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莎一聽,墨彥庭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心上,不由鼻子都氣歪了。
她氣得跺腳,恨聲道:“然然,然然,每個人都說然然,煩死了,煩死了!”
陳美麗忙拉着她,說道:“快快,霄少來了。”
只見秦墨霄邁着大步走了過來,他陽光開朗,聲音明亮,大笑着說道:“蘇伯父,恭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霄少好。”蘇雨莎見秦墨霄陽光帥氣,頓時覺得,墨彥庭也不過如此,要是選擇了秦墨霄也是很不錯的。
秦墨霄就是上次在墨家的宴會上,幫助過蘇景然的霄少,他沒有迴應蘇雨莎,環視了一圈,說道:“原來然然早就回來了。”
蘇雨莎的臉上,頓時有些不好看了,墨彥庭將心思放在蘇景然身上也就算了,誰知道這個秦墨霄也只掛記着蘇景然,根本對自己不屑一顧。
蘇雨莎不甘心沒有人對自己獻殷勤,拉着秦墨霄說道:“霄少,真是感謝你來參加我父親的生日宴會,太謝謝你了。你送的禮品也很貴重,真是讓我們都不敢收下了呢……”
秦墨霄個性開朗,聽到蘇雨莎這樣說,隨口說道:“也並不是多麼貴重的禮品,我看有些合用,也許然然和蘇伯父用得上,就讓人準備了。”
秦墨霄本來就是因爲上次宴會上,跟蘇景然有些交情,不然怎麼回來蘇家宴會?
所以自然三句話兩句不離蘇景然了。
蘇雨莎不高興地臉色一沉,陳美麗忙說道:“霄少的禮物當中,還有珍珠呢,這珍珠,用來戴呢,則貴氣,碾碎了用來敷面膜呢,可是很滋養女人的好東西呢。霄少真是想得很周到的,知道我們雨莎喜歡用珍珠粉當面膜,所以送了這些好東西。”
陳美麗就是想給人一種印象,讓人知道,今天有這麼多富貴公子上門,是因爲大家都看上了蘇雨莎的緣故。
所以她說得很大聲,好幾個蘇家的親戚都看了過來。
這幾個親戚都是中年婦女,都上前來,忍不住說道:“霄少真是有心了,對雨莎真的很好呢。”
蘇雨莎想要的就是這樣被人殷勤奉承的感覺,她嬌羞地低着頭說道:“霄少真是有心了,謝謝霄少專門給我的禮物。”
秦墨霄微微皺了皺眉頭,根本沒有想到蘇雨莎會這樣自作多情。
他是個性子爽朗的,說道:“這珍珠,本來是想送給然然戴的。不過蘇大小姐喜歡敷面膜,就隨便用去敷吧……”
蘇雨莎聽到他提蘇景然,本來十分不高興,不過聽到他後面一句話,想敷就隨便敷,心頭還是高興的,知道秦墨霄畢竟還是關心自己的。
蘇雨莎嬌羞無比地看着秦墨霄。
“……畢竟,你的皮膚不是很白,確實需要多敷點面膜了。”秦墨霄接着說道。
此話一出,蘇雨莎像是被點燃了的炮仗一般的,差點就爆了。
秦墨霄說完這句話,早就大步地離開,往蘇景然和墨修炎的方向走去了。
蘇雨莎氣得跳腳,蘇景然皮膚白膩是公認的事實,而她皮膚黑黃,也是她的痛點,她一向都用很厚的粉底,來將自己裝扮得白一點。
誰知道秦墨霄說話根本不客氣,直接刀子一樣的戳人心窩子。
旁邊有幾個親戚全程見證了蘇雨莎吃癟的一幕,蘇雨莎的臉上下不來,陳美麗忙說道:“好了好了,雨莎,霄少也是一片好意,你一會兒好好地接待接待霄少。”
蘇景然和墨修炎坐在沙發上,樂得清閒,墨彥庭過來寒暄了幾句。
秦墨霄也大步走了過來,笑着說道:“然然。”
蘇景然想起上次,秦墨霄幫過自己,對着他禮貌地笑了笑,說道:“霄少。”
“對了,聽說你懷孕了?”秦墨霄關切地說道,不過他神情坦蕩,倒是真心關切的樣子。
蘇景然想到上次,就是和他之間有了交集,才讓墨修炎有所誤會的,便點點頭說道:“是的,謝謝霄少關心。我想上樓去看看我大伯,霄少失陪了。”
“我陪你上去。”墨修炎馬上站起身來。
他和蘇景然並肩一起往樓上走去。
蘇景然的大伯,自從生病後,就一直臥病在牀,以往還會醒來,現在基本都是昏迷,很少醒來了。
大伯的臥房在一個小閣樓裡,常年都是藥味和各種常年不見天日的潮溼味道,十分不好聞。
蘇景然對着墨修炎輕聲說道:“墨三少,還是我自己上去吧,我很快就下來。”
墨修炎頓住了腳步,在一旁停下等待蘇景然。
一旁的蘇雨莎,被墨彥庭和秦墨霄氣得鼻子冒煙。
他們都記掛着蘇景然,卻並沒有將蘇雨莎當做一回事,蘇雨莎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裡,享受盡了榮光,所到之處,都是被人奉承的,現在連續被兩個優質男人無視,她如何受得下這種氣?
她看到一旁有一個黑胖的婦人,是跟蘇家有生意合作關係的,這個黑胖婦人,有個兒子,腦袋不是很靈光,有點憨傻,又黑胖又強壯。
蘇雨莎腦海裡冒出一個壞念頭來,她剛纔打聽到蘇景然去閣樓裡看大伯了,現在正好讓這個黑胖小子去,能夠輕薄一下蘇景然,也可以讓蘇景然吃點苦頭。
想到這裡,蘇雨莎忙走到一旁,抓着那個憨傻的兒子說道:“王大發,你在這裡啊。我可到處找你啊。”
“嘿嘿。雨莎,你找我什麼事情啊?”王大發以往也來過蘇家,認識蘇雨莎,聽到蘇雨莎說話,他憨傻憨傻地笑着。
蘇雨莎厭惡地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王大發,別說我不關照你啊,閣樓裡有個美女,你要不要去看看?”
王大發家裡雖然是暴發戶,可是因爲他腦子不靈光,一直也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
他年紀大了,也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了,就是苦於自己根本找不到女人。
聽到蘇雨莎這麼一說,他頓時雙眼放光,搓着雙手,呵呵地說道:“真的啊?什麼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