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熊腰的男人甕聲甕氣的說道:“三子,也是不想連累大哥。那十萬塊錢已經拿給了阿姨。”
“死小子,看我回去怎麼抽他。”方遠怒道。
“大哥。”又是一人從巷口處進來。
虎背熊腰的男人看到來人,喊道:“三子。”
葉凡柔又看了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國字臉,臉上還有個猙獰的刀疤,一看就不像是個好人。
三子繃着一張臉,沉聲道:“大哥,我不能害了寶寶。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扛着。”
“你扛什麼扛。你婆還等着你給送終,你進去後,誰來給她送終。那十萬塊錢,你不用擔心,我……”
方遠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三子打斷,“那些錢,我不能要。我三子就是死,也不能拿那些錢。”
葉凡柔不由的多看了三子一眼,沒想到這人挺有骨氣的。
“你這混小子。”方遠氣得狠狠拍了他一腦門,那人也不吭聲,任由他打。
方遠看着他那倔樣,沒好氣的嘆了一口氣,沉聲道:“那十萬塊錢,不用操心,已經借到了。”
“啊?!”三子和虎背熊腰的男人一驚,顯然沒想到這麼快借到了。這段時間一幫子人到處借錢,好說歹說的才湊齊一萬多塊錢。現在突然之間有了,能不驚訝麼。
“哪位好人,我二虎子一定要好好的謝謝她。”虎背熊腰的男人說道。
林夕溪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就在你面前。”
三子和二虎子齊刷刷的目光看向葉凡柔,方纔心裡揣着事,只是匆匆一撇,沒細看,現在這麼一看,才發現面前站着一位大美女。從她的衣着打扮,那一身氣質,也知道眼前的這位美女是個有錢人。
“這位美女是?”二虎子兩眼放光的看着葉凡柔。
林夕溪見葉凡柔微微蹙起眉頭,踢了二虎子一腳,冷聲訓道:“看什麼看,這是我朋友。”
二虎子吃痛,沒心沒肺的咧嘴,一點也不生氣。
三子一臉正色對着葉凡柔,“以後你的事就是我三子的事。你讓我當牛做馬,我絕無二話。”
二虎子也連連符合着:“算我一份,算我一份。”一
臉掐媚第看着葉凡柔。
葉凡柔看着那虎背熊腰的男人,做出賣萌的樣子,默默的撇開眼,不忍直視。
“我出來太久,得回去了。”
離開那些‘尾巴’的視線太久,可不是什麼好事。
等葉凡柔返回咖啡廳的時候,已經過去十分鐘。在走廊內,正好與跟隨着她的‘尾巴’擦肩而過。
尾巴大概是見她太久沒有從洗手間回來,過來尋。現在看到她的人,佯裝着進入男廁。
葉凡柔看了一眼時間,側頭看向窗外,正好看到林夕溪那羣人過馬路。她的視線從林夕溪身上落在那名叫三子的男人身上。
這人長得真像是個窮兇極惡之人,不過,她喜歡。葉凡柔一口將杯子的咖啡喝完,嘴角勾勒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似乎已經能看到自己脫離宮北後,那美好的生活。
葉凡柔結完賬,踩着比來時更加輕快的步伐離開咖啡廳。
葉凡柔坐上接送車,透過後視鏡往瞭望了一眼漸行漸遠的咖啡廳。
這個地方似乎是自己的福地!
莊園
山間的夜風微涼,籠罩在黑夜下莊園,在月光的襯托下,就像是披上了一層銀白的輕紗。
二樓的陽臺處,一抹窈窕的身姿,慵懶的依靠在圍欄,目光遙望着遠處的湖泊,腦海中卻是思緒萬千。
從宮北那裡訛來的二十萬,已經全部花光,現在又變得一窮二白。自己若是再去要,恐怕會打亂計劃。
看來得想個辦法賺錢纔是,只不過前提要看那位同不同意。
她擡頭看了一眼天色,目光便轉向大門口處,如自己所料,一輛炫酷的跑車駛入莊園。
宮北一下車,下意識的擡頭看向二樓的陽臺,卻沒有看到那抹身影,漠然收回實現,跨步走進別墅。
“她好了嗎?”
“在這一兩天內便會乾淨。”秦管家計算過葉凡柔例假的時間,差不多也就在這一兩天完事。
樓梯口,宮北目光看着前方的女人,穿着一身火紅的旗袍,貼身的剪裁,完美的將那玲瓏的曲線露出。
都說旗袍是最能將女性的美展現出來,
真正能撐得的起旗袍的女人,少之又少,其中必定包括葉凡柔。
葉凡柔長相本就偏向古典,再配上這一身旗袍,更是凸顯了她的美。
“你回來了。”
葉凡柔跟在宮北的身後,一直尾隨到房門口,停下了腳步。
“我能進去嗎?”
“……”
葉凡柔看着敞開的房門,再看看徑自往裡走的男人,不由的撇了撇嘴。既然沒有說不,門又開着,那就是同意她進來。
說一句又不會少一塊肉,真是小氣。
葉凡柔心底腹誹。
宮北進入浴室,葉凡柔坐在沙發等着。半響後,宮北赤果着上身,下身僅僅裹着一條浴巾從浴室內走出。
葉凡柔盯着過他的八塊腹肌,微微鼓起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配上那張冷酷的臉龐,這副美男出浴的畫面,絕對能迷倒一票女人。
宮北冷睥了一眼,正色迷迷盯着他身軀的女人,瞧着她那雙不安分的手,似乎有苗頭揩油,冷冷的說道:“撩火,得負責滅火。”
葉凡柔疑惑的看着他,順着他的視線,看到了自己伸出的手。
敢情他以爲自己想要對他行不軌之舉?!
不用說,一看他那表情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葉凡柔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兄弟,你想多了。她只是想要拿毛巾,替他擦乾頭髮而已。
葉凡柔也不回話,轉身就走。
這下換成宮北一怔,沒想到她直接走了。看着她離去的方向,眉頭又是一蹙,對葉凡柔進浴室的舉動有些不解。
當她再出現時,手中多了一塊毛巾。
坐在鏡前,透過鏡子看着身後正替他擦拭頭髮的女人,神情專注、認真,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她方纔因爲錯愕而顯得呆傻的模樣,眼底的冷意漸漸地減少。
頭髮擦乾了,葉凡柔見他還沒有開口詢問,便說道:“宮先生,工作了一天,想必很累了。我幫你按摩,緩解疲勞。”
宮北淡漠的看着跳上牀的女人,一說到按摩,腦海中便響起幾天前,那次人體按摩,那柔軟的觸感,火熱的摩挲……下腹處立馬有了迴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