在城外的時候,赫赫圖拉城有危險的時候,他的身上就出現了像紋身一樣的東西,而且痛得忍不住,我想,也許他能進去,而我們卻不能進去。任教授說,有可能有這個原因,不過這樣的機關不會認人的,除非劉‘浪’知道怎麼使用這個扳手,不然他也會遇到和我們一樣的情況。
兩塊鐵越靠越近,一直到任教授和劉曼被兩塊鐵擠上了,劉曼說,看來我們會死得很慘,任教授,你不要看我,你看另一邊,我不想讓你看到我死的樣子。
任教授說,這就是命,我總是感覺在最後一層會出點什麼事,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事。
任教授和劉曼被擠得有些受不了的時候,兩塊鐵突然就停了下來,任教授說,停下來了,也許我們的轉機。
就在這時,鐵券往後去了,然後就落下開了。他們看到了劉‘浪’,劉‘浪’手裡按着鐵券‘門’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