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那根無色透明的膠質繩子,我用力攥了攥,發現繩子的柔韌度極好非常柔軟。類似這種材質能將重達幾千斤的青石棺槨懸吊在半空,無論怎麼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我們眼前!
見到我再次愣住了身形,光頭在下邊急的就差自己也跟着爬上來了:“老張?這怎麼又沒動靜了,什麼情況你倒是趕緊說話吶!?”我聞聲抓着那根膠質繩子爬到了青石棺槨頂端,晃着頭燈左右照了照,發現整口棺材被左右兩根膠質繩子懸吊在空中,繩子末端呈分散狀竟然是粘合在棺蓋上的!
大概勘察了一番,我探着身子向下喊道:“棺槨被兩根繩子吊着,得另想個穩妥的辦法總不能直接把繩子割斷吧!”光頭立刻迫不及待的開口迴應:“這不廢話麼,不割斷繩子怎麼把棺槨放下來,反正咱們要的是裡邊的東西,不用擔心棺身,摔碎了倒還把開棺的力氣給省了!”
我蹲在棺蓋上瞪眼罵道:“我他媽擔心的是自己,把繩子割斷了我不就也跟着棺槨一塊掉下去了!真當六七米不是高度呢!?”他愣了愣,隨後撓着後腦勺道:“那……那你就機靈着點,這也就是二層樓的高度,割了繩子就直接跳下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雖然這有可能是個‘餿主意’,但也只能如此,畢竟這是釋放棺槨的唯一辦法。我舉着手電照了照下方的地面。讓光頭和骨頭讓開,隨後做了個方便跳躍的姿勢摸出水鐮刀伸向了棺槨頂端的膠質繩子。從預計的結果中來看,如果從棺槨頂端一躍而起直接跳到安全距離大約有八到十米的直線距離。倘若落地姿勢不當很容易摔倒腿骨或扭傷腳踝。
光頭在下邊咧着大嘴出聲安慰:“別緊張,就算這棺槨掉下來,五米以外也是安全距離。你就放開了往遠跳,絕對沒問題!”說完拉着骨頭連連後退,躲在了十米開外的青銅大門後邊探出半個腦袋張望。我無奈的白了他一眼:“五米的安全距離你他媽跑那麼遠幹毛!乾脆直接退出去得了!”
他嘿嘿一笑:“我這不是雙重保險嘛,萬一有什麼意外情況也好衝進去救你……”
輕嘆了口氣,我不再理會他。靜下心來算好接下來要做的動作,隨後將手中的水鐮刀對準膠質繩子砍了過去!隨着水鐮刀鋒利的刀刃從半空中劃過。我雙腿一顫正欲發力往遠處起跳,卻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勁。止住腳步,轉頭看去發現膠質繩子竟然還直直的懸吊在那裡,絲毫沒有破損的痕跡!
骨頭從光頭旁邊也探出了腦袋。略帶擔心的輕聲吆喝:“老張,你小心着點,跳下來的時候記着先滾一圈!”光頭也緊跟着應聲道:“老張同志抓緊行動吧,在革命的道路上時間是非常寶貴的。同志們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救援準備,你就放心大膽的往下跳吧!”
我開口應了一聲,隨後恢復剛纔的姿勢加大力度用水鐮刀砍了一下。但這次的結果和剛纔一樣,那根膠質繩子依然沒有被割斷,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如此簡單的動作一連嘗試了兩次都以失敗告終,我心中不禁惱火起來。直接衝到棺槨頂端抓着繩子用力割了起來。
儘管水鐮刀的刀刃十分鋒利,但此時面對這種奇怪膠質繩子卻彷彿失去了效果。如同手切磐石一般,絲毫起不到切割的作用!帶着情緒嘗試了半天。繩子依舊完好無損,我卻在這寒冷的環境中累出了一身熱汗。無奈之下,我收起水鐮刀在身上胡亂摸了幾下,偶然碰觸到了腰間冷琦所給的那把黑金匕首,心中一動,拔出來重新嘗試。
從表面上看。黑金匕首的刀刃遠遠不及水鐮刀,但二者切割膠質繩子的效果卻是天差地別。匕首剛剛碰觸到繩子。那其中的膠質竟然像是遇火一樣快速收縮,完全沒給我反應的時間,就在眨眼間‘啪’的發生了斷裂。兩根繩子斷了一根,原本橫在空中的青石棺槨頓時向下傾斜變成了豎直。
隨着青石棺槨的晃動我也失去了平衡,不等屈膝起跳整個人就直直的滑了下去。我本能的伸出手在四周胡亂揮舞,想要抓住些什麼東西穩住身形。但是棺蓋上十分光滑,雖然有許多細小的紋路卻根本無法將手指伸進去,掙扎了一秒我便率先從空中落下,重重摔在了石棺正下方堅硬的地面之上!
僅被一根膠質繩子懸吊着的青石棺槨在我頭頂上左右來回搖晃,我躺在地上看的全身猶如觸電一般陣陣發麻,腦海中無意識的浮現出了自己被棺槨壓成肉泥的情景!躲在青銅門後的光頭和骨頭見到這驚險的一幕,原本滿臉嬉笑的表情頓時也是一變,驚叫着衝了出來!
愣了幾秒鐘,我猛然反應過來,連忙翻身想從地上爬起來躲到旁邊。但稍稍用力後背就傳來陣陣劇痛,疼的我直接又躺在了地上。一根膠質繩子的強度根本無法承受石棺的巨大的重量,晃了幾晃,我眼睜睜的看着石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遠處衝過來的兩人更是焦急,骨頭跑起來連手中的彎刀都扔在了一邊,衝到近前後抓住一條腿就硬生生將我拖了出去!兩人拉着我連拖帶拽往後退了五六米才暫時停了下來,光頭重新擡起腦袋看了看面前的石棺頓時一愣:“誒?這棺材掉的……怎麼還是個慢動作?”
待背上的疼痛感減輕一些後,我也坐起來觀看,發現剩下的那根膠質繩子在巨大的重力下並沒有發生斷裂,而是被逐漸拉長變細。碩大的青石棺槨並不是三人想象中那樣重重睡在地上。而是被吊着一點一點緩慢的放了下來!
十幾秒後,隨着一聲輕響,棺槨徹底落在地面上。光頭瞪着眼睛爬起來。舉着手電走到近前望着那根已經被拉扯的纖細的膠質繩子連連咂舌:“這他媽是什麼玩意,不會是蜘蛛俠吊上去的吧?”說完伸手摸了摸繩子,當他碰觸到石棺的時候忽然像觸電了一般又縮了回來:“我靠!這棺材怎麼這麼熱!?”
揉着還在隱隱作痛的後背我和骨頭也來到近前,試探着伸手在棺身上摸了摸,果然感覺到有一陣陣暖流傳至掌心,彷彿其中燃燒着一尊小火爐一般!
抓着那根無色透明的膠質繩子,我用力攥了攥。發現繩子的柔韌度極好非常柔軟。類似這種材質能將重達幾千斤的青石棺槨懸吊在半空,無論怎麼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我們眼前!
見到我再次愣住了身形,光頭在下邊急的就差自己也跟着爬上來了:“老張?這怎麼又沒動靜了,什麼情況你倒是趕緊說話吶!?”我聞聲抓着那根膠質繩子爬到了青石棺槨頂端,晃着頭燈左右照了照。發現整口棺材被左右兩根膠質繩子懸吊在空中,繩子末端呈分散狀竟然是粘合在棺蓋上的!
大概勘察了一番,我探着身子向下喊道:“棺槨被兩根繩子吊着,得另想個穩妥的辦法總不能直接把繩子割斷吧!”光頭立刻迫不及待的開口迴應:“這不廢話麼,不割斷繩子怎麼把棺槨放下來,反正咱們要的是裡邊的東西,不用擔心棺身,摔碎了倒還把開棺的力氣給省了!”
我蹲在棺蓋上瞪眼罵道:“我他媽擔心的是自己,把繩子割斷了我不就也跟着棺槨一塊掉下去了!真當六七米不是高度呢!?”他愣了愣。隨後撓着後腦勺道:“那……那你就機靈着點,這也就是二層樓的高度,割了繩子就直接跳下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雖然這有可能是個‘餿主意’,但也只能如此,畢竟這是釋放棺槨的唯一辦法。我舉着手電照了照下方的地面,讓光頭和骨頭讓開,隨後做了個方便跳躍的姿勢摸出水鐮刀伸向了棺槨頂端的膠質繩子。從預計的結果中來看,如果從棺槨頂端一躍而起直接跳到安全距離大約有八到十米的直線距離。倘若落地姿勢不當很容易摔倒腿骨或扭傷腳踝。
光頭在下邊咧着大嘴出聲安慰:“別緊張,就算這棺槨掉下來。五米以外也是安全距離。你就放開了往遠跳,絕對沒問題!”說完拉着骨頭連連後退,躲在了十米開外的青銅大門後邊探出半個腦袋張望。我無奈的白了他一眼:“五米的安全距離你他媽跑那麼遠幹毛!乾脆直接退出去得了!”
他嘿嘿一笑:“我這不是雙重保險嘛,萬一有什麼意外情況也好衝進去救你……”
輕嘆了口氣,我不再理會他,靜下心來算好接下來要做的動作,隨後將手中的水鐮刀對準膠質繩子砍了過去!隨着水鐮刀鋒利的刀刃從半空中劃過,我雙腿一顫正欲發力往遠處起跳,卻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勁。止住腳步,轉頭看去發現膠質繩子竟然還直直的懸吊在那裡,絲毫沒有破損的痕跡!
骨頭從光頭旁邊也探出了腦袋,略帶擔心的輕聲吆喝:“老張,你小心着點,跳下來的時候記着先滾一圈!”光頭也緊跟着應聲道:“老張同志抓緊行動吧,在革命的道路上時間是非常寶貴的。同志們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救援準備,你就放心大膽的往下跳吧!”
我開口應了一聲,隨後恢復剛纔的姿勢加大力度用水鐮刀砍了一下。但這次的結果和剛纔一樣,那根膠質繩子依然沒有被割斷,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如此簡單的動作一連嘗試了兩次都以失敗告終,我心中不禁惱火起來,直接衝到棺槨頂端抓着繩子用力割了起來。
儘管水鐮刀的刀刃十分鋒利,但此時面對這種奇怪膠質繩子卻彷彿失去了效果。如同手切磐石一般,絲毫起不到切割的作用!帶着情緒嘗試了半天,繩子依舊完好無損,我卻在這寒冷的環境中累出了一身熱汗。無奈之下。我收起水鐮刀在身上胡亂摸了幾下,偶然碰觸到了腰間冷琦所給的那把黑金匕首,心中一動。拔出來重新嘗試。
從表面上看,黑金匕首的刀刃遠遠不及水鐮刀,但二者切割膠質繩子的效果卻是天差地別。匕首剛剛碰觸到繩子,那其中的膠質竟然像是遇火一樣快速收縮,完全沒給我反應的時間,就在眨眼間‘啪’的發生了斷裂。兩根繩子斷了一根,原本橫在空中的青石棺槨頓時向下傾斜變成了豎直。
隨着青石棺槨的晃動我也失去了平衡。不等屈膝起跳整個人就直直的滑了下去。我本能的伸出手在四周胡亂揮舞,想要抓住些什麼東西穩住身形。但是棺蓋上十分光滑。雖然有許多細小的紋路卻根本無法將手指伸進去,掙扎了一秒我便率先從空中落下,重重摔在了石棺正下方堅硬的地面之上!
僅被一根膠質繩子懸吊着的青石棺槨在我頭頂上左右來回搖晃,我躺在地上看的全身猶如觸電一般陣陣發麻。腦海中無意識的浮現出了自己被棺槨壓成肉泥的情景!躲在青銅門後的光頭和骨頭見到這驚險的一幕,原本滿臉嬉笑的表情頓時也是一變,驚叫着衝了出來!
愣了幾秒鐘,我猛然反應過來,連忙翻身想從地上爬起來躲到旁邊。但稍稍用力後背就傳來陣陣劇痛,疼的我直接又躺在了地上。一根膠質繩子的強度根本無法承受石棺的巨大的重量,晃了幾晃,我眼睜睜的看着石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遠處衝過來的兩人更是焦急,骨頭跑起來連手中的彎刀都扔在了一邊。衝到近前後抓住一條腿就硬生生將我拖了出去!兩人拉着我連拖帶拽往後退了五六米才暫時停了下來,光頭重新擡起腦袋看了看面前的石棺頓時一愣:“誒?這棺材掉的……怎麼還是個慢動作?”
待背上的疼痛感減輕一些後,我也坐起來觀看。發現剩下的那根膠質繩子在巨大的重力下並沒有發生斷裂,而是被逐漸拉長變細。碩大的青石棺槨並不是三人想象中那樣重重睡在地上,而是被吊着一點一點緩慢的放了下來!
十幾秒後,隨着一聲輕響,棺槨徹底落在地面上。光頭瞪着眼睛爬起來,舉着手電走到近前望着那根已經被拉扯的纖細的膠質繩子連連咂舌:“這他媽是什麼玩意。不會是蜘蛛俠吊上去的吧?”說完伸手摸了摸繩子,當他碰觸到石棺的時候忽然像觸電了一般又縮了回來:“我靠!這棺材怎麼這麼熱!?”
揉着還在隱隱作痛的後背我和骨頭也來到近前。試探着伸手在棺身上摸了摸,果然感覺到有一陣陣暖流傳至掌心,彷彿其中燃燒着一尊小火爐一般!
抓着那根無色透明的膠質繩子,我用力攥了攥,發現繩子的柔韌度極好非常柔軟。類似這種材質能將重達幾千斤的青石棺槨懸吊在半空,無論怎麼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我們眼前!
見到我再次愣住了身形,光頭在下邊急的就差自己也跟着爬上來了:“老張?這怎麼又沒動靜了,什麼情況你倒是趕緊說話吶!?”我聞聲抓着那根膠質繩子爬到了青石棺槨頂端,晃着頭燈左右照了照,發現整口棺材被左右兩根膠質繩子懸吊在空中,繩子末端呈分散狀竟然是粘合在棺蓋上的!
大概勘察了一番,我探着身子向下喊道:“棺槨被兩根繩子吊着,得另想個穩妥的辦法總不能直接把繩子割斷吧!”光頭立刻迫不及待的開口迴應:“這不廢話麼,不割斷繩子怎麼把棺槨放下來,反正咱們要的是裡邊的東西,不用擔心棺身,摔碎了倒還把開棺的力氣給省了!”
我蹲在棺蓋上瞪眼罵道:“我他媽擔心的是自己,把繩子割斷了我不就也跟着棺槨一塊掉下去了!真當六七米不是高度呢!?”他愣了愣,隨後撓着後腦勺道:“那……那你就機靈着點,這也就是二層樓的高度,割了繩子就直接跳下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雖然這有可能是個‘餿主意’,但也只能如此,畢竟這是釋放棺槨的唯一辦法。我舉着手電照了照下方的地面,讓光頭和骨頭讓開,隨後做了個方便跳躍的姿勢摸出水鐮刀伸向了棺槨頂端的膠質繩子。從預計的結果中來看,如果從棺槨頂端一躍而起直接跳到安全距離大約有八到十米的直線距離,倘若落地姿勢不當很容易摔倒腿骨或扭傷腳踝。
光頭在下邊咧着大嘴出聲安慰:“別緊張,就算這棺槨掉下來,五米以外也是安全距離。你就放開了往遠跳,絕對沒問題!”說完拉着骨頭連連後退,躲在了十米開外的青銅大門後邊探出半個腦袋張望。我無奈的白了他一眼:“五米的安全距離你他媽跑那麼遠幹毛!乾脆直接退出去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