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嚴也一直都跟C城本地的警署很熟悉,自認爲不會有事的,上前說道:“這裡確實有人行兇,麻煩警署的各位長官做主了,就是這個叫做蘇木的人。”
林母和林川一聽,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明明什麼都是他們做的,還將事情賴在木頭人身上。
林母忙大聲說道:“長官,你不要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事情不是這樣的……這都是徐澤嚴的詭計……槍也是徐澤嚴的,開槍也是徐澤嚴,根本跟蘇木沒有任何關係。”
林川也說道:“確實是徐澤嚴做的,我也可以作證的,我以人格擔保,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的。”
徐澤嚴白了林川一眼:“以人格擔保?你有什麼人格可以擔保,哼,不要在這裡混淆是非了。”
徐澤嚴一向跟警署的人交好,這次看到警署的人過來,都是些生面孔,忙上前低聲說道:“晚上我邀請了你們警署本城的署長過來一起吃飯,這裡發生的事情,各位擔待一下。”
他滿心以爲,自己只要開口求情,再說出自己跟署長的關係,這些人再怎麼也會給自己留點情面的。
賓客們見徐澤嚴將事態控制住了,也忙迴歸到原位上。
大家都以爲,警署的人會將木頭人給帶走,婚禮還會繼續正常進行。
木頭人和林琳站了起來,林琳摔了一下,身上的婚紗已經有些狼狽了。
徐澤嚴看着林琳,淡淡地說道:“林琳,剛纔發生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不計較,婚禮可以正常舉行。但是以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再發生。”
“徐澤嚴,我不會再跟你結婚了。”林琳現在已經認清楚了他的嘴臉,怎麼可能還會再嫁給他?
更何況,徐澤嚴還想要傷害木頭人,這一切都是林琳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徐澤嚴冷哼一聲,說道:“那也好,既然你不想再繼續,那我就讓警署的人,帶走木頭人吧。”
林琳一聽,吃了一驚,她知道徐澤嚴在警署還是有些勢力的,畢竟他們徐家在C城這麼多年來,還是有很大的權力的。
如果真的木頭人落到他們手上,那他就真的沒有辦法反抗了。
以林家現在的能力,也保不住木頭人。
林琳忙說道:“徐澤嚴,你惡人先告狀,這些事情都是你犯錯在先,你污衊人!”
“林琳,我告訴你,若是這婚禮繼續,也許你還能保住木頭人一命。但是若是你不繼續,你跟木頭人就等着被警署的人帶回去坐牢吧。”徐澤嚴十分生氣地說道。
而且他也十分自信,自信木頭人和林琳都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
林母見徐澤嚴如此算計,忙站在林琳身邊,說道:“不管如何,我們林琳是不可能再同你結婚的了。”
林川也是堅定地站在林琳身邊。
徐澤嚴笑道:“無所謂,林琳,你自己選擇吧。結婚,我可以放木頭人一馬,不結婚,那你們倆就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