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認識你了?”喬璐見他在所有人面前這樣說,一點面子都沒有,“你可別亂說啊!”
她可不想再跟他扯上什麼關係,對於這個男人,她早就覺得沒意思透了。
“公主,之前在牀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啊。之前你還誇我牀上功夫好來着,怎麼現在就不認了?”這個男人也是沒有多優品的人,見喬璐根本不搭理他,他也沒有想過給喬璐面子。
這話一出,全部人都忍不住議論起來。
很多人都知道公主很刁蠻任性,甚至將男女關係都不當做一回事。
是,她有權勢該她任性,其餘人也不好多評價什麼。
可是讓男人都鬧到王室宮殿裡來了,這還是有點太過了吧?
喬璐生氣不已,上前一個耳光扇在那個男人臉上:“夠了,誰讓你來信口胡說的?你擅闖王室宮殿,已經是大罪,還妄圖在我身上潑髒水,是誰派你來陷害我的?”
“公主。原來你真的這樣絕情啊。我將家底都花了,給你買各種東西來討你的歡心,原本以爲你是真心喜歡我的,誰知道你竟然一點都沒有將我放在心裡。”那個男人也激動起來,“難道我們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嗎?難道就是因爲你是公主之尊,說過的話就可以完全當做不算數嗎?”
“大家不要聽他胡說,一個擅闖王室宮殿的人,能夠說出什麼好話來?”喬璐大聲說道,臉上以有點發白。
“我纔沒有胡說呢。我知道你身上哪裡有痣,我還拍了我們在一起的照片,公主你翻臉不認人,就不要怪我了。”那個男人掏出了手機。
人羣更是譁然,更加大聲地議論起來,雖然不敢對着喬璐指指點點地議論,但是話語裡卻都有些不好聽了。
喬璐氣得臉色白一陣青一陣的。
金秀喜見這個男人越鬧越大,對喬璐的名聲也是影響巨大,大聲說道:“這個男人信口胡說,污衊王室名義,給我打了出去!”
侍衛這下不敢怠慢,上前來,抓住這個男人,將他往外拖走。
見大家還在議論,金秀喜說道:“各位,不要被這外人矇蔽了雙眼,這個人擅闖王室,本來就是要圖謀不軌,威脅大家的人身安全,現在見逃不過,又拿公主的清白做威脅。大家不要聽信壞人的話,我們也一定會嚴懲這樣的人的。”
大家明知道這人肯定跟喬璐有一腿,不過也只能順着金秀喜的話說道:“是啊,是啊,這樣的人,就定個罪,關他一下,才能老實,不然指不定就是要危害社會的人。”
看見大家的眼神裡露着心照不宣,喬璐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的,着實有點難看。
蘇景然不由抿脣笑了笑,她知道,這肯定是墨修炎提前安排好了,讓金秀喜和喬璐不僅沒有抓到南瑩瑩,反倒將這個男人給抓到了,讓喬璐當衆出個大丑。
雖然大家都知道喬璐生活很亂,但是當衆讓喬璐出醜,她還是有點下不來臺。
金秀喜和喬璐都是很生氣,大家散開了,宴會繼續。
金秀喜壓低聲音,怒道:“璐璐,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再跟這些男人糾纏不清,爲什麼就是不聽?”
“媽咪,我真的沒有,都是他們陷害我的。”喬璐不服氣地說道。
“你自己收斂點。小心你父王揭了你的皮。”金秀喜也確實是氣急了,低聲威脅道。
喬璐只好不再說話,心裡十分生氣。
金秀喜起身,說道:“去看看男洗手間那邊。”
她很快帶着侍衛重新進去,她挨個搜查了一邊,確實沒有搜查到半點蛛絲馬跡。
金秀喜生氣不已,走到墨修炎和蘇景然身邊,說道:“墨三少今天帶着的兩個隨從,怎麼現在不見人影呢?”
“王后是想要見見我的隨從嗎?”墨修炎問道。
“那倒不是,只是想來今天人多雜亂,又來了剛纔的外人,怕墨三少和三少奶奶出事,還是讓隨從跟着你們保險一點,不然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向墨家交代不是?不知道他們人在哪裡?”金秀喜是鐵了心的要見墨修炎和蘇景然的隨從了。
她幾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南瑩瑩是扮成墨修炎和蘇景然的隨從進來的。
她直白地找了藉口,一定要見隨從。
墨修炎點頭道:“好,那請王后的侍衛將我的隨從帶進來吧。”
金秀喜馬上說道:“侍衛,是請墨三少的隨從進來,以便保護墨三少的安全。”
侍衛馬上去帶墨修炎的隨從進來。
一會兒,他們就將墨修炎和蘇景然的兩個隨從請了進來。
這兩個隨從,一個是普通隨從,另外一個是木頭人,站在金秀喜的面前。
金秀喜連番地打量着他們,卻在他們身上找不出任何南瑩瑩的影子,也沒有辦法確定,南瑩瑩就是墨修炎和蘇景然帶進來的。
墨修炎問道:“王后,還有什麼指示嗎?”
“沒有了,墨三少玩兒愉快。”金秀喜沒有找出破綻,只能轉身就走。
蘇景然看着墨修炎問道:“修炎,我媽媽呢?剛纔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剛纔媽進去了男洗手間,我馬上讓木頭人從窗口將她帶走了。至於那個男人,他跟喬璐有染,今晚過來的時候,打算混入王室宮殿。我想着也許留着他有用,便讓人幫他混了進來。沒有想到果然派上了用場。”墨修炎解釋說道。
蘇景然鬆一口氣,笑道:“所以你才一點都不擔心王后去搜男洗手間,因爲你一切都安排好了。”
墨修炎勾脣。
“你好聰明啊。”蘇景然忍不住說道。
不過王后離開了,木頭人卻上前來,墨修炎問道:“然然母親在哪裡?”
“被喬霍遠帶走了。”木頭人說道。
“什麼?被喬霍遠帶走了?”蘇景然頓時驚訝不已。
“我剛剛帶着她出來,誰知道一出來就遇到喬霍遠,喬霍遠命令我原地待命,他要帶走她,我也沒有辦法。”木頭人內疚地看着蘇景然,“對不起,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