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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王海他們已經儘量的掩人耳目,但是正像許飛一樣,畢竟是外來的,許飛還來過廣寧村幾次,而王海他們卻是第一次來,所以纔剛到許飛出事的地方,楊虎成就發現了。此時廣寧山下的人正作鳥獸散。
“我們好得很,你們進行怎麼樣了?”許飛問道,此時他和趙陽已經吃了自己帶來的早餐,一份滷雞腿和一點餅乾加礦泉水。
“除了楊虎成,其他人都已經歸案。”王海道。
“楊虎成可是個危險人物,他是部隊轉業的幹部加上他手裡又有槍,你們可要注意點。”許飛道,既然山下已經沒有了問題,那許飛就準備帶着趙陽下去。
“許縣長,有個情況我必須通報你,楊虎成逃跑的方向正是你們所在的廣寧山。”王海道,他們是三面包圍,唯獨廣寧山方向沒有辦法,而楊虎成他們恰好就在廣寧山的山腳下,想從山腳下繞過去包圍也不可能。
“什麼?怎麼會這樣?”許飛沒想到楊虎成也會上山,這個人許飛昨天是外特意查了他的資料,在部隊的時候就是標兵,要不是文化低點,現在應該在縣裡,要麼也是在公安系統而不會到鄉政府上班。
“這都怪我們,所以許縣長,你還是早點下山吧,只要楊虎成上山,那他就沒辦法跑出去,我們在山下守株待兔即可。”王海道。
“我看可能不行了,你們還是早點上來吧。”許飛和王海的通話在寂靜的樹林裡鬧出來的動靜可是非常大,動靜大當然也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比如說楊虎成。
“許縣長,別來無恙?”楊虎成看到許飛手裡的對講機,當然明白了許飛其實早就下山了,要不然他昨天晚上怎麼可能這樣的設備,今天自己的人怎麼可能警察追在屁股後面跑?
“楊虎成,你現在放下武器還來得及,畢竟昨天晚上我和趙陽都沒事。但是如果你還這樣執迷不悟。那等待你的只有法律最嚴厲的制裁。”許飛並沒有地對講機關掉,他把對講機扔在地上。同時把手放進褲袋裡,裡面有他昨天晚上買東西時特意讓老闆找給他地兩個硬幣。
“這樣的話對別人說可能會有效果,對我無效。因爲如果我放下槍就意味着我馬上得進大牢,而如果我能把你當**質,那我很有可能還會逃出去。我這輩子算是被你害慘了,本來想要了你地命,但是現在只能借你的手逃出去了,下次再要你的命。”楊虎成道,本來他還只是從副鄉長地位置上離職,他副科級的級別還在,如果其他地方有空缺的話,他還會有。當然,這種機會也是微乎其微的。但是現在因爲昨天的事,現在他楊虎成只能當一名逃犯,如果他不想坐牢的話就得亡命天涯。
“你如果跑了那你這一輩子都得活在惶恐不安中,而你現在把槍放下,如果認罪態度較好,可能問題不大,你何苦加大自己的罪責。”許飛的手從褲袋裡拿出來,而他的手心已經拿到了一枚硬幣。
“我昨天還是荷葉鄉的副鄉長,副科級幹部。在鄉里排名第八位。可是現在呢?我卻要成下階下囚!你說我會甘心嗎?現在我命令你們兩個站起來,對了,你地那個對講機可以和王局長通話吧,告訴他,你們被我控制了。讓他先把山下的警察撤走。”楊虎成道。
事情上許飛的對講機一直就沒有關。雖然許飛把它扔到了地上,但是卻沒有摔壞。它還是在那裡辛勤的工作着,所以剛纔楊虎成和許飛的對話,王海都聽得一清二楚。
“楊虎成,我是王海,你所說的要求我能滿足你,但是有一條,你要絕對保證許縣長和趙主任的安全!”王海在山下說道。
“原來你都聽得到,那太好了,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撤走,否則我不能保證我的手會不會的抖。”楊虎成說道。
許飛自從暗器練所之後不有實戰過,如果是一般人倒也罷了,但是楊虎成可不是一般地人,如果一次沒有把他摞倒,那很有可能他手裡的槍就會射出子彈,子彈許飛可沒辦法擋住。所以他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把手中的硬幣甩向楊虎成。
“十分鐘的時間哪夠?至少半個小時,如果你想要我們撤回鄉里,那得一個小時。”王海道。
“二十分鐘,否則我就打斷他們的一條腿!”楊虎成道。
“好,二十分鐘就二十分鐘,現在你可以下來了吧?”王海道。
“當然,給我留一輛車子,我要帶着他們一起走。”楊虎成道。
“你們也走吧,東西也帶上。”楊虎成道,他突然看到了許飛買地食品,要知道他爲了堅決執行沈舟地命令,他可是在山腳下實打實的守了一個晚上,其他人還相互依靠着睡了一會,但是他卻是一夜沒閤眼,而且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吃飯,現在已經是飢腸轆轆了。
許飛一眼就看到了楊虎成地目光盯着自己包裡的雞腿,他眼睛一轉,馬上道;“楊虎成,要不要吃一個雞腿?”
看到他沒有拒絕,許飛馬上拿了一個出來,準備給他送過去。
“扔過來就可以了。”楊虎成雖然不知道許飛的身手,但是爲了謹慎起見,他還不是能和許飛他們靠得太近,否則就沒有反應的時間了。
“好。”許飛很聽話的把包裝好的雞腿扔了過去,但是方向和力道卻有些誤差,往楊虎成的左手邊偏了半米。
按照一般人的習慣,看到別人空中拋出來的東西總習慣於凌空就把它接住。楊虎成也一樣,雖然現在許飛已經和他是敵對態度,但是就在昨天,許飛還是他的領導,楊虎成還沒把許飛當成最強硬的對手,也許在他的心目中,許飛論體力和身手,根本就不能算是他的對手吧。
在動作方面楊虎成的協調性很好,雖然許飛扔偏了半米,但是楊虎成往左一個側身,左手一伸手就凌空接住了雞腿。
但就在這一刻,許飛動了。他手裡的硬幣帶出一條銀光,準確的擊中了楊虎成的右手手背,因爲許飛怕失手不能制服楊虎成,他的力道用的比較大,當然,許飛是用上了真所的。結果那枚一元的硬幣幾乎全部嵌入了楊虎成的肉中,如果不是因爲他的手掌拿着槍柄的話,恐怕這枚硬幣就會穿手而過。
在硬幣出手的那一瞬間,許飛的身影也像鬼魅一樣,十來米的距離,中間還間了四間樹,可是許飛卻只用了兩秒不到就到了楊虎成的身前,幾乎就是在楊虎成感覺到手背傳來的巨痛,然後準備反擊的時候,許飛就到了他身前。雖然楊虎成已經有十來年沒有經過高強度的軍事訓練,但是在部隊裡的基礎還在,許飛一到跟前他就知道不妙,此時再用槍無異自尋其敗,他左手拿着槍管就向着許飛壓了過來,同時一記漂亮的掃瞠腿就掃向了許飛的下盤。
剛纔許飛還有顧忌,可是此時他已能發揮自己的全部實力。樹林裡的空間狹小,而且地勢不平,但對許飛來說沒有什麼影響。可是對楊虎成來說可就有點不妙了,再說他的手背被許飛的硬幣所傷,此時還在嘩啦啦的流血,右手根本就不使不上力,一擊不中之下,他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許飛得理不饒人,此時哪還會讓楊虎成脫離自己的手臂距離。雖然楊虎成以前是部隊全軍的標兵和比武前幾名,但是畢竟這是十年前的事,而許飛不但有渾厚的真氣相助,而且他還每天堅持鍛鍊,哪怕身爲一縣之長,只要有時間就會每天早上起牀後就練習武藝。此消彼長之下,楊虎成想不敗都難。
當楊虎成背靠着一棵樹的時候,他就再也不能往後退了,因爲許飛不會給他側身的機會,終於,許飛左手擋住他的左手,而且自己的右手一個手劈,楊虎成馬上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許飛要做的第一件就是把他身上的槍拿過來,把保險關了,子彈退出來。“你們上來吧,楊虎成已經解決了。”許飛剛纔和楊虎成邊戰邊走,竟然運動到了五十多米遠的地方,連趙陽都沒有聽到多少聲音,何況在對講機裡的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