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他又後悔了
陸錚眉頭一鎖,胸口一滯。
聖人做媒?
“那就恭喜何大人,要添如花美眷了。”他淡淡地拱了手,“不知何時下聘?”
何景槐噎了噎:“聖人還未下旨。”
“等大婚之時,陸某定要去討一杯喜酒喝。”
“這是自然。”何景槐又問,“不知崔姑娘可曾來過?”
“不能算近。”頂多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將心中的不安、嫉妒、和最深處不可言說的情愫,化作一頭猛獸。
王文升會被聖人帶走,顯然是牽涉了更高的權貴。聖人要護着,陸錚還想對着幹不成?
“何家效忠的是聖人,自然是唯聖人之命是從。”
來過的意思,是已經離開了?
“她尋她的情郎去了。”陸錚實話實說。
……
白茫茫一片。
這狗皇帝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何景槐也想過這個道理,只是有些拿不準主意。
“銀臺司爲何不抓?”
見他有送客之意,何景槐也站起身來。眼尖地看見他衣領邊緣,有一抹可疑的紅。陸錚這風流的名聲倒真是名不虛傳。
陸錚說得振振有詞:
“嗯”她閉着眼,胡亂應着。
“崔禮禮——”陸錚連名帶姓地喚她。
這幾章對女主來說非常重要,也是爲了切題。
前世不曾承受過,這一次是見識了。
如果沒有這一個場景,故事就不能切題了。
“我又後悔了”他抵着她。
暖爐裡,火苗舔舐着銀炭,將兩人的身體映得通紅。
陸錚的聲音漸漸沉了下來:“你不疼嗎?”方纔那一次,又急切又莽撞,恐怕是傷到她了。
“看來,陸執筆很想何某查下去。”
一片白茫茫。
身子卻乾癟得像是蛇褪下的皮。
渾渾噩噩一整日。也不知睡了幾覺,醒了幾回。
再醒來時,天已昏暗。
崔禮禮抑制不住地掐着他的手臂,低吟着迷失在兩世不曾有過的歡愉裡。
崔禮禮醒了過來,臉上的紅暈剛剛退下,察覺了身後的熾熱,身子蜷了蜷,像只貓兒一般,開始扭動着故意去蹭那火。
懇請後臺審覈放過這一章。
她沒有醒,只嚶嚀了一聲,也不知道做着什麼美夢,還笑出了聲。
“什麼?”
何景槐不怎麼信:“剛纔陸大人身邊的嬌客.”莫非是崔禮禮?
“何大人,在這桃花渡,男歡女愛無需媒妁之言。我房中的那位嬌客,想必也很是樂意與何大人同樂。”陸錚站起來,笑得毫無誠意,“只是陸某沒這癖好。”
像是鑽進了她的心裡,直直地咬住她。
人一閒,就會生出事端。
她滿心都混亂着。
成日不施粉黛,也不着綵衣。春華過世之後,她甚至連頭髮都懶得梳,每日懶懶散散地坐在院子裡發呆。 彌留之際,她破天荒地起來沐浴梳頭。
“何某呈了此事。”何景槐拱手告辭。
“喜歡這樣?”
何景槐呵呵地笑了:“陸執筆不妨說說,這次又要查何處?”
想要喊出聲,又咬着脣,忍了又忍。
也不知是誰攀着誰,附着誰。
沈延剛死那幾年,她還能與縣主鬥鬥嘴,與楊嬤嬤吵吵架。
陸錚似乎比她更熟悉她的身體。
心砰砰地跳着,又快又狠,就要震壞她的胸口。
細細綿綿的聲音背對着他道:“我喜歡的.”
說罷,陸錚眼眸一黯。
穩住她胡亂扭動的腰肢,陸錚探着輕輕碰了一下,真的腫得厲害,正要收回來,卻被崔禮禮按住。
陸錚目送他離開,一想到明日自己要南下,這何景槐又沒有了王文升的案子,只怕會更閒。
“那你喜歡這樣嗎?”
“護國護民,臣之本分。”陸錚說得大義凜然。
何景槐哈哈笑了兩聲,起身告辭。
崔禮禮半睜着眼,回過頭看他。
前世除了沐浴,她不願意觸碰自己,一碰就覺得是罪過。
陸錚貼着她躺下,手伸進錦被裡,將滑膩膩的纖腰一勾,她的身子落入懷中,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窩,啃噬着。
“再說,事關底耶散,最終還是要落到何刑部。與其交給別人,還不如交給何大人,何大人的推理斷案之技,陸某由衷佩服。”
崔禮禮哪裡還顧及那許多。
那時她才三十五歲。
早晨去公主府打探,元陽公主遣了一個下人出來說,崔禮禮是到桃花渡尋陸錚,何景槐再將陸錚引着他去抓崔家管事王文升,前前後後一想,還有些許介懷。
窗沿,榻邊,案旁,最後在地上鋪了毯子,兩人躺在暖爐旁,昏昏沉沉地睡去。
“疼。”她笑着說,“疼得很真切。”
“那夜何大人抓的人不少,不妨再審審。”陸錚道,“據陸某所知,有個不小的頭目,此人因常年吸食底耶散,雙手慘白勝雪,右手中指上還有一顆黑痣。”
陸錚被她撩逗得只想再做些重要的事,她竟又提何景槐。手臂收得更緊,一邊報復着在她皮膚上留下痕跡,一邊悶悶道:“聖人有意何崔兩家聯姻。”
何景槐默然地看着陸錚,這說話的神態語氣,總覺得眼熟,良久才道:“陸執筆跟崔姑娘,走得可近?”
一想到何景槐人都追到桃花渡了,心中不免來氣。見崔禮禮睡得正香,彎下腰就咬她的脖子。
“來過。”
“我要走半個多月,你可就自由了。”
陸錚啞着嗓音,一點點地探索。
陸錚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去,又說道:“王文升的案子已經斷了。何大人可還想過繼續追查底耶散?”
攻城略地。
陸錚掐住一顆嬌弱的赤果,咬牙切齒地道:“你說呢?”
崔禮禮覺得有些癢,躲閃着嬌笑:“陸二公子強佔了何聰的孫媳,可還開心?”
陸錚撬開貝齒,在她耳邊誘哄着:“不用忍”
崔禮禮不知自己何時睡着的,醒來又很快暈了過去。
女主的人物設定前世是一個守寡多年的寡婦,
覺得他俊美如天神一般,帶着神兵利器而來。
後來縣主也死了,楊嬤嬤盯她盯得也不那麼緊了。
陸錚一把將她拉回懷中,又認真耕耘起來:“這麼驚訝做什麼?”
她在他胸口一筆一劃地寫着字,忽地想起何景槐來過,便問道:“何景槐說什麼了?”
何景槐是個聰明人。陸錚這麼一說,怎麼會是簡單的一句查或不查。
“銀臺司不得抓人,我們查案不過是將各司各衙的卷宗歸檔,理順而已。”
崔禮禮驚得一下子坐起來,春光一覽無餘。
半迷半蒙之間,紅脣輕啓:“後悔?”
“聖人從未說過不查底耶散。”陸錚看向遠處的漠湖,“聖人給銀臺司下的旨意至今未曾收回。查清楚是我等臣子的職責所在,至於辦不辦,是聖人的權衡。”
故而,又叫住了他:“何大人,還請留步。”
她卻覺得日子愈發難熬。
她胡亂地點着頭。
陸錚回到香房,看着書桌旁赫然貼着的“姤”字,又記起鞏一廉的卦象來。
男主的性格也不能完全體現出來。
並不是純粹爲了吸睛而寫的情色片段。
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