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門,又一次堵門。
攪拌站又被堵門了,這次堵門的人,是一個漂亮的少女帶隊,她還帶了一支隊伍,女大學生的隊伍,一羣漂亮的女大學生。
漂亮,真漂亮,真他媽漂亮。
看見這羣女大學生隊伍,看見的人,沒有一個不驚呼,他們腦袋裡的詞語都貧乏了,只有漂亮兩字在眼前飄來飄去,也只有這兩字能表達他們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帶隊的少女,大家都認識,她就是少女關雨,這姑娘沒少來攪拌站,是攪拌站裡的常客,尤其是高副站長在的日子裡,那是隔三差五就會光顧。
當然,少女關雨也是送石料二老闆的千金,她是名正言順來攪拌站。
今天,少女關雨來堵門,那事出有因,大家也沒想到她也會堵門。
不過,大家倒希望她來堵門,因爲她是一個美若天仙的美女,她一個人已經夠美,夠大傢伙眼睛發直了。
這不,她還帶來一羣美女,那大傢伙的眼睛不光是發直了,那就是目不轉睛。
“楊得全,張小山,你們給本姑娘滾出來,立馬給我滾出來。”
“對,什麼楊,什麼張,你們給我們閨蜜滾出來,立馬就滾出來。”
少女關雨的隊伍訓練有素,大學生都是訓練有素的,她們讓人滾出來都這麼整齊有序,還有節奏性,彷彿是一場舞蹈一般。
“哎喲,關雨妹妹來了,你今天這是要搞野營,還是幹什麼啊,怎麼這麼多的女同學?”
張小山速度倒挺快,沒多大一會,他就滾了出來,滾到了關雨與她同學們的面前。
張小山受傷期間,少女關雨可是跑前跑後,那不少的照顧他。
張小山見到關雨,那是嬉皮笑臉地笑起來,關雨卻把臉往下一拉。
“切,張小山,你少跟本姑娘來這套,誰是你的小妹妹,本姑娘只是高峰的小妹妹,不是你這種忘恩負義之人的小妹妹,我聽到你這話非常噁心。”
少女關雨切了一聲,表達了對張小山的厭惡之情,也的確張小山變得六親不認,讓關雨很不恥他。
“關雨妹妹,你怎麼這麼看我啊,我很感激你在醫院裡爲我跑前跑後,比我親妹妹照顧得還要細心,我也沒有親妹妹,就把你當成親妹妹了。”
“住口,張小山,本姑娘警告你,你再叫我一聲親妹妹,本姑娘就打斷你的嘴巴,我最噁心的就是你這種人。”
“對,你住口,你這王八蛋住口,你再喊我們閨蜜妹妹,我們就打斷你的嘴,我們都噁心你這種男人。”
只聽說過打斷腿,還沒聽說過打斷嘴,少女關雨也是任性,只是表達她一種厭惡的態度,她的同學們也是一齊附和關雨的態度,都表示要打斷張小山的嘴。
“關雨妹妹,你別這樣好不好,我真是感激你的,真把你當親妹妹看待,你可能誤會我了。”
“住口,住你的臭嘴巴,你個假仁假義的傢伙,我纔不相信你,你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玩意。
張小山,我來質問你,你爲什麼不讓我們送料,我們的料符合質量要求,你卻不讓我們供料了,你給我解釋清楚。”
關雨來堵門,那就是因爲攪拌站不收她的料,而且無緣無故,沒有一點原因。
“關雨妹妹,收不收誰家的料,這個我還真做不了主,那都是楊站一個人說了算,爲妹妹你送料這事,我還跟楊站說過幾次,也跟他爭論了起來。
可是,關雨妹妹,你應該很清楚,縣官不如現管,我又只是一個罐車司機的隊長,我份內的事那是管罐車隊伍,我哪管得了這材料之事。
真的,關雨妹妹,我也是盡力而爲了,你應該理解你哥的難處。”
“你別放屁,什麼是楊得全的事情,這裡面明明是你們兩個勾結的結果,你以爲本姑娘不知道啊。
張小山,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你既然敢做出來,你就應該勇敢的承認,別給本姑娘說漂亮話。
張小山,你以爲我關雨是傻瓜,我不會打聽清楚這裡面的內幕啊,而且根本用不着打聽,你們做出來的事,那是路人皆知。
張小山,是什麼真正的原因,本姑娘心知肚明,我只想你親口告訴本姑娘實情,那我還認爲你是個男人。”
現在攪拌站發生的一切,那是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不說十里八鄉都知道,至少有關聯的人都清楚。
關雨早知道內幕,她今天過來堵門,就是來質問張小山與楊得全,爲什麼要這麼幹,她也只要張小山一個承認。
沒想到,張小山卻遮遮掩掩,不敢說出實情。
關雨又道:“張小山,你既然不願意說,那本姑娘就給你挑明瞭,你不想用我們的料,那是因爲武女俠給你與楊得全的回扣,而且這回扣還是相當可觀。
張小山,你跟楊得全養了一個金鳳凰,聽說這隻金鳳凰就是武女俠弄過來的,弄得你們兩人神魂顛倒,你們都完全沒了主張。
攪拌站實際操作人,那不是你與楊得全,而是那位金鳳凰小翠姑娘,一個姑娘操縱了整個攪拌站,你跟楊得全只是兩個傀儡,說白了就是木偶人。
進一步說,真正的實際操作者,那就是武女俠,也怪不得你們連石料都讓她供,不僅僅是石料,還有其他的材料,你們都準備讓她供了,包括水泥與粉煤灰之類的材料。”
“關雨妹妹,你可別瞎說啊,這根本沒有的事情,我們也不會這樣幹這種事情,那是完全違反了項目部的規定。”
關雨說的都是實事,張小山就急了,他急於反駁關雨,關雨冷笑了兩聲。
“哼哼,張小山,你就不是一個男人,你們敢這樣做,爲什麼不敢承認,你還敢說違反項目部的規定,你們早就違反了項目部的規定。
張小山,本姑娘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們如果承認這一切是真的,那我關雨就打道回府。
如果,你不承認這事是真的,那本姑娘今天就不會輕饒你,肯定把攪拌站攪得雞飛狗跳。”
張小山又道:“關雨妹妹,不可能有這事,這怎麼可能啊,我們堂堂一個攪拌站,怎麼變成武女俠的攪拌站,這完全是在開玩笑。
關雨妹妹,至於沒收你的料,那是楊站認爲要避嫌。”
“避嫌,我去啊,你們要避什麼嫌,我跟你們沒一點關係,幹嗎要讓你們避嫌啊?”
張小山說出避嫌的話,讓關雨覺得太好笑了,這理由太過於牽強。
張小山道:“關雨妹妹,楊站認爲你跟高峰的關係比較近,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讓你們先停幾天料,等到風聲過去了,再恢復你們送料,希望妹妹能理解我們的良苦用心。”
“哈哈哈,張小山,你真能說出口啊,你竟然說本姑娘跟高峰避嫌,我們之間有什麼避嫌的啊,人家高峰也是清白的人,他只不過被你那狐狸精誣陷了,暫時還沒能脫身。”
張小山道:“關雨妹妹,高峰不是被誣陷的,他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男人,他是真欺負了小翠,希望你跟他撇清關係,這也正是我們需要避嫌的地方。
關雨妹妹,的確你是喜歡高峰的,誰都知道,連項目部的人都沒有不知道的,你就應該爲此做出犧牲。”
“啊呸,張小山,你真好意思說避嫌的話,你讓我們避嫌,你自己怎麼不避嫌啊,你搞了一個坐檯女人,這個坐檯女人的老闆就是武女俠,你們怎麼不避嫌啊。
張小山,我還告訴你,我就是喜歡高峰,那又能怎麼的啊,法律都沒有規定不讓喜歡誰,難道你還給本姑娘規定不讓喜歡誰嗎?
張小山,你別再費話了,本姑娘只有一句話,那就是今天不恢復我們供料,那本姑娘今天就不放任何人出去。”
關雨明白了,張小山變成了一個無賴,他找的理由非常牽強,沒必要跟他多費口舌。
“關雨,我已經給你面子了,你別一二再再二三胡鬧,你再胡鬧影響攪拌站的生產,那我張小山也就六親不認了。”
關雨來真格的,張小山就一反常態,扳着臉警告關雨,關雨冷笑了幾聲,告訴張小山,她今天就是來胡鬧的,看你張小山有什麼法子,你也是狐狸尾巴露了出來,你不是有大狼狗嗎,那你就隨便放出來吧。
關雨後面的那羣女同學一齊高喊,讓張小山放狼狗過來,她們可是不怕這羣大狼狗。
張小山打了聲口哨,十六隻大狼狗從攪拌站裡衝出來,直奔這羣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
看到大狼狗衝出來,張小山無不得意忘形。
“嘿嘿,美女們,你們就是再怎麼漂亮,那也頂不住大狼狗,狼狗也不會因爲漂亮而停止進攻。”
“啊啊,張小山,你還是男人嗎,我們都是女孩子,你也好意思放大狼狗啊,難道你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嗎?”
見大狼狗衝出來,衆女大學生們也是驚呼起來,不過她們卻沒有逃跑的意思,而是保持着隊形站在原地不動。
“哎喲,我是想憐香惜玉啊,可惜你們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我就等你們被狼狗糟蹋以後再憐香惜玉吧。
美女們,大狼狗來了,你們還不抓緊跑啊,難道你們真等着被大狼狗糟蹋。”
“哼哼,張小山,你個王八蛋,我們早知道你不是男人,你也會對我們放大狼狗,我們就早有準備。”
張小山剛得意完,那羣漂亮的女大學生就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樣東西。
當她們把這樣東西拿出來,扔在地上以後,那羣大狼狗就改變了目標,奔那些東西啃過去。
時間不大,這羣大狼狗就都倒地不起了,一隻只口吐白沫,四腿蹬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