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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鬚老者不緊不慢的向我走了過來,臉上自信滿滿,似乎知道自己已經勝券在握。我死死盯着他,握着斷刀的手心裡滿是汗水……
正當我在心裡飛速思索着應該如何應對面前武功高深的白鬚老者時,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悶響。雖然聲音不太明亮,但我能聽的出來,那是槍聲。聲音過後,白鬚老者皺起了眉頭,隨後停住腳步整個人慢慢倒在了地上。我仔細看去,在他的後腦部位赫然出現了一個流血的彈孔!
又過了幾十秒鐘,老七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他依然揹着受傷的瘦子,滿頭大汗,一邊跑一邊輕聲吆喝:“張記者,是你麼?”我興奮的揮了揮手:“老七,是我!”
將瘦子放下,老七活動了一下身體,盯着地上被砍成兩半的秦屍連聲稱讚:“張記者,這秦屍是你們解決的?哎吆我去,看來你這幾位朋友都是高人啊,不像我,這腿肚子都快跑抽筋了。”我扶起冷琦一邊查看光頭和骨頭的情況一邊應道:“也挺懸的,差一點就被它滅了。”
光頭和骨頭雖然意識清醒但全身無法動彈,除了滿口喊疼之外就只能眨眼,癱倒在地上光頭不斷哀嚎:“我他媽……怎麼感覺不到大腿的存在了呢……?胳膊……胳膊怎麼也好像沒知覺了呢?老張,咱們還有大事沒辦,我不能就這麼輕易倒下啊……”
我拍了拍他的大腿:“不能輕易倒下你到是站起來啊,嗷嗷叫喚能有什麼用。”說着掐了他一把:“有感覺麼?”光頭嗷嘮一聲慘叫:“廢話,當然有感覺!你使那麼大勁幹什麼!?”
老七看着我們輕聲問道:“這二位……是怎麼弄的?”骨頭苦笑一聲:“碰見厲害的了,兩個指頭輕輕一點,俺們就成這樣了。”老七聽後點了點頭。湊到骨頭旁邊將他扶了起來:“這不是癱瘓,被點了穴道而已。”說着用兩隻手在骨頭後背上按壓了一番。
就在老七雙手停住的那一瞬間,骨頭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接着整個人就自己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嘿嘿傻笑:“好了,能動了,我能動了誒!”光頭一看也伸着脖子嗷嗷亂叫:“兄弟,老七兄弟。你愛喝酒是吧,我有!九四年的,八三年的,六二年的也有啊,你快幫我也按按,幫我也按按。”
聽說有酒,老七也來了精神:“六二年的?什麼酒。你從哪弄的?”光頭笑道:“那是我老爹的珍藏,結果一直都沒捨得喝,好像叫什麼‘大紅……’”
“缸?”老七試探着問了一句。
“對對對,大紅缸,就是大紅缸。我跟你說。那酒老有勁了,連我才只喝過那麼一小口!”
老七也是相當激動,又往前湊了湊:“那八三年的是什麼?女兒紅還是螺獅?”
“那個是……哎我說老七兄弟你先給我解了穴行不,這麼癱着我喘不上氣啊。”閒扯半天光頭纔想起正事。老七也反應過來讓他稍安勿躁:“不好意思,聽說有好酒,激動了。你坐好嘍,我這就給你按。”說着把光頭扶起來上下一頓按摩。隨後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胳膊:“好了,試試吧。”
抽搐了一下,光頭也坐了起來,揉着後背點了點頭:“多謝多謝,我記着呢,欠你一頓大紅缸。”老七也抱了抱拳:“我不貪酒。貴在品嚐。若是能三樣酒都給我來上一小杯,那樣最好。”光頭拍着胸脯一口答應:“成,等出去以後我回瀋陽老家給你拿,放心少不了!”
見到光頭和骨頭都沒什麼大礙,我也鬆了一口氣。走到老七旁邊向他道謝:“老七兄弟,多謝了。這次若不是你,我們就徹底出不去了。”老七有些受寵若驚:“張記者言重了,只不過我恰巧也懂一些穴位之法。不過有一點我比較好奇,這秦屍怎麼還會點穴?”
光頭在旁邊擺了擺手:“嗨,什麼秦屍,是那個老頭。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估計就真讓他溜之大吉了。”老七有些詫異:“我?什麼老頭?”我指了指趴在不遠處的白鬚老者:“你那一槍救了我們所有人啊。”
聽我們說完,老七呆呆的瞅了一眼白鬚老者,臉色有些難看:“剛纔……不是我……”
“什麼?不是你?”
老七看着我點了點頭:“我也是聽到槍聲才尋過來的,再說我的手槍不是給你了麼,那還有槍可開。”
冷琦聞聲一瘸一拐走到白鬚老者旁邊,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彈孔:“點48的重型朗姆
,的確不是他!”
光頭聞聲往四周掃了一圈:“不是他……那是誰?難道……這裡不只有咱們幾個人!?”冷琦沒有回答,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這裡另有其人,拿好自己的東西,咱們快走!”
看到冷琦略帶緊張的面色,我們也不再多問,老七再次背起瘦子,骨頭從白鬚老者腰上拿回彎刀,一行人按照來時的方向退了回去。途中經過第一次與秦屍激戰的地方,我將那把黑金匕首重新撿起擦乾淨後收了起來。
回到花園門口,老七打亮自己的手電尋找白玉階。光頭湊過去輕聲詢問:“這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別找了趕緊走吧!”冷琦似乎想起了什麼:“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骨頭一愣:“禿子帶俺鑽的地道。”
“地道?”我看了看光頭:“什麼地道,你怎麼找到的?”
光頭嘿嘿一笑:“這你們就外行了,只要是這種大型陵墓需要多人修建的,就必定會有一條工匠用來逃生的秘密通道。這條通道不但是快速進出陵墓的捷徑,而且百分百安全。至於怎麼尋找,那是我們這種專業倒鬥人士特有的技巧。想當年……”
我將冷琦背在身白了光頭一眼:“打住打住,趕緊帶路。等出去以後你再‘想當年’也不遲。”
光頭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要不怎麼說‘道不同不相爲謀’呢,唉……”說着走在前邊辨認一下方向,選擇其中一條通道走了過去。
雖然光頭沒個正經,但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古時修建陵墓的工匠爲了自己逃生,所以事先準備好一條逃生密道。爲了不讓看守的監工發現,它們白天修陵墓晚上挖密道,位置自然也十分隱秘,並不是一般人所能找到的。光頭嘴上說的容易,實際必定也費了一番功夫。
我們在光頭的帶領下從衆多建築之間回穿梭,有幾次我甚至感覺好像轉回了原地一樣。不多時,一道高聳的磚牆出現在我們視線之中,這堵牆目測十餘米高,一眼竟望不到頂端!骨頭見狀長吁了一口氣:“呼,終於到了,接下來就是體力活了。”說完沿着磚牆往前走了幾米停在原地。
我們跟過去只見在骨頭所站的位置有兩根長繩從牆上垂下,他們應該就是從這裡下來的。光頭走到近前用力拉了拉繩子:“還算結實,來吧,你們誰先?”老七看了看自己背上的瘦子皺了皺眉頭:“我這個……可能有點吃不消啊……”我走過去摸了摸瘦子的腦門:“他這樣還有救麼?”
老七嘆了口氣:“還剩一口氣,雖說沒啥交情,但咱也不能就這麼把他扔了不是。那麼幹身上雖然輕便了,但良心上過不去啊。”說着衝光頭嘿嘿一笑:“兄弟你能不能給我割下一段繩子來把他綁在背上,這樣我也能騰出手來往上爬。”
骨頭聽後走過去一把將瘦子從老七背上拉下來夾在自己腋下:“俺就喜歡你這種講義氣的人,你自己往上爬吧,把他交給我!”說着騰出一直手率先爬了上去,三兩下便消失在頭頂的黑暗之中。我看着冷琦輕聲問道:“在我背上,你抓的住麼?”她將手環在我脖子上輕輕點了點頭:“可以,你小心點。”
光頭見狀撇着嘴皺了皺眉頭:“哎吆這個酸吶……得得得,你們先上,我在下邊保駕護航。”說着還做了一個保護的手勢。
繩子很細,再加上是兩個人的重量,所以往上剛爬了兩米我就感到手心火辣辣的疼痛,雙臂也陣陣發酸。頭頂上的骨頭似乎已經到了,打亮了手電給我照明。我擡頭大概目測了一下,整堵磚牆從地面到頂部足有十六七米的高度,上邊是一排凹凸有致的缺口,同長城的結構一模一樣。
隨着體力逐漸消耗,我爬行的速度越發緩慢,有好幾次甚至還往下滑了幾米。繩子在手中產生的摩擦力讓我感到一陣陣火辣辣的灼燒感覺,胳膊也微微哆嗦起來。冷琦緊緊貼在我的身上,口中輕聲喃喃:“怎麼樣,能堅持住麼?”我勉強露出個笑容:“當然,小意……思……”話音剛落雙手便泄了力氣,整個人帶着冷琦從距離地面十五六米的地方快速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