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躺在楊火妹妹的牀上面,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隨即就做了一個夢。
高峰進過幾個姑娘的閨房,也躺過人家姑娘的牀,第一個就是三隊預算員鞏小北,第二個是盤陀嶺村村支書郭老五的女兒郭麗麗,第三個就是土樓鎮派出所女警王曉月,這第四個就是物資部資料員王上樑。
今天,躺人家姑娘的牀是第五個了,他感覺姑娘的牀,就是比男同志的牀溫馨,而且有一種意境,很容易就能進入夢鄉里面,也是睡得十分的香甜,瞬間就能流哈喇子的那種。
高峰夢見的人,不是別人,還真是楊貴妃,集萬種寵愛於一身的楊貴妃,也是天下第一美人兒。
高峰這夢很長,夢裡還出現兩個男人,一個就是詩人李白,一個就是安祿山,這兩個人是與楊貴妃關係比較密切的人。
當然,高峰最不恥的人是安祿山,這傢伙比楊貴妃大16歲,竟然厚顏無恥認楊貴妃爲乾媽,可見此人有多流氓,也讓人搞不清楚,楊貴妃是怎麼想的,要認他爲乾兒子。
李白深得楊貴妃崇拜,那是因爲李白有才,才情四溢,征服了楊貴妃,這是值得人尊重。
高峰不恥安祿山,覺得夢的是安祿山,自己變成了安祿山,他厚顏無恥去調戲楊貴妃,被楊貴妃舉着剪刀滿屋裡亂追,最後追到楊貴妃的牀上了,高峰將楊貴妃壓在身體下面,弄得楊貴妃咿呀呀亂叫。
“你個流氓,你哪來的流氓,你把本貴妃給壓在下面了,你趕緊起來,要不然,本姑娘非扎死你不可。”
楊貴妃手裡的剪刀對着高峰亂刺,高峰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也是死死地將她壓在身子下面。
“哼,楊貴妃,我安祿山非要征服你不可,有本事你就扎我。”
“哎呀,兄弟,什麼安祿山啊,你趕緊下來吧,她可是我妹妹,你這惹大禍了。”
高峰正與楊貴妃糾纏不止,有人就拍他的腦袋,將他拍醒過來,他回頭一看這人,認出拍他腦袋的人,正是貨車司機楊火。
“楊火哥,你把我的好夢給驚醒了,我正夢見自己變成了安祿山,正在調戲楊貴妃呢。”
“哎呀,我的天呀,什麼做夢安祿山調戲楊貴妃啊,你就是在真的調戲楊貴妃,你趕緊下牀吧。”
“你個流氓,你哪來的臭流氓,你敢睡本貴妃的牀,還把本貴妃壓在身子下面,你不想活了吧。”
高峰還沒明白過來,牀上面就有人直叫,他低頭一看,他自己驚得快跳起來。
“我去啊,這不是在做夢啊,這是真事啊,你不就是楊貴妃嗎,那我就是安祿山了,我果然調戲了你啊,我怎麼能調戲楊貴妃呢。”
高峰看到身子下面的那個女人,他徹底驚住了,這個女人完全就是楊貴妃再世,長得跟楊貴妃一模一樣。
當然,在高峰的印象裡面,沒有見過真的楊貴妃容貌,除了唐朝那個年代的人,其他朝代的人肯定見不到她的真面目。
不過,歷史對楊貴妃有記載,她不僅天生麗質、儀態萬方,而且通曉音律、能歌善舞,深得唐玄宗李隆基的寵愛。
就連詩人白居易在《長恨歌》中用“三千寵愛在一身,後宮粉黛無顏色”的詩句來形容楊貴妃受寵的程度。
以及正史《舊唐書》也這樣記載:“太真姿質豐豔,善歌舞,通音律,智算過人,每倩盼承迎,動如上意。”
可見唐玄宗的確是被楊貴妃的美豔多情迷住了,以至於“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高峰見到被自己壓在身子下面的那張臉以後,他就想起太真資質豐豔而來,僅僅用天生麗質來形容,不足以形容她的美麗。
“臭流氓,你給本姑娘起來,你趕緊起來吧,你把本姑娘給弄痛了。”
這被壓的姑娘,一開始脾氣很兇,手裡拿的剪刀也是亂扎,但是被高峰壓在身下,她的氣力慢慢削減下去,說話態度也軟了,可能真是被高峰壓得沒有了力氣。
“哎喲,對不住啊,我怎麼能對楊貴妃這樣,真對不住啊,我這是無意的啊,我只是做夢了啊,我做夢變成安祿山了,要不然,我高峰怎麼可能對你耍流氓。
不過,也不對啊,你既然是楊貴妃的話,那我不是屬於穿越了啊,難道現在是在唐朝嗎?”
高峰看到自己壓着下面的女人,應該說是女孩子,這女孩子也就二十一歲,比自己還要小一歲,應該是年輕的楊貴妃,正是花季年紀。
“哎喲,兄弟,趕緊跑吧,什麼穿越啊,這是現實中,她並不是什麼唐朝的楊貴妃,而是現實中的楊貴妃,她是我楊火的妹妹。”
高峰跳下牀,楊火拉着高峰的手就跑,他一邊跑一邊給高峰解釋,高峰這才聽明白,原來這個女孩子是楊火的妹妹,她的名字也叫楊貴妃,怪不得楊火在車上一直說怕楊貴妃,原來他就是怕這妹妹。
不過,令高峰驚奇的是楊火的妹妹,長得跟古代楊貴妃一樣,真是天生的美人,這世界也就太奇怪了,同名同姓還能同模樣。
“臭流氓,你別跑,楊火你別跑,看我不把你們扎死,你敢睡我的牀,還睡我的人,你經過我允許了嗎,我楊貴妃的牀,我楊貴妃的人,能隨便睡嗎?”
楊火與高峰剛跑,楊火的妹妹楊貴妃就追了過來,舉着剪刀一面罵一面追。
“楊火哥,你妹妹脾氣好烈性啊,怪不得你怕她呢,這是動不動就要殺人啊。”
“可不是啊,要不然,我跟你說怕她呢,我老婆都不怕,就怕這妹妹了,稍微惹得她了,她就拿刀動槍,非要我的命不可。”
楊貴妃真能追,把楊火與高峰滿屋子追,又從屋裡追到屋外,再從屋外往村子裡追,從村東頭追到村西頭,這姑娘也真能跑,追他們半個小時,她都不嫌累。
楊火是跑不動了,停下來像狗一樣喘息,也被楊貴妃給逮住,踹在地上狠狠一頓踢,踢得楊火一個勁地求饒。
“喂,臭流氓,你給本姑娘停下來,你再不停下來,等到本姑娘追上了你,那就有你好受的啊,我非扎死你不可。”
楊貴妃再能跑,她也追不上高峰,高峰那是什麼出身,算得上是跑步健將。
不過,高峰停下來,對這姑娘嘿嘿直笑。
“楊貴妃,你也別跑了,你就是再能跑,你也跑不過本帥哥,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向你道個歉,剛纔的事是我無意,睡你的牀睡你的人,那都是無意情況下產生的,何況你也沒受什麼損失,咱們就兩清了。”
“去球吧,什麼沒有損失啊,本姑娘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還沒有出閣呢,本姑娘的牀從來沒睡過其他人,更何況沒睡過臭男人,本姑娘更沒被別人碰過,今天卻被你這臭男人佔了便宜,本姑娘能心安理得嗎,必須懲罰你。”
這姑娘怒不可遏,高峰就有一個提議。
“姑娘,我知道你氣不平,我也一個提議,如果你贏了我,那我就隨便你怎麼懲罰,如果你不能贏我,那這懲罰的免掉。”
“好啊,不就是要跟你賭一把嗎,那本姑娘就提出一個方法,咱們兩個來鬥牛吧,咱們三局兩勝,如果你能贏得了本姑娘,那本姑娘饒你不死,如果你贏不了本姑娘,那你就得受本姑娘兩剪刀,當然本姑娘不會扎你別的地方,只會扎你屁股。”
“我去啊,姑娘,你好狠啊,就這把張小泉鋒利的剪刀,那扎我屁股上面,那也是半條人命沒有了吧,楊貴妃有你這樣歹毒的嗎?”
面前這姑娘如此暴烈,也是讓高峰驚悚,他還感覺這姑娘不一般,她還會玩鬥牛,跟她這表面極其不相符。
“姑娘,看你這清純的樣子,應該剛大學畢業吧,你怎麼還會玩鬥牛啊,這鬥牛可不是你們姑娘家玩的啊。”
這姑娘把眼一瞪:“臭流氓,你少費話,害怕了就認輸認罰,是男人咱們就賭一局。”
高峰當然不認輸,他還從未在女人面前認過輸,不管是什麼條件之下,哪怕就是玩鬥牛的牌技,他也不可能向面前這姑娘認輸,認輸那就是認慫。
其實,鬥牛也是一種牌技,有四方玩,一方莊家,三方閒家,玩的時候去掉鬼,每方發5張牌進行比大小。
任何牌技,看似簡單,真正玩起來並不簡單,這鬥牛也是如此,要想把它玩好,那也得用一番腦袋。
當然,高峰並沒有把面前這楊貴妃放在眼裡,這個清純漂亮的美女,除了長得漂亮,脾氣還有些兇以外,其它應該沒有什麼才能,俗話說,漂亮女人都是花瓶而已嗎?
當然,高峰小瞧了這個姑娘,她不但漂亮,而且這鬥牛牌技還非常精通,就連她洗牌的手法,都讓高峰有些吃驚,那簡直就跟玩魔術一般,怎麼洗都可以。
“楊貴妃,你上的是賭場大學吧,看你這洗牌的手法,你可是沒少玩牌,而且我認爲你還會抽老千。”
第一局完畢,高峰輸給了這姑娘,高峰是故意輸給她的,他從中看出來這姑娘抽了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