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與王曉月在“戰神飛揚”網吧遭遇“斧頭幫”,這是一羣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他們手裡都擒着明晃晃的斧頭,二話沒說就將高峰與王曉月包圍,揮着斧頭就拼命地進攻。
混社會的都流傳一句話,老流氓怕中流氓,中流氓怕小流氓,這羣剛成年的小年青,他們都處在青春期,頭腦容易發熱,一遇到事情從來都不過腦子,也不考慮後果,那是拼着命就往上上。
看到這羣小青年往上衝,高峰與王曉月相視一笑,他們正手裡癢癢呢,有這麼好的機會,兩個人也是求之不得。
“曉月,這麼好的機會,你肯定不會錯失這麼好的機會。”
王曉月岷嘴一笑:“那當然了,本姑娘正想找這機會呢,沒想到現在就來了,本姑娘可以大展身手。”
高峰與王曉月跟這幫小青年打起來,高峰並沒有施展全部功夫,他而是給王曉月製造機會,讓這女警多過一過癮,讓她好好揍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年。
戰鬥十分激烈,但是呈現一邊倒的趨勢,那羣小青年被女警王曉月揍得哭爹喊娘,幾乎成了王曉月一個人的表演,高峰只是偶爾出手幫忙一下,網吧裡的電腦都被砍毀,桌子倒了一地,電線被削壞,電火花直冒,還將線路燃了起來,網吧裡的保潔人員趕緊去撲火,亂成了一窩粥。
戰鬥進行了二十分鐘,幾十個斧頭幫小青年被打服了,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一片,再也沒有先前的囂張氣焰。
戰鬥結束,高峰卻發現那兩個操作手跑了,他趕緊跑去門口,卻發現兩個操作手被人劫持了,劫持兩個操作手的人,正是那兩個娘炮的網管,他們一條胳膊勒着兩人的脖子,另一隻手舉着斧頭架在他們的脖頸上面,這兩個操作手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高工,高站長,你快救我們啊,你快救我們,我們不想死啊,我們還沒玩夠網遊呢,我們回去好好上班,我們保證不再胡鬧,我們也不聽楊隊長的安排,我們保證只聽你高站長的話,你讓我們往東,我們就往西,啊不是往西,我們就往東。”
兩個操作手哭喪着臉哀求高峰,高峰一指那兩個網管厲聲道:“喂,兩位娘炮,看不出來啊,你們也是斧頭幫成員之一啊,我勸你們把斧頭放下,將他們兩個放開,要不然你們會後悔的。”
“是啊,兩位小青年,你們還年輕,別衝動做傻事,你們要是把他們弄死了,那你們就得被槍斃,至少也得判無期徒刑。”
女警王曉月告誡兩位網管,這兩位網管不屑一顧地冷笑。
“哼,我們纔不跑,我們也不怕槍斃,殺人不過頭點地,也不過碗大一個疤,二十年後,我們還是英雄好漢,我還告訴你們,別看我們娘炮,我們不但是斧頭幫的成員,我們還是斧頭幫的老一老二,這斧頭幫就是我們成立的。”
“我去啊,什麼斧頭幫啊,你們就是看古惑仔電影看多了,也是玩這網遊玩多了,腦子都被看壞了,就你們這樣娘炮還成立斧頭幫,你們是豆腐幫吧,我勸你們趕緊放下斧頭,放開他們兩個,要不然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
高峰都忍俊不禁覺得好笑,就這兩個娘炮的青年人,他們還成立了斧頭幫,弄了一羣青年人到處招惹是非,按別人的話來說,那真是還沒出媽媽的懷呢,還沒斷奶的孩子。
“嗯,我們看見你能打了,還有這美女也能打,我們斧頭幫幾十號人都打不過你們,但是我們現在劫持了這兩個傻蛋,你們如果敢對我們動手,我們就將他們兩個斬首了,這可是兩把真斧頭,我們還特意打磨了,它們可是十分鋒利,我給你們先試試看。”
這兩個網吧手上一用力,那兩把斧頭就嵌進兩個操作手的脖頸肉裡面,當時就割了一個小口子,鮮血順着斧頭刀刃流出來,痛得這兩個操作手都顫慄不止。
“高工,高站長,快救我們啊,我們不想死,我們再也不跑到這網吧網遊了,我們再也不網遊了,我們發誓不再出來,求你救命啊。”
現在的年輕人都怕痛,這斧頭刀刃只是輕輕劃破點油皮,兩個人就哭爹喊娘了。
“喂,我再警告你們一次,如果你們敢衝動的話,那本帥哥就對你們不客氣,等會可別怪本帥哥沒提醒你們。”
高峰再一次警告兩位網管,這兩人依然我行我素,劫持着兩個操作手,命令高峰與王曉月從網吧裡出去,否則他們就將兩個操作手斬首了,他們真是小孩子的思想,動不動就斬首斬首的,弄得高峰與王曉月也是啼笑皆非。
“你們出去,你們現在就給我們出去,你們再不出去,我們就將這兩傻蛋斬首斬首了。”
高峰與王曉月原地不動,這兩個網管就急了,歇斯底里地讓他們趕緊走出網吧,高峰與王曉月這才慢慢向網吧門口走去,可把兩個操作手給急得直哀求。
“高站長,你要救我們啊,我們可是攪拌站裡的員工,那就是你的手下,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你不能扔下我們不管啊,求你救我們,你們一走,我們照樣是小命不保了。”
“你們走,你們趕緊走,走得越遠越好。”
而那兩個網管卻拼命地吼叫,讓高峰與王曉月趕緊離開,高峰與王曉月就慢慢走出網吧,在走出網吧的一瞬間,高峰就出手了,他飛出兩張撲克牌,那兩張撲克牌直奔兩名網管兩隻擒斧頭的手腕而來,只聽見兩聲尖叫,兩名網管的兩隻手腕被撲克牌削上,兩把斧頭頓時就掉落下來,砸着他們自己的腳以後,他們是痛得尖叫起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女警王曉月就出手了,將兩名網管給控制在地,高峰抽掉他們的褲腰帶,將兩個人綁在了一起。
驚魂未定的兩個操作手看兩個網管被女警王曉月制伏,他們擡腿就狠狠地踢兩人的屁股,一邊踢一邊罵。
“哼,你們兩個娘炮,還想劫持我們,你們不是找死啊,你們不知道我們的哥可是武林高手,我們的嫂子可是巾幗英雄。”
剛纔還嚇得尿褲子,現在卻反而得瑟起來,這兩個操作手也是變化真快。
“嘿嘿,峰哥,以後我們就跟你混了,還有嫂子真漂亮,那我嫂子真是那鮮花插牛糞上了,哥找到這麼漂亮的嫂子,你也沒請我們吃過大餐,今天就請我們吃次大餐吧,我們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
兩個操作手圍着高峰與王曉月拍馬屁,高峰把眼一瞪,揚手就給了他們兩下:“我還請你們吃大餐,你們剛纔說什麼鮮花插牛糞上面,哪有牛糞請你們吃大餐的啊,我請你們吃牛糞差不多。”
“高峰,我覺得他們說的對,你的確是坨牛糞,不過本姑娘可不是你們嫂子,本姑娘也不可能去插牛糞。”
女警王曉月聽得耳朵挺舒服,覺得這兩個操作手比喻相當恰當,高峰就是名符其實的牛糞一坨。
一會兒功夫,警察就來了,將網吧裡的人都帶走了,斧頭幫們都耷拉着腦袋瓜子,一點也神氣不起來,那兩個網管更是將腦袋恨不得插進襠褲裡,像泄氣的皮球,哪還有斧頭幫老大老二的神氣。
高峰請兩位操作手吃了兩碗燴麪,兩個人爲了玩網遊一直餓着肚子,不把他們餵飽肚子,那哪有力氣幹活。
兩個人還一直喊着要吃大餐,高峰一拍桌子罵起來:“哼,給你們吃燴麪,已經給你們客氣了,你們再說一句吃大餐,本帥哥就將你們送進派出所裡。”
這兩個操作手就徹底老實了,他們的確對高峰心生膽怯,別惹急這位帥哥,隨便伸胳膊伸腿就能讓他們殘廢了。
將女警王曉月送回派出所,高峰拉着兩位操作手回了攪拌站,兩個人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還搶着要值班,也讓所有的罐車司機們沒弄清情況,不知道高峰給這兩人吃了什麼藥,平常很囂張的兩個人,卻表現得如此的順從。
攪拌站正常生產,大家都井然有序,一直忙乎到晚飯的時候,大傢伙都聚集到食堂裡面,卻發現食堂裡飯菜都沒有弄好,還是冷鍋冷竈冷板凳,並找不到廚師的人影。
“奶奶的,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到吃飯的時候了,連個菜都沒有,這還讓人怎麼幹活,晚上還要加班呢,這哪有力氣加班啊?”
“就是啊,這廚師死哪去了,他怎麼不做飯啊,不會又出去鬼混沒回來吧,要不然就提着米油回家沒回來吧。”
大家沒看到廚師,那紛紛都抱怨起來,罵聲一片,還有人將板凳給踢飛了,高峰閃得快,要不然就砸着自己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廚師怎麼不做飯,誰知道他去哪,平常也是這樣的情況嗎?”
高峰一看這冷鍋冷竈,他也是很不爽,哪有這個時間還沒做飯,這個廚師還要着幹什麼。
“哼,高站長,這廚師可是個大爺,那是牛的一塌糊塗,比我們這些人都牛多了,他做飯那是憑自己的心情,他願意幾點做就幾點做,他不願意了那就不做。”
見高峰問,大家也不藏着掖着,將那廚師的爲人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