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水冢魚棺
任教授說,很有可能是這樣的,劉曼說,我們打開魚棺看一眼就知道了。劉‘浪’說,這活還得任教授幹,我們是幹不了的。
任教授看了劉‘浪’一眼說,小心眼的勁兒又犯了不是?劉‘浪’說,我和劉曼還年輕,想活到您那麼大歲數。任教授說,我聽明白了,用不着找那麼多的藉口。劉曼說,那是劉‘浪’的想法,如果這麼受罪,不如早點死的好。劉‘浪’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任教授說,你到是‘挺’心痛劉曼的。劉‘浪’說,那是我老婆,如果是你老婆你也一樣。任教授說,那你說得到是對,只是我從來沒有對我的老伴好過,這一輩子,我一年回家不了幾回,整天的在外面跑,研究古墓,真是對住老伴了,這次我要是能活着回去,我就天天陪着老伴,什麼地方也不去了。
劉‘浪’說,這麼說,你到是‘挺’苦的,那還是我還揭開這個魚棺的蓋!任教授說,還是我來!任教授走到魚棺那兒,揭開了魚棺的蓋,立刻就呆住了,裡面根本就不是什麼他所想的鮮屍,而是一個狗,雪狗,這讓劉‘浪’和劉曼都呆住了。任教授愣了一下,自言自語着,怎麼會這樣呢?劉‘浪’,掉鏈子了?
任教授說,掉什麼鏈子?誰也不會什麼事情都是對的。
劉曼問,任教授,這是怎麼回事?任教授說,這是滿人的圖騰,以前我好像跟你們跑過。劉曼說,說完,狗是滿人的恩人,不過這也太過於玩**了。任教授說,可不是,這麼大的水冢魚棺竟然只葬了一條狗,這可真是讓我出乎意料了。
劉‘浪’說,意料之外的東西很多,這也不算什麼。任教授說,現在我們在水冢裡,這裡現在除了這個魚棺,還有一個坐屍,我們現在是一無所獲,這裡應該有一個通道。
劉‘浪’說,應該的事多了。劉‘浪’在四周轉着,突然劉‘浪’就撞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上,但是看着卻什麼都沒有。
劉‘浪’說,真是奇怪了。劉‘浪’‘摸’着前面,‘摸’到了一個東西,和水一樣的東西,卻是看不到。
任教授問劉‘浪’,‘摸’到了什麼?劉‘浪’說,一個和水一樣的東西,但是卻像一面牆一個,擋着,使勁兒,它還是軟下去。
任教授走過看,‘摸’了一會兒說,軟水牆,這種軟水是水提化出來的,看不到。任教授說完,就圍着‘摸’。‘摸’了一會兒後說,這是一個圓形體,我想應該有一個入口,我們是可以進去的。
劉‘浪’說,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一起‘摸’着找,肯定能找到的。任教授說,我看算了,不用在這兒‘摸’了,我們看看其它的地方。任教授走到坐屍那兒,把屍體搬了下來,然後坐到上面說,還‘挺’舒服的,整個把人包起來了,如果有這麼一把椅子那真是不錯。任教授剛說完,椅子一下就沒了,任教授摔到了地上,劉‘浪’“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劉曼說,你還笑。
劉曼走過去,把任教授扶起來,問摔着沒有?任教授說,沒有,然後又對劉‘浪’說,你抱着這個屍體,別給‘弄’壞了。
任教授走到魚棺那兒,把那條狗給抱了出來,然後讓劉‘浪’把屍體放到魚棺裡,合上了魚棺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