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跟着那個‘女’孩子。‘女’孩子似乎對蘇州城很熟悉,直奔真山公墓而去。劉曼說,這‘女’孩膽是夠大的了,我可不敢一個人在這麼晚去公墓。
‘女’孩子到了真山公墓後,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從一個山角進去了。劉‘浪’說,她對這裡很熟悉,而且也知道我們跟着,看來今天晚上仿人刀的去向就有一個結果了。
劉曼說,你別期望得太高了,我感覺這個‘女’孩子在耍我們玩。劉‘浪’說,雖然她做了一些沒有用的事情,似乎在繞着我們,但是她確實是想把這個東西給我們。劉曼說,可是爲什麼不直接給我們呢?劉‘浪’說,這個只有到最後才清楚,這裡面肯定是有事。
兩個人邊說邊跟着這個‘女’孩子,突然這個‘女’孩子就消失在墓碑羣裡,兩個人看了半天也沒有影子。劉‘浪’說,別找了,她是有意的,這幾千個墓碑,像林子一樣,鑽進去,根本就找不到,她是把我們引到這兒就完事了,說不完她已經從另一條道回去了。
劉‘浪’和劉曼在墓地裡走着,寂靜無聲,突然一個東西跳出了草叢,速度很快的就沒影了。劉曼尖叫一聲,把劉‘浪’也嚇得一哆嗦,劉‘浪’說,不用害怕,是墓鼠,專‘門’吃人的骨灰的,它對人沒有傷害。
劉曼緊緊的抓着劉‘浪’的胳膊,突然劉‘浪’看到墓地的西面有點紅‘色’。劉曼也看到了說,那個‘女’孩在西面,你看到沒有?劉‘浪’說,我看到了。
兩個人往西去走去,可是越近越看着不像是‘女’孩子,最終劉‘浪’說,那不是‘女’孩子,那是一片的紅,面積很大,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劉‘浪’說,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目標。
劉曼說,我害怕,劉‘浪’說,都是死人你怕什麼?我們怕的應該是活人,這個時候要是有一個活人出現纔可怕。劉曼說,你別說了,這個時候出現活人,那是人嗎?那肯定是鬼。劉‘浪’說,我們是鬼嗎?劉曼不再說話,明顯的在發抖。
快走近紅‘色’的時候,劉‘浪’和劉曼纔看出來,那是棺材,很大很大的棺材,漆紅‘色’,也很是豪華。
劉‘浪’說,這個時候還有棺材,是一件奇怪的事。劉曼說,這個棺材不是裝死人的,我記想來了,我在上學的時候就聽同學講過,這個棺材只不過是擺在這個位置上,這是最高的位置,就是墓地的一種宣傳一樣。這個大紅棺材也很出名的,基地也跟着出名了,幾乎所有的蘇州人都知道,這兒有一個最在的棺材。
劉‘浪’聽了有些失望,劉曼說,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子讓我們來到墓地幹什麼?劉‘浪’說,我一直想不明白,她繞着我們爲的是什麼?
劉‘浪’走到棺材前,用手拍了一下棺材蓋,猛然棺材板倒彈起來,一下就打到了劉‘浪’的臉上,劉‘浪’大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滿臉是血,劉曼早就被嚇傻了,半天才跑過去,把****不止的劉‘浪’扶起來。劉‘浪’說,別管我,看看棺材裡有什麼?劉曼說我害怕。劉‘浪’說,把面巾紙給我。
劉‘浪’擦掉臉上的血,並沒有多大傷,只是鼻子流了血,劉‘浪’說,幸虧本少爺躲得快,要不然這張漂亮的臉就成平面幾何了。劉曼說,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