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任教授回去後,土爾扈特族族長果然是疑心重重的,任教授就把事情說了,土爾扈特族纔將信將疑的。
劉浪和任教授在土爾扈特族呆了幾天後,劉浪就找到土爾扈特族族長說,我們應該到柔然族那兒,把他們消滅掉,別等着他們壯大了,聯合起來一起打我們滿族,就不好玩了。
土爾扈特族猶豫了半天說,那就出兵,後天出兵,你和任教授帶路。劉浪說,這回可不行,你也應該知道,柔然族說的是一種柔然話,我們聽不懂,只有劉曼才懂,我們進去,把柔然騙到一個城裡,到時候我們關着城門打,他們一個也跑不掉。土爾扈特族族長想了一會兒說,那好吧!
劉浪知道,這是一個逃掉的好機會,如果土爾扈特族族長知道他們的事了,他們就跑不掉了,這個土爾扈特族族長可是心狠手黑的主兒。
第三天,劉浪,劉曼和任教授帶着戰兵往柔然族那兒去了。
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劉浪對戰兵長說,我們三個去那邊看看,你們在這兒等着,柔然族喜歡在這裡埋伏戰兵,如果有戰兵,我們就會勸他們回城,時間會長一些,然後我們把這些戰兵集中到一起打,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如果你們超過四十分鐘不回來,你就帶着戰兵衝過去,那我們就出事了,戰兵長點了點頭。
劉浪,劉曼和任教授往那邊走着,拐過角後,劉浪小聲說,還不快跑?等什麼呢?劉浪在前面跑,劉曼和任教授跟在後面。
劉浪他們一直跑二十多分鐘才站住,劉曼問,這是什麼地方?劉浪說,我哪知道是什麼地方?逃命要緊。任教授說,這是慌不擇路,弄不好是從狼窩到了虎口。劉浪說,你老頭就不能說點好的?任教授說,我沒有你這麼沒有計劃性。劉浪說,那你到是帶着我們跑呀!任教授說,我要是知道你這樣亂跑,我就帶着你們跑了。
劉曼說,行了,都跑到這兒來了,再說其它的也沒有什麼用。劉曼看着四周說,這地方沒有來過,都是殘亙斷壁的,像是一個戰場一樣。
任教授緩過勁兒來,站了起來,走上那些斷壁看着。突然,任教授愣住了,人看到在一塊斷壁下壓着一個棺材。
任教授喊劉浪,過來,我們把斷壁掀開。
劉浪走過來說,是棺材,任教授說,這副棺材挺怪的,掀開開看,是什麼棺材。
劉浪和任教授把斷壁拆掀開後,任教授愣了一下,半天才說,竟然是旗棺。
劉浪說,旗棺?任教授說,滿族人的棺材是起脊的,上尖下寬,跟起脊的房屋一樣。滿族人叫“旗材”或稱“滿材”。棺材不能白茬,要着色,一般是紅土色。兩邊棺材幫,要畫上山水花紋、雲子卷兒,俗稱“韃子荷包棺材”。棺材頭要畫雲子卷兒和仙鶴等,也有的畫上各種花卉,俗稱“花頭棺材”。棺材頭的橫批,一般是“駕鶴西去”。棺材後頭,要畫上蓮花,叫做“腳踩蓮花上西天”,不過奇怪的這旗棺怎麼會在這裡呢?它應該是在一個陵裡,或者說是墓裡,可是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