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然看着墨修炎,知道他有他的顧慮。
“但是,這不符合刑警隊的規矩,也不符合,我的處事原則。”墨修炎聯想起之前,他還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對南劍城做過這樣的事情,打斷過南劍城的腿。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恢復記憶,不知道自己曾經是國際刑警隊隊長,現在,他知道了自己的這一層身份,雖然現在已經被解除了職務,但是這份操守和底線依然還是,約束着他,不可能對大山哥作出太過慘烈的事情。
“更何況,大山哥現在還知道很多藏在外面的軍火,他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招供出來,我想也不可能殺掉他,必須還要從他口裡套出更多的話來。”墨修炎沉吟着說道。
蘇景然點點頭說道:“修炎,我理解你的想法,也支持你的做法,大山哥犯下了這麼多的錯誤,本來也應該由法律來裁決他,而不是讓私人來做這種事情。你說得很對,如果什麼事情都靠人爲的界定和人爲來評判的話,事情就沒有一個定數了。也許有無辜的人也會因爲別人的傾軋,而受到傷害。法治本來就應該是法治,本來就應該是有法可依的事情,這件事情確實是南雨澤所做的不對。”
墨修炎說道:“好在現在已經找到大山哥了。我現在就將他送到刑警隊去,會找人看着他,然後用法律的手段來,對他作出裁決。”
蘇景然點點頭,說道:“這樣就是最好的方式了。”
蘇景然的臉色還有些蒼白,只能盡力不去想剛剛看到的殘忍畫面。
墨修炎輕輕的吻住了她,給了她很多的力量,將她擁抱在自己的懷抱裡,緩解她的緊張和不安。
蘇景然在他的懷抱裡,已經完全安心踏實下來。
只要有他在,不管什麼樣的場景,都嚇不到她,不管有再大的恐懼和困難,都會讓她得到快速的平復。
墨修炎靜靜的加深了這個吻,將她拉向自己,讓她的腰腹和自己的緊緊貼合。
他緊緊的裹住她,似乎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他的大掌撫摸着蘇景然的肩背,手掌上灼熱的溫度傳遞給蘇景然,給了她力量,也給了她安心。
在他的手掌下,她的肌膚和身軀,都微微地顫慄起來。
隨着這個吻的加深,墨修炎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蘇景然也變得有些氣喘吁吁的。
兩個人之間火熱和曖昧正在蔓延,甜蜜和愛情也充斥着兩個人的心房。
墨修炎將蘇景然抱在自己的雙腿上,攫取了她的紅脣,然後進一步感受它的甜蜜滋味。
當兩個人完全負距離接觸的時候,蘇景然發出了低低的嘆息之聲。
現在這樣,真的很好,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的,她都是非常的滿足,尤其是放下了過去的重負,知道自己從頭至尾愛的都是同一個人的時候,然然在接受墨修炎的愛情的時候,在接受他狂熱的激情的時候,身體和心靈,都有了更多的迎合,也都有了更多的歡愉。
墨修炎將她填充得飽漲而充實,蘇景然的口裡發出了難以抑制的聲音。
墨修炎加快了速度,很快將她送上了雲端。
火熱在車窗內繼續,而兩個人的感情也在一次又一次所經歷的事情當中,更加的加深。
……
大山哥被帶走了,顧景辰現在親自看着大山哥,也加強了對南雨澤的戒備。
所以以後南雨澤想要帶走大山哥的這種事情,恐怕再也不會發生了。
南老爺子也在知道南雨澤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後,將南雨澤叫過去狠狠的批評了一通。
南雨澤站在他的面前,臉上依然是不帶什麼表情。
他說道:“雨澤,我知道你念着你四姑媽,也一直感激她的深情,所以纔將然然當做自己的妹妹一樣來保護。但是你知道嗎,你這樣做會給墨修炎帶來多大的麻煩?”
南雨澤一直保持着沉默,沒有說話。
南老爺子說道:“如果你真的將然然當做自己的妹妹,也真正的爲然然好的話,就不應該再給他們的生活添任何麻煩。現在,墨修炎對然然很好,他們兩個的感情也很穩定,你給墨修炎帶來麻煩,也就是給然然帶來麻煩,破壞他們兩個的生活。這樣的事情我不允許你再發生了。”
南雨澤認真的看着南老爺子說道:“但是,如果還是有任何人要傷害然然的話,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這句話說的擲地有聲,帶着堅定。
南老爺子嘆息了一聲,說道:“你還是收斂着點吧,然然的事情就交給墨修炎來處理。”
南雨澤沉默,不置可否,但是,似乎誰也撼動不了他的決心,他要保護蘇景然,用他自己的方式。
大山哥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墨修炎和蘇景然的生活恢復了平靜。
眼看着寶寶已經快三個月了,墨修炎和南老爺子都要爲寶寶準備百日宴。
這是墨家第四輩,也是墨修炎這一輩唯一的孩子,也是難得得到的孩子,所以大家都非常重視。
不止南老爺子和墨修炎,做了很多的準備,一直都在籌備,其他人,也都變着花樣的幫忙。
秦三太太和秦墨霄也熱情地投入到這場活動當中。
秦墨霄自己去買了很多東西。
君雅也連續過來,給寶寶送東西,幫助蘇景然籌備。
其實說起來沒有什麼需要太多準備的,南老爺子和墨修炎把該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
蘇景然能夠做的事情,也只是好好照顧寶寶而已。
秦三太太非常的高興,買了不少的東西過來,秦墨霄就更是如此了。
墨老爺子那邊也在安排人準備。
整個墨家,最高興的就是墨老爺子了,大奶奶雖然心底對這件事情有很多不愉快,但是爲了讓墨老爺子開心,她也只能安排人去準備。
墨老爺子坐在客廳裡,說道:“這一次然然帶着的這兩個孩子,安然又健康,真的是我墨家的福氣。”
他樂呵呵的,其他人也不能掃了他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