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鬱婕華,楉茗,冷香紛紛跪倒“奴婢(臣妾)遵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後,楉茗被幾名侍衛押入天牢,神情漠然,只有着絕望,但最後,看着嫺芝,仰天長笑,我就算是死,也要血濺你的莜思閣。想着,便燦爛一笑,隨後便咬舌自盡,周邊的侍衛連忙探她的鼻息,卻是沒有了,“陛下,此人已自盡。”
皇上揮了揮手,沒說什麼,楉茗的屍體便被人拖了下去。鬱婕華也是跌跌撞撞的回了西香宮。
等人都走了後,皇上看着地上的一攤血跡,轉過身撫着嫺芝的滿頭青絲,對嫺芝言道“璃兒,這兒沾上了晦氣,朕幫你換所住處。”嫺芝卻還是心有餘悸,看着地上的血跡,自己卻不停的問自己,自己是否有一天也會這樣,我不想,我可是要做皇后的,我要做一國之母,我是要母儀天下的,我不可以動搖,不可以!
看着嫺芝微微呆滯的樣子,皇上心想,這還是嚇到她了,那這就更不能住下去了,對外大聲言道“傳朕旨意,璃舒容晉升舒華,賞黃金千兩,遷絨倚宮。”後又對嫺芝溫柔言道“璃兒,天色不早了,用晚膳吧。”嫺芝無意識的點點頭,便傳了膳。唉,畢竟還是個十五歲的女子。
自從那日後,後宮中的妃嬪對嫺芝更爲討好,誰不知道,連鬱婕華都被禁足了,這一切都是因爲嫺芝。嫺芝倒也無所謂,這些人都是些見風使舵的。
可是,安靜的日子是過不了幾天的,還是趁着現在趕緊享享福吧,過過清閒的日子。
蔣昕在然墨閣靜靜彈着箏,但卻因爲心有旁騖,始終找不到感覺。一次又一次的瑕疵使她感到不悅,便把箏放了回去。望着窗外,卻意外看見了墨昭訓與雨昭訓在一起聊些什麼。
按這距離,蔣昕是聽不見她們的對話的,但卻在旁默默看着,卻見雨昭訓一臉囂張的對墨昭訓說了些什麼後,墨昭訓還是一臉平靜的看着地上的鮮花,雨貴人又懊惱的瞪了墨昭訓幾眼才揮袖離去。我猜想,雨昭訓必是說了些挑釁或是挑撥的話,墨昭訓懶的理她罷了。
蔣昕正欲轉頭離開窗外,卻沒料到墨昭訓一個擡頭,與她的目光相撞了,便只好對她微微一笑,她也略顯驚訝,但又舉步向然墨閣的正門走去,蔣昕倒是萬萬沒想到的,她居然看見蔣昕了,並且還上了門來,蔣昕急忙整了下衣裝,又連忙走到梳妝檯前檢查了下發髻,整理好形象後她也剛好進了屋。
兩人相互走近,行了個平禮,而後,她對蔣昕言道“妹妹,想必你也看見了,那雨昭訓是愈發的沒了分寸,姐姐倒也是懶得理她,但若是別人,就不一定能把持得住了,她那煽風點火的技術,可比鬱婕華高明多了,只可惜自個兒的臉出賣了她。”
蔣昕對她一笑,言道“姐姐,這等人何必與她計較。青偌,去沏杯茶來。”與她並肩走向了座椅處,各自坐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