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誤行誤情
劉‘浪’回到涼村自己的屋子裡後,就躺在炕不睡覺,任教授和劉曼在外面敲‘門’,劉‘浪’也不開。劉曼說,完了,倔驢勁兒上來了,沒治。
任教授說,這可麻煩了,我就知道這小子倔,沒有想到會這麼倔。突然,劉‘浪’把‘門’推開了,把任教授和劉曼嚇了一跳。
劉‘浪’說,我是赫赫圖拉城的第八代守護人,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跟着我,爲了我,受了這麼多的苦,遭受了這麼多的罪,真是對不起了,以後的路我自己走,你們回去吧!好好的過你們的日子。
說完就要關‘門’,任教授一下把‘門’卡住說,劉‘浪’,你不能這麼說,我跟你到赫赫圖拉城,我是快樂的,我是考古的,這對我來講,非常的重要,我要把些寫出來,給人們提供一個古文化,這對人類將有很大的影響,這很重要,這是就甘心的,你帶着我,說明看得起我。
劉曼走過來說,我跟着你,因爲你是我老公,你給了我快樂,我出喜歡,說着就哭着撲到劉‘浪’的懷裡。
半天,劉‘浪’說,你的眼淚有點假,劉曼“撲哧”一下笑了,打了劉‘浪’一下說,不來這招你也不理人家。
劉‘浪’說,任教授,這麼久了,你照顧我們,如果沒有你,我們也許就會死在了赫赫圖拉城,您那麼說,就是讓我不要有壓力,謝謝你任教授。
任教授說,那我和劉曼回去了,你自己留在這兒吧!劉‘浪’說,你個老任頭,跟我又開玩笑。
劉‘浪’說,我就是‘挺’奇怪的,那個倍大的黑點爲什麼是一個假的機關呢?任教授說,那是出赫赫圖拉城的路,那個倍大黑點不過是‘蒙’人的,但是不管誰看了,也不會走那條路的,這便是人生的一種選擇,也許你選擇的時候認爲是對的,可是恰恰是錯的,錯的呢,卻又恰恰是對的,這便是我們常說的人生。
劉‘浪’說,把人生看透確實是不容易。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在涼村休息了一天後,就去了河旗縣五口衚衕。他們兩天後到了那個地方,這裡竟然還是那麼的貧窮。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找到了五口衚衕,問一個老人,趙家住在哪個院裡?老人愣了一下說,你們找趙家幹什麼?任教授說,我是他的一個朋友。老人說,朋友?這不可能,如果是朋友,你應該知道,趙家的人已經死了,死光了,這事都有二十年了。
任教授一驚,問怎麼回事?老人說,看你們也不是什麼壞人,進屋裡說話。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跟着老人進了屋裡,屋裡有一個老太太,老太太看到任教授他們就說,來客人了,我去燒水。
老人坐下後說,你們也坐,說起這趙家的事,也確實是太慘了。二十年前,趙家有一個‘女’兒,那‘女’兒是實在太聰明伶俐了,沒有人不喜歡。可是,二十年前的一天下午,就出了事。
那天趙家來了一個和尚,是化緣的,我們對和尚都很敬重,和尚到趙家化緣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就留和尚吃飯,可是沒有想到,就是這頓飯,吃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