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車司機都乖乖去上班了,卻找不到攪拌樓操作手,兩個操作手都不見,整個攪拌站找遍了,也找不見人,宿舍廁所都有找過,他們的電話都打不通。
找大家一問,大家告訴高峰,這兩個操作手沒有其他什麼愛好,就喜歡通宵達旦地玩網遊,這個時間段可能在網吧裡面,至於是哪個網吧裡不清楚,是不是土樓鎮網吧,或者是曉月市裡的網吧,那還真不清楚。
大家說,按道理這兩個操作手一般情況下面只在土樓鎮網吧裡,不可能跑到曉月市網吧,除非是下雨天不生產了,或者有什麼重要的日子,他們纔會去曉月市玩網遊,像現在生產很緊張的情況下,他們是不可能去曉月市裡網吧玩網遊,他們沒時間趕回來工作。
高峰開着關雨的長安奔奔去了土樓鎮,王曉月的警用麪包車,可不能公車私用,而且上次高峰在曉月市開的很瘋狂,也被市交警大隊給拍到了,最後還上了通報,氣得女警王曉月對高峰吹鬍子瞪眼好幾天,也讓王曉月的父親狠狠說了女兒一通。
關雨看高峰沒車不方便,就將長安奔奔車暫借給他,讓他出行方便一些。
土樓鎮有四個網吧,高峰一個個網吧查找,都沒能找到那兩個操作手,從東頭找到西頭都沒有找到,他又從西頭找到東頭,結果還是同樣,沒見那兩個攪拌樓操作手,還惹怒了四個網吧的網管,對高峰橫眉豎眼,揚言再進來找次人就要K他。
高峰去了派出所,找到女警王曉月,讓她幫忙去曉月市找那兩個操作手,女警王曉月將兩隻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眉頭皺老高,一臉地慍怒。
“高峰,本姑娘是你一個人的民警嗎,本姑娘就替你一個人工作了嗎,本姑娘哪有那麼多時間管你那些鳥事,你給本姑娘多少工資?”
“嘿嘿,曉月,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得相敬如賓,更不能談錢了,哪有一家人談錢的啊,那不是傷了感情。”
高峰一呲牙又對王曉月嬉皮笑臉起來,王姑娘叉着腰怒懟高峰,只差沒有長鬍子,要不然鬍子都飛起來。
“高峰,滾你的吧,誰跟你一家人,誰跟你傷感情啊,本姑娘從來沒跟你有過感情,以後也不會與你有感情,本姑娘也警告你,以後別再來煩我,前幾天開本姑娘的警車,本姑娘還沒找你算賬呢。”
王曉月怒懟完高峰,一拍屁股轉身就走,高峰就立即從車上下來,奔到王曉月的背後,攔腰就將她抱起來,急得這王曉月姑娘大聲尖叫。
“高峰,你要幹什麼,這可是派出所裡,容不得你耍野,我命令你馬上放我下來,要不然本姑娘就喊你非禮了。”
高峰一邊嘿嘿壞笑,一邊將王曉月抱進了長安奔奔車裡,將她摁在副駕駛室的座位上面,用安全帶拴住她。
“嘿嘿,王曉月,反正我高峰在你眼裡是個流氓了,反正我也不只一次非禮你了,你就隨便喊叫,反正我也幾次進過派出所,也不怕這一次進不進派出所。”
高峰將王曉月摁在座位上時,女警王曉月眼睛瞪得像兩百瓦的電燈泡一樣,那是驚恐萬狀之態,高峰一看王曉月這麼驚恐,他還有些納悶地問。
“曉月,你怎麼這樣看着我,難道你真的非禮你了嗎,你這表情就是受到非禮的表情。”
高峰這樣說,女警王曉月更是氣的不行,高峰就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正摁在王曉月高聳的胸脯上面,怪不得他感覺手下面軟綿綿的,十分地舒爽。
“嘿嘿,王曉月,沒想到我真非禮到你了,怪不得我感覺這麼舒爽啊,有一種奇妙神奇的感覺。”
高峰趕緊將手拿開,女警王曉月伸手就向他扇過來,高峰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
“曉月,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可不能打我,我下次注意了,手不亂動好吧,除非你要求我去亂動。”
“滾你的,高峰,你趕緊放我下去,本姑娘跟你沒完。”
高峰當然不會放王曉月下車,他將長安奔奔開得風馳電掣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曉月市區。
“曉月,你幫我分析一下,我們這兩個操作手會去曉月市哪個網吧網遊?”
“哼,高峰,本姑娘憑什麼幫你分析啊,何況他們去哪個網吧網遊那都有可能,曉月市這麼多網吧,你要是去找他們那就是大海撈針。”
女警王曉月還是氣不平,她一直對高峰翻着白眼,也愛搭理不搭理高峰這傢伙。
“曉月,你別再生氣了,我請你幫忙,那也是不得以而爲之,你也清楚我不是爲自己的事情,那是爲了項目上的工作,你也清楚我們項目問題很嚴重,管理出現大問題,作爲項目上的一員,我有這個必要盡一份責任,把有些問題消滅掉。
比如這兩個操作手,他們就是受了楊得全的指使,故意跑到曉月市的網吧躲藏了起來,現在又是正常的生產階段,他們沒有人指使的話,不會跑出土樓鎮,而且是兩個人同時跑掉,這明顯就是衝着我自己而來。”
高峰只能語重心長地跟女警王曉月商量,這姑娘也就慢慢緩和下來,雖然嘴巴上還是那麼不饒人,心裡面早就軟了下來,她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姑娘。
“哼,我閒的難受啊,幹嗎去管你們項目上的事情,你項目上的問題何止大啊,那簡單就是一個爛攤子,你就是有三頭六臂也難以解決掉,你就是當項目經理也沒這個能力解決掉,環環相扣,動一發而動全身,除非你將整個項目部的人都更換了,你換掉了,那你們項目也就瓦特了,你們還怎麼生產啊?”
“曉月,我現在也不想整個項目了,我現在管着攪拌站,我覺得應該把攪拌站弄好了,把自己份內的事弄好了,那至少能對得起自己的這份工資。
曉月,我也知道一個偉人說過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現在的情況不是我去犯人,而是人家來犯我了,我這剛接手攪拌站,那楊得全就背後使絆子。
第一波是唆使罐司機罷工,這又讓兩個操作手故意躲藏起來,他就是故意要整我,這種人有多陰險狡詐,他不是爲了施工生產而去安排工作,卻故意來搗亂,你說氣不氣人。
曉月啊,我來到土樓鎮項目上班,那是離家千里之外,可以說是舉目無親,我也沒想到一個簡單的項目,情況卻如此複雜,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整個項目弄得烏煙瘴氣,我又找不到幫忙的人,就只能找你王曉月幫我了,你不幫我那我真是舉目無親。
王曉月,我以前是對你粗暴了些,你也幫了我不少忙,等兩天我請你吃大餐,感謝你認識我以來對我的照顧,你看怎麼樣?”
“高峰,你們項目的確是烏煙瘴氣,不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而是項目大了,什麼鳥都有啊,我也是看你背井離鄉舉目無親,才幫你的忙,吃大餐那是必定要吃,但是本姑娘現在不想吃大餐,本姑娘要你陪我逛公園。”
“好,好,我陪你逛公園,我現在也是忙的焦頭爛額,必須要放鬆放鬆一下心情,再說這曉月公園環境真不錯,是適合爬山放鬆的地方。”
高峰一聽王曉月要求自己陪她逛公園,他是心中暗喜,他也是求之不得了。
“哼,好是好,不過本姑娘可是有要求,聽說你上次陪關雨姑娘逛公園,你是一直抱着她上下山的,本姑娘不要求你抱着我上下山,本姑娘讓你揹着我上下曉月山。”
“啊,曉月,你聽誰說的啊,我上次可沒抱着她上下山,只是她下山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我纔不得已抱着她下山了,這曉月山可不低啊,你讓我揹着你上下山,那得多累啊。”
高峰一聽女警王曉月的要求,他就驚叫連連了,覺得這要求可是有些過了,這曉月山可不是座小山,那海拔上千米呢,那臺階都好幾千道吧,山路還是崎嶇不平,那得累死人。
“好啊,你都抱人家上下山了,你背都不願意揹我上下山,那本姑娘就不幫你忙了,你愛找誰幫忙就幫忙去,何況下山不小心滑一跤,哪有這麼巧的事,可能就是故意演的戲吧。”
“背背啊,曉月,我願意揹你上下山,我心甘情願地揹你。”
王曉月不幫忙了,高峰只得趕緊改口,他現在可是求着人家,也只能滿足人家的要求了。
“高峰,你想一想楊得全既然讓操作手躲藏起來,那我就認爲他有可能讓這兩個操作手躲藏在曉月市最遠的地方,讓你沒法找到他們。”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曉月市的網吧太多了,那幾乎星羅密佈一樣,跟那蜘蛛網差不多,我們要是漫無目的地去找,那我們得花費十天半個月也找不到這兩人,我也只能向你尋求幫忙了,你是警察手上的資源很多,你找一個同事就能把曉月市的網吧分佈圈繪製出來,我們就能有目的地去找這兩人。”
高峰與王曉月的想法一致,兩人都認爲這兩個操作手有可能就躲藏在曉月市最偏僻的角落裡,而曉月市四通八達,就是最偏僻的地方也會分佈着幾十家網吧,那也是如大海撈針一般。
“高峰,這個你難不住我王曉月,我現在就把網吧分佈圖給你看。”
女警王曉月拿出平板電腦,她打開一張圖給高峰看,這都是全曉月市網吧分佈圖,上面的網吧密密麻麻有幾百家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