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儀式不僅是要祭祀祖宗,告知祖宗新一任的掌權人身份,也是正式的承認墨修炎和蘇景然在這個家庭裡的身份。
當初墨修炎本來是跟蘇雨莎訂婚的,後來卻任性娶了蘇景然。
蘇景然在墨家之所以被二伯母等人刁難這麼久,也有這個原因,名不正言不順的原因。
現在一旦祭祖,蘇景然以後在方方面面都可以杜絕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這也是墨修炎答應回來墨家大院的一個重要原因——雖然蘇景然是他最愛的人,這一點不需要別的任何人認可,但是不管如何,給蘇景然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對於她而言,也還是重要的。
祭祖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只需要進行儀式了。
墨老爺子帶着所有的人,都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高聲說道:“從此後,墨修炎接手整個墨氏集團和墨家,成爲墨家正式的掌權人,墨東生從旁輔佐,希望列祖列宗泉下有知,抱有墨家家業興隆,人丁興旺,子子孫孫,開枝散葉,基業永存。”
他說完,抱着龍鳳胎上前,說道:“這是修炎的兒子和女兒,墨晨曦和墨錦心,叩首列祖列宗。”
墨修炎和蘇景然也跟在後面行禮。
繁文縟節的一套終於結束了。
墨修炎偏頭,輕聲問道:“累嗎?”
“還好。”蘇景然笑了笑,“我還算好的,全程都靠在你身上。其他的人才是真的辛苦。”
蘇景然指的是那些一直都站着,手裡還端着東西的人。
她上前從墨老爺子手中接過孩子,說道:“孩子累了,我們也該回自己的房間了。”
墨老爺子剛纔該叮囑的話也已經叮囑完了,說道:“你們上去吧。好好照看孩子。”
墨修炎陪着蘇景然一起上樓。
不過到樓梯口的時候,蘇景然的腳步明顯遲疑了一下。
她顯然是想起了當初劉媛和蔡麗珍作妖作怪的事情。
想當初,劉媛在蘇景然的房間裡,跟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這件事情,讓蘇景然的心裡一直都橫着一根刺,想想就覺得不太舒服。
誰願意自己的房間,藏污納垢呢?
當初,劉媛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墨修炎當天就帶着蘇景然離開了墨家,住在外面,再也沒有回到過這個房間。
現在蘇景然也要回到這裡……
但是她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往樓上走去。
墨修炎現在新接任掌權人的位置,已經夠忙亂了,她不想讓他在這些小事情上被她煩惱。
大不了她到時候換張新的牀,然後再將房間裡的所有東西全都換了就是了。
不能讓這件小事影響到墨修炎和自己的心情。
想到這裡,她便不再多想,抱着孩子大步朝着門口走去。
墨修炎卻叫住了她:“然然,你走錯了。”
“嗯?不是這裡纔是房間麼?我住了這麼久這個房間,不會認錯吧?”蘇景然懷疑地說道。
墨修炎上前,說道:“跟我來。”
蘇景然好奇地跟上他的腳步。
墨家大院非常大,墨修炎因爲是十幾歲才被接回到墨家的,所以一直跟着墨老爺子住在中心位置。
所以他的房間,一直都在客廳正對着的三樓。
之前他和蘇景然的房間,門口正靠着樓梯,蘇景然斷然是不會記錯的。
墨修炎卻大步朝着另外的房間走去。
以前靠着墨修炎的房間的,除了他的書房外,另外還有幾間客房。
蘇景然跟在他的身後,墨修炎伸手推開了一間客房。
展現在蘇景然的面前是,是一套完整的嬰兒房間,裝修佈置得乾淨簡練,寬闊的房間內,既有寶寶的牀鋪,也有寶寶的玩耍區和活動區,還有嬰兒浴室。
這套房間佈置得很周到,很很適合現在寶寶的需求。
正好兩個寶寶現在都睡着了,正好可以住進來。
墨修炎和蘇景然將寶寶放在小牀上。
兩個寶寶恬靜的睡顏印照在兩個人的眼簾裡,柔軟了兩個人的心。
墨修炎將寶寶安排給保姆之後,牽着蘇景然的手說道:“回我們的房間。”
“嗯。”蘇景然跟着他一起,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但是墨修炎卻也並沒有朝他們以前的房間走去,而是帶着她推開了另外一道門。
房間展現在蘇景然的面前。
裡面的裝修佈置都是按照蘇景然喜歡的樣子來佈置的,有她喜歡的柔和的天藍色,所有的傢俱,也全部都換了款式,都是她曾經無意之中提到過的,全部都是她喜歡的。
現在這個房間,是墨修炎全部重新打造過的,是將之前的客房全部重新改造了一遍,裝修成了現在的樣子。
蘇景然感動不已,眼眸瞬間溼潤。
要知道,這裡是墨家大院最中心的位置,又正對客廳,這幾間房子,老爺子一直都非常重視。
要想要改動,首先就得說服老爺子,墨修炎一定費了很多功夫,才達成重新打通這個幾個房間,重新裝修的目的。
墨修炎輕聲問道:“喜歡嗎?”
“喜歡!”蘇景然重重地點頭。
“之前那個房間裡發生過不少的事情,我不想讓你繼續住那個房間。這幾個房間,雖然說是客房,但是其實也從未留宿過什麼墨家的客人,所以還算乾淨妥帖,我說服爺爺,讓他答應我將這裡改出來,成爲我們的房間。以前我們住的房間,則改成了客房。”墨修炎解釋說道。
蘇景然內心真的很感動,眼眸裡蓄着晶瑩,看着墨修炎說道:“修炎,真的很謝謝你……”
墨修炎將她擁入懷抱裡:“我知道你不喜歡之前那個房間了。有人在那個房間裡發生那麼齷蹉的事情,我也很反感那邊。”
他低頭湊近蘇景然的耳朵旁,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旁:“我不想你晚上的時候放不開……現在將整個房間都好好的改造了一遍,你就沒有什麼心裡負擔了。”
蘇景然臉紅不已:“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你敢說,在那張牀上,你會放得開?”墨修炎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