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終究沒有躲開,而是當了縮頭烏龜,當這女軍官揚的石料飛向汗血寶馬車時,高峰是萬難躲得開,他只能往車內一縮腦袋。
汗血寶馬車離女軍官距離只有兩米不到,汽車又不是人,想要躲開襲擊,那絕對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如此困難之下,高峰就是有登天的本領,那也是無能爲力。
不過,這位女軍官揚過來的石料,看着像是飛向高峰,卻是有一些的距離,石料越過車窗而下,全部落在車頂上面,砸得車頂噼哩啪啦直響。
看來這女軍官只是給高峰一個警告,沒有真正要襲擊高峰,就是這種情況,高峰也是很狼狽。
“嘿嘿,這太尷尬了,這女軍官好厲害啊,沒想到這麼厲害。”
高峰一聳肩,對車內的兩大美女尷尬而笑,兩位美女就冷嘲熱諷起來。
“哎喲,我的高大帥哥,你是不是很牛叉嗎,要跟人家比試,這還沒比試,你就認慫了啊,是個男人就不能認慫,除非你不是男人。”
“嘿嘿,你們弄錯了,真正的男人是要能屈能伸,我就是個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我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女軍官太生猛,我沒必要跟她硬拼。”
“那可不行,你說話得算數,你剛纔可是信誓旦旦要比試,你必須跟她比試,我們必須找這姑娘下戰書。”
兩位美女突然有一種想看熱鬧的興致,尤其是想看高峰的笑話,這貨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對手,那她們豈能輕易放過這機會。
王上樑與關雨讓高峰將車子停下來,兩個人下了車,直奔那位女軍官而去,然後跟她耳語了好一陣子,高峰聽不見三個姑娘之間的談話,只能看到那武警女軍官不停地點頭。
“戰士們,你們也看到了,這輛汗血寶馬車上面坐着一個流氓,他剛纔就調戲了本指導員,被本指導員給了個顏面,現在他還不死心,要跟我們比試,你們哪位願意教訓他,給他顏面看看。”
“我去啊,這兩個美女真是不省油的燈,她們竟然跟這女軍官說自己是流氓,還挑起民憤,應該說是兵憤,這些武警戰士都比自己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能經得住挑釁,肯定都會向自己挑戰。”
當那名女軍官拿着高音喇叭時,高峰就知道王上樑與關雨沒幹好事,也是把自己推到流氓的份上了,也會引起衆怒。
“指導員,我要挑戰,我也要挑戰,我也要挑戰。”
指導員的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武警戰士都出列了,他們全部都要挑戰高峰,他們要用正義的方式教訓流氓。
面對這麼多武警,他膽敢調戲指導員,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既然,你們都要挑戰,那還等什麼,都給本指導員上。”
羣情激奮,衆戰士是摩拳擦掌,拳頭捏得卡吧直響,就等着最高指揮官一聲令下,這裡的最高指揮官就是這位女軍官,她是中尉指導員。
中尉指導員同志下了命令,她沒有下達單兵作戰命令,她下的是羣歐命令,她的命令下完,衆官兵還愣住了,沒有立即行動。
中尉指導員又喊起來:“喂,你們怎麼回事,沒聽見我的命令嗎,本指導員命令你們羣歐。”
“指導員,不太好吧,他一個人,我們好幾十號人,這不是以少敵多嗎?”
衆官兵覺得不太好,幾十個當兵的打一個社會青年,那太欺負人了。
當然,他們不知道高峰也是名軍人,一名海軍戰士,可以說是一名特種兵。
“有什麼不行,有什麼欺負人啊,那要看對付什麼人,像對付這流氓,就沒必要講什麼原則了,羣歐是最好的辦法,你們把他乾的越慘越好。”
要不說最狠是女人,這武警女軍官,那心可是狠,讓戰士們一齊圍攻高峰。
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指導員的一聲命令,戰士們那是堅決執行,一齊吶喊着衝向坐在汗血寶馬車裡的高峰。
“殺啊,打啊,往死是打啊。”
當兵也可狠,都想往死裡打,頓時是羣情激奮,瞬間就圍住了高峰的汗血寶馬車,喊着讓高峰從車裡出來。
“喂,有本事,你從車裡下來,別躲在車裡當縮頭烏龜。”
“嘿嘿,有本事,你們就進來,我就願意當縮頭烏龜,你們上來啊。”
見戰士們蜂涌而至,高峰趕緊把車窗關上,戰士們就讓他下車,高峰卻耍起了無賴,跟戰士們嬉皮笑臉起來。
“我臥槽,看你下不下車,你不下車,那我們把車給你掀了。”
戰士們人多勢衆,當時就要將汗血寶馬車給掀翻了,高峰只得舉着雙手。
“喂,各位戰友,你們別衝動啊,你們別激動,我這就下來,你們可要控制住自己,千萬別動手啊,我身子骨脆着呢。”
高峰舉着雙手,將車門慢慢打開,小心翼翼地從車裡下來,又慢慢地站直身子。
“你奶奶的,管你身子骨脆不脆,我們是照打不誤,你就抱頭吧。”
戰士們可不管高峰這套,當他腳離開車門時,他們就一涌而上,揮着拳頭就砸下來,頓時是拳如雨下,頓時高峰就慘叫起來。
“哎喲,當兵的打人了,當兵的打人了,你們快來看啊,馬上就要打死人了,大家快來看啊,當兵的打人了。”
高峰還真能耍無賴,就像一個潑婦一樣鬧騰起來,扯着嗓子喊。
那羣戰士也不理睬他的叫喊,圍着他就下了猛手,一邊動手一邊警告他。
“小子,你現在就是喊破天也沒用,我們當兵的打的是流氓,打流氓誰都會支持,沒有人會幫助你。”
“兵哥哥們,你們下手輕點啊,你們下手有點太重了,你們別打臉好不好,我可是靠臉吃飯的呢,我可是靠臉耍流氓的啊。”
很快,高峰從叫嚷變成了哀號,他求起戰士們下手輕一點,也別打他的臉蛋。
他越是這樣求,戰士們卻越反其道而行之,就越要往他臉上打。
“流氓,讓你靠臉吃飯,我們就專門打你的臉,把你打得成爲花臉貓,讓你沒法靠臉吃飯了。”
打着打着,高峰的聲音就弱了,到最後就沒有了聲音。
“住手吧,這傢伙沒聲音了,不會是出事了吧,不會把這傢伙打死了吧。”
沒有了高峰的叫聲,戰士們都住手了,他們也馬上閃開,發現高峰已經躺在地上,像一條沒有氣息的狗一樣,身子都癱軟了。
一名戰士將高峰翻過來,高峰的那張臉是血肉模糊,臉腫得像新疆的切糕一樣,根本就看不清人的模樣。
有人用手去探高峰的鼻息,發現高峰已經沒有了鼻息,他被自己們打死了。
“指導員,出事了,他被我們打死了。”
戰士們趕緊向女軍官彙報,那名指導員來到高峰的面前,皺着眉頭看着躺在地上的高峰。
“兩位美女,你們剛纔不是說這傢伙能打,怎麼你們說的不對啊,這傢伙一點都不能打,簡直是很爛,現在被我們打死了,這可是惹出大事了。”
“美女軍官,我們可沒說錯啊,我們以前是見過他能打,他一個人打一羣人,這一羣人有十個人,也有二十個人,最多的時候有一百號人之多。
不過,美女軍官,以前他對付的都是些混社會的小地痞,都是些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小青年,現在你們可都是武警戰士,那功夫都非常了得,一個能擋十個呢。
美女軍官,我們以爲你派兩三個戰士跟他比鬥,沒想到你卻讓所有的戰士都上了,那他能吃得消啊,你還以爲他是戰狼啊,他不被打死纔怪呢。
美女軍官,你看現在人都被打死了,你得負責任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啊。”
王上樑與關雨兩位美女哭起鼻子來,扭着那位女軍官不放,讓她殺人償命,弄得這女軍官有些不知所措了。
“喂,兩位美女,你們先別急,有可能他還沒完全死,估計就是打的太狠了,我來看看他還有沒有救?”
“那不行,你必須賠命,他都打成這樣了,那不死纔怪,一點鼻息都沒有了,就跟死狗差不多,你必須得賠命。”
王上樑與關雨不依不饒,好像唱着雙簧一樣,你一唱我一和,配合得非常默契。
“好啦,你們別吵了,如果他真死了,那我就殺人償命,拿我的命賠他的命,一命抵一命,這總可以吧,我想他不一定能死,可能就是暫時暈厥了。”
“那不行,你的命,我們不要,我們就要他的命,你必須賠他的命,你的命比他金貴,而他的命跟狗一樣低賤。”
其實,這兩個姑娘是一邊做戲,一邊偷偷地樂,她們覺得這樣戲耍這女軍官,還有躺着的高峰,那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開心。
女軍官蹲下身子,用手去探高峰的鼻息,她的手剛探到高峰的鼻尖上時,高峰就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從地上一躍而起,瞬間就將這位女軍官放倒在地,然後騎在她的身體上面。
“哈哈,美女軍官,你可是上當了,你上了兩位美女的當,我只是用計將你制服,你還有什麼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