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在快不行的時候,露出了水面,竟然是荒湖。劉浪說我們出來了,劉曼說簡直不可思議。劉浪說,是呀!不過我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那副門竟然是一把很大的鎖,那個棺材就是鎖頭,我們進去躺下就像鑰匙一樣,把鎖打開了。劉曼說太絕了,誰也不會想到。
兩個人上了岸,除了湖水有些渾沌外,他們並沒有發現萱笣花兒。劉浪和劉曼往村裡走,他發現了異常,劉浪說,真是怪事了,這裡的一切怎麼都變成了異形?剛纔我看荒湖的水那麼渾就覺得不對勁兒。劉浪說到這兒心一驚,一下就站住了,劉曼說,該不會是?劉浪說你猜對了,赫赫圖拉城在下降三幅災難是降臨了,但是不是在赫赫圖拉城裡面,而是荒湖,或者說是荒湖的四周。
劉浪和劉曼進了涼村後,發現人都沒有了,就明白了,這一切異形的原因就是赫赫圖拉城下降三幅造成的,但是劉浪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劉浪和曼試圖在村子裡找一個人問一下原因,但是一個人都同有,就在這時,他們感覺到身後站着一個人,劉浪小聲對劉曼說,別回頭,我感覺我們背後有一個人。劉曼的汗當時就下來了,劉浪說,我們往前走,看看這個人跟着我們不?
劉浪和劉曼機械的往前走,後面的人竟然跟着他們。劉浪說我們是擺脫不了了,我回頭,你別回頭,我發現有些不太對頭,跟着我們的東西像人又不是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劉浪猛的站住,猛的一回頭,劉浪大喊一聲,退了幾步就倒在地上,劉曼聽到劉浪的叫聲,也不管那麼多了,也回頭看了一眼,她想看的是劉浪,卻也看到了那個東西,劉曼尖叫一聲就撲到了劉浪的懷裡。
劉浪和劉曼看到的這個東西,確切的說是一條驢,劉再細看的時候,纔看清楚是一個人。劉浪和劉曼站起來,劉浪問,你是誰?對面站着的人說,我是任教授。任教授說這話後,劉浪和劉曼都呆住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任教授說,我從赫赫圖拉城出來,在荒湖的水面上就看到了一朵很大的花兒,不知道是什麼花兒,奇香無比,隨後就發現所有的東西都開始變形。
劉浪鎖緊的眉頭說,那應該是萱笣花兒,村長提起來,大概在一百年前發生過一次,也是赫赫圖拉城在受到侵害的時候。這個萱笣花每次出來給人們帶來的災難都不一樣,這次應該是改變物種,這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但是他只是小範圍的,不會超出涼村,而且是短期的,時間也就是二十四小時,過了這個時間,沒有被污染的也就正常了。
任教授說,那可怕恢復原來的樣子不?劉浪說,這個村長從來沒有說過,但是我希望你還是放棄。任教授說,這個我不可放棄,從小事來說,對我的考古學是一個突飛猛進的發展,從大的方面來說,那是對國家,對人類發展有着相當大的意義,希望你能理解。
劉浪說,你很討厭,我是第八代守護人,絕對不會再讓你進去的,保護赫赫圖拉城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如果你的考古出了成果,那就要公佈於衆,如果於佈於衆,那麼來赫赫圖拉城想撈上一把的人就多了,不說那些盜墓者了,就說你們做學問的,這個組織,那個團體的,恐怕這個赫赫圖拉城就不存在了,你也知道,世界上被人們知道的墓穴,陵園,古城,幾乎都是遭受到了人爲的破壞,儘管國家修復,但是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任教授說,事情是這樣的,但是我可以先申請保護,然後再考查,絕對不會破壞赫赫圖拉城。劉浪說,你不要說了,有本事你自己去找赫赫圖拉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