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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澤是一座城,又不是一座城,它位於文昌湖的東南方,這裡也是文昌湖中島嶼最少的地方,在這裡有着好幾片的巨大沼澤。
就算是文昌湖中的水族,也不怎麼願意來這裡,這並不是因爲這幾片沼澤不怎麼好走,而是因爲在這片沼澤之中,有着太多對水族不利的生物存在了。
別的不說,就說水下那種連拇指大小的小魚都會纏住消化掉的水草,與水面上數以億計的蚊蟲,就可以讓所有人知難而退了。
在這個地方的水神可以說是相當的悲劇,他們只能守着自己的神廟與幾畝靈田,他們的巡邏兵連附近的水域都沒有辦法巡邏。
這樣一來,他們就更不可能知道在這片沼澤深處,有着一座看起來很像城市的存在,這正是幾百年前藏身於文昌湖那個門派的山門,水澤。
而在這文昌湖中生存了幾百年時間,這水澤已經發展出了屬於自己的力量,在這個不大的門派裡,一共有着人仙級修行者三名,尸解仙級修行者十九名,鬼仙級修行者三十餘名,甚至剛剛步入修行者行列的就有上百名之多。
此時水澤一派中的三名人仙與十九名尸解仙中的十五名,正聚集在沼澤的廣場之上。
在他們的腳下是又黑又濃的淤泥。如果是一般的生物落到上面,絕對會被直接吞沒,但這十八位卻一點事也沒有。
他們雙足都輕踏在一種蓮花之上,三名人仙足下的蓮花是粉紅色的,而尸解仙足下的蓮花則是青色的。
蓮花並不大,剛好只夠一個人踏足,站在了蓮花之上。這些修行者就連坐下去的地方都沒有了。
這些修行者看起來與外界的修行者也有些不太一樣,他們身上穿是一種綠色的道袍,如果認真去看的話會發現。這些全部都是用大法力將樹葉化成布匹製成的,在衣服上還有着樹葉的紋路呢。
同時他們的手中,拿着的也不是修行者其見的劍或是如意一類法器。而是一個個用樹葉或是水草製成的籃子。
在這些籃子裡面,還有着一些小蟲正上上下下地爬動着,看起來相當的危險。
這十餘人聚集在一起,自然不是爲了說一下自己修行怎麼樣而來,看着人齊了之後,其中一名看起來鶴髮童顏的人仙把手一擡,便拿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雕像。
這雕像正是莊存業在完成文昌鎖湖陣時所放出去雕像中的一個,不過比起莊存業放出的時候,這個雕像明顯小了許多。
在場的那些修行者也都看到了這個雕像,其中一位尸解仙說道。“師叔祖,這個是那位叫什麼莊存業的水神佈陣用的東西嗎?”
拿着雕像的修行者點點頭,掃了眼前的修行者一眼說道,“你們都看明白了?”
在場的那些修行者們都輕輕地點着頭,只有一位看起來有些年輕的修行者說道。“師叔祖,你也太緊張了吧,當初的武墨都沒能找到我們水澤的存在,這一次的莊存業也找不過來的。”
“你知道什麼。”拿着雕像的那位修行者說道,“一起過來的雕像還有兩個,我研究過了。一個帶着黑暗的力量,可以直接將白天變成黑夜,另一個帶着龍脈的力量,可以在水面升起雲霧並且自帶幻境,最後一個則帶着水的力量,也就是說一年前他對水魚島做的事,一樣也可以對我們來一次。”
說到一年前莊存業對水魚島的事,在場的修行者全部都愣住了,他們雖說一直都沒有出去,但是對於文昌湖所發生的一切,他們還是有所關注的,同時他們也見識過了,莊存業瘋狂起來時的力量。
這個時候,就算那位有些自大的年輕修行者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倒是他身邊的一位修行者說道,“師叔祖,我們水澤與文昌湖並不是聯在一起的,我想就算他掀起再大的巨浪,也影響不到我們吧。”
拿着雕像的修行者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們怎麼還不明白呢,他不是要用巨浪找到我們,他只要把我們養的金線蚊全部處理掉就行了。”
聽到這話,那些修行者也都明白過來,此時一名修行者開口說道,“師叔祖,這也不對啊,那個叫莊存業的水神是可以做到這一步,但他沒有理由這麼做啊,我們又不欠他什麼,而且他現在的敵人並不是我們。”
“你真的認爲他的敵人不是我們嗎?”拿着雕像的師叔祖冷哼一聲,“就算一開始不是,當他完成了永恆神廟之後,我們就是他的敵人了,因爲誰都知道,在一個地方的第二座永恆神廟,需要比前一座多消耗一個神廟位。
大空不要忘記了,我們的鎮運神廟,纔是這文昌湖的第二座永恆神廟。”
在這個時候,另一位人仙突然開口,“二師叔,聽你的意思,那個莊存業想要對付我們是因爲永恆神廟的事?”
那位師叔祖一聽,正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這位人仙修行者臉上帶着一絲古怪的笑意,他不由地哼了一聲,“未然,那你給我說說看,莊存業想要做些什麼。”
“他想要的肯定與蘇文昌一樣,只不過他比蘇文昌霸道許多而已。”未然淡淡地說着。
聽到了這話,那位師叔祖的臉色也變得更爲難看,他重重地哼了一聲,直接把這話題錯開,“我不管他想要得到什麼,現在莊存業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需要你們發動護山大陣,將水澤藏起來。”
說到了這裡,這位師叔祖猶豫了一下,又接了一句,“也許這一次我們要將水澤藏起一百年。”
這一下所有的修行者全部都呆住了,他們一臉不信地議論起來,而那位未然更是大聲地說道,“二師叔,你要想明白了,將水澤藏起一百年不算什麼,但是對於那件東西,一百年時間可就等於全部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