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鼓棺人皮
劉‘浪’說,原來是這樣,那這個鍾棺裡面的人是誰?任教授說,我不知道。劉曼說,我們的任教授這就完成了唄?任教授說,應該是這樣的。
任教授拿出地圖看了一眼說,往前走二十米,就是入口,我們就到了第五層了。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到了入口處,他們進去後,就到了第五層。第五層進去後,就看到一個鼓,這個鼓竟然有十幾米大小,高有三米多,劉‘浪’說,老天,這麼大的鼓,我想都想不出來。
任教授他們走過去,看到後面有一個臺,臺上面是鼓槌,用繩了吊着,劉‘浪’就走了上去,拉了一下繩子,鼓槌就打到了鼓上,鼓一下就響起來,把劉曼和任教授震得耳朵差點沒有聾了。
半天鼓聲才停下,劉曼大喊着,劉‘浪’,你是不是要死呀?劉‘浪’知道,自己手太欠了,沒有想到,這鼓聲會有這麼大。
劉‘浪’沒有下來,任教授和劉曼上去了。任教授看着鼓說,我們惹禍了。劉曼問,怎麼回事?任教授說,就是剛纔劉‘浪’敲了那麼一上,惹了禍。劉‘浪’一聽就急了說,老任頭,你是不是想坑我?劉曼本來就對我有意見,你還雪上加霜。任教授說,我說的是實話。劉‘浪’說,惹什麼禍?禍事怎麼還沒有來?任教授說,劉‘浪’你也別‘激’動,聽我慢慢說。
劉‘浪’說,我看你怎麼說?任教授說,這鼓大概你們也沒有注意到,這麼大的鼓皮上什麼地方去找?這可是十幾米的鼓,鼓在,找不到鼓皮子也不行。劉‘浪’說,不用縫製?把皮子接到一起。
任教授說,也許在現代來講,有這種工藝,但是在古代是不行的,縫製的皮有縫隙,根本就不行,所以說,只有找這麼大的鼓皮。
劉‘浪’說,這麼大的鼓皮根本就不存在。任教授說,不存在就在你的眼前,你看看這鼓皮。劉‘浪’說,看不出來,任教授說,你走上去看。劉‘浪’說,不會壞了吧?任教授說,不會的,再上去幾個人也壞不了的。
劉‘浪’上去看,看了半天說,果然是一張皮作的,但是看不出來是什麼皮。
任教授說,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想有這麼一張大的鼓皮,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天下就沒有這麼大的鼓皮,沒有這麼大的動物。
劉‘浪’說,這話你說的到是真的。任教授說,不過有一種動物的皮是可以做成這麼大的,劉‘浪’說這是不可能的。任教授說,人是高級動物。劉‘浪’一聽,嚇了一跳,馬上就從鼓上下來了。
劉‘浪’說,你的意思是人的皮?任教授說,沒錯,你再細看看,就能看出來了。劉‘浪’說,哪有這麼大的人,這不是開玩笑嗎?任教授說,當然沒有這麼大的人皮了。這人皮就養出來的,先把一個人的皮扒下來,然後把活人的皮劃開,接上,然後放到這個人的身體裡開始養,一直到皮活了,然後再接人皮,一直到夠這麼大的鼓皮。
劉‘浪’和劉曼一聽,當時就傻了,半天劉曼問,那這個人不是太受罪了嗎?任教授說是呀,這個人生不如死,可是卻死不了。劉‘浪’說,太殘忍了。任教授說,是太殘忍了,這個鼓其實並不是用來敲着助戰的,而是一個棺材,就是鼓棺。
劉‘浪’說,不是用來敲着助戰的,那‘弄’這個鼓槌幹什麼呢?任教授說,這是驚魂用的,這個鼓棺裡面應該有上百具屍骨,放到鼓棺裡面的屍骨都是叛國,投敵的罪人,每敲一次,他們的魂就會被驚嚇一次,讓他們的魂永遠得不到安寧。
劉曼說,原來是這樣。劉‘浪’說,你說我惹禍了,那到底惹了什麼禍?任教授說,至少再在看不出來,反正你不應該動這個東西。
劉‘浪’說,我已經動了,有事我扛着,劉曼說,恐怕是你扛不住。劉曼看着鼓棺的前面。劉‘浪’看到劉曼看前面,出跟着往前看,這一看劉‘浪’就呆住了。
他們看到前面來了一片黑‘色’的東西,滾來滾去的。
任教授大叫一聲,離開這裡,離開這裡。劉‘浪’和劉曼就跑下了臺,跑到了一邊。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躲在牆角,劉‘浪’問,那是什麼東西?任教授說,這些靈魂被驚久了,隨時就會散掉,他們就從靈魂中分出一些來,變成了這種黑蟲子,成團的來戰爭。
那些黑蟲到了鼓槌那兒,一會兒功夫,鼓槌就被啃沒了,然後飛走了。任教授說,這是肯木頭,如果要是啃你,也會同樣的效果。劉‘浪’聽了一哆嗦。
劉曼問,我們現在怎麼辦?任教授說,我們不要再招惹這些魂蟲了,如果再招惹,他們就不會放過我們了,現在我們想辦法打開鼓棺,然後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慢慢的靠近了鼓棺,他們靠過去後,任教授就發現了機關,鼓棺上有排釘,銅‘色’的。正常的鼓上的排釘是上一排,下一排,這個是固定鼓皮,一個是美觀,而這個卻在中間打了一排訂,任教授用刀把這排排釘‘弄’下去後,中間就旋出一個‘門’來。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進去後,就呆住了,裡面竟然有上百個小鼓棺,排例行九。任教授說,很壯觀。
劉曼說,是‘挺’好看的,通紅通紅的。劉‘浪’說,你什麼眼神,沒有看到中間有一個綠‘色’的嗎?劉‘浪’這麼說,任教授和劉曼才注意到,在中間有一個綠‘色’的鼓棺。
任教授說,顏‘色’不同,肯定和其它的鼓棺有所不同了。
劉‘浪’說,當然不同,那些是紅‘色’的,那個是綠‘色’的。任教授說,我指的不是這個,而是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