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知道,姚父本來就是聽從木頭人的命令行事的,所以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將消息告訴了木頭人。
木頭人這一晚,早就安排了人守着徐太太,所以徐太太一旦進入地下室,木頭人早就帶人跟着去了。
徐太太看到那賬本的時候,驚得目瞪口呆,根本就沒有聽到木頭人進來了。
所以纔會被木頭人輕易抓到。
木頭人見她還在抗拒,說道:“帶走她。其餘的人,馬上跟我去警署。”
“木頭人,你不能走!我兒子是無辜的,他什麼都沒有做……”到了這個時候,徐太太還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兒子將要受到嚴重的懲罰。
哪怕是兒子做錯了,她也不希望他會承擔什麼樣的後果。
木頭人看着她,冷聲說道:“就是因爲有你這樣寬容的愛,徐澤嚴纔會一步比一步走得更錯。”
“我兒子沒錯,我兒子什麼都沒有做錯,木頭人,你就是故意誣陷他……你是他的情敵,所以故意誣陷他!”徐太太發瘋般地瘋狂踢打起來。
此刻,她還在維護自己的兒子。
但是與其說是維護自己的兒子,不如說在爲自己的錯誤轉移目標。
這次徐澤嚴讓她燒燬賬本,她非但沒做到,反而泄露了秘密,讓自己間接成爲了給兒子定罪的人。
她承擔不起這樣的心裡負擔和負疚,哪怕能夠隨便找個人來替她承擔道德上和心理上的折磨,也好過她承認自己兒子犯罪。
木頭人見她如此,聲音更爲冷淡地說道:“徐澤嚴販賣違禁非法的藥物,這些藥物可以導致人上癮,失去生活和工作的能力,一旦吃了,就會想一吃再吃,再也無法停止,直到毫無尊嚴地死去。那麼多人,都受這種藥物所害,那麼多家庭,因爲這藥物的存在而破裂,那麼多的孩子,因爲失去了家人而流離失所。你竟然說我們故意陷害徐澤嚴?徐澤嚴做的這些事情,讓他將牢底坐穿都不夠。他是你的兒子,可是被他用藥物害的那麼多人,也是別人的兒子。不光他是人,其他的人,也都是人!”
徐太太被木頭人說得啞口無言,低着頭不斷地大聲哭泣。
木頭人說道:“將她給帶走!”
馬上有人將徐太太給帶走了。
木頭人很快就來到了徐澤嚴所在的關押地。
徐澤嚴看到木頭人的時候,神色一變,木頭人這麼晚來找他,他已經深知事情不妙。
“徐澤嚴,你母親徐太太已經被我們關押了。至於你和署長所犯的事情,現在就要你錄一個口供。”木頭人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徐澤嚴全身都顫抖起來,竭力保持着鎮定:“我什麼都沒做。我母親也什麼都沒做,你不能夠關押她。”
“這是你和署長之間的賬目,這些賬目充分顯示,你和署長已經勾結已久,做非法運送和販賣違禁藥物的生意。現在證據確鑿,證明跟你有關,你可以不承認,不過口供原本也對案件起不了決定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