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兩人,均不開口,氣氛有些尷尬。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顏徽的目光直直的打量着面前的蘇念晚,似乎想從她身上發現什麼。蘇念晚被顏徽這目光盯着覺得有點不適應,當下擡首對上顏徽探究的目光,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要回去睡覺了。”
顏徽聞言,淡然一笑,將眼中剛纔那股狐疑壓了下去,只不過卻被蘇念晚看的清清楚楚。
“謝謝你救了我。”顏徽看向蘇念晚時,眸子還是沉浸着一絲探究。蘇念晚卻愕然顏徽會道謝,當下一笑道:“你也救過我。”
但見顏徽眸子一冷,淡漠道:“呵呵,我很好奇你與墨垂雲的關係。”蘇念晚聞言,看了眼顏徽,而後低頭不語,似乎意料顏徽會這般詢問自己。
“蘇阿醜,你秘密太多了。”這一句話從顏徽嘴裡而出,驚得蘇念晚驀地擡頭,秘密太多,難道顏徽發現了自己女扮男裝還是另一些事情。蘇念晚神情複雜的想着,袖中的雙手緊緊握着,儘量讓自己不要驚慌起來。只是剛纔在擡頭的瞬間,儼然露了些馬腳。
顏徽靜默的靠在牀上,淡定的看着神情複雜的蘇念晚,剛纔只不過隨口一說,想不到卻能看見如此不安的蘇念晚,這個在他的意料之外,難道蘇念晚真的與邪教有關。想到此,顏徽的眸子閃過一絲冷意。
蘇念晚頗爲鎮定的看着顏徽,想從顏徽眼裡找尋什麼,只不過他的眸子依舊冷靜,卻有了些疏離。顏徽真的懷疑自己了?
“我和墨垂雲沒什麼關係。”蘇念晚淡定的說着,目光筆直的看着顏徽。
顏徽蹙眉,隨即舒展開來,他笑着道:“蘇阿醜,你若與墨垂雲無關係,爲何他會給你解藥。”
蘇念晚聞言,額頭青筋一跳,但依舊淡然,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顏徽,在他面前站定,看着顏徽眼中閃過一絲波光,蘇念晚笑着道:“我若與墨垂雲有關係,你早就死了,還會被我弄回來,我就這麼笨麼?”
顏徽聽聞,當下一笑,雖然蘇念晚平時比較笨,想到蘇念晚所言確實不錯,但一想到墨垂雲給了她解藥,還是覺得這兩者之間隱隱有着關係。
蘇念晚哼了一聲,低聲嘀咕道:“狗咬呂洞賓。”
顏徽聞言愕然,自己在蘇念晚眼中成狗了,不由啞口失笑。
哼,蘇念晚又哼了一聲,隨後推門而出,死顏徽,死冰山。
宋子瞻看着蘇念晚一臉不快的出來,理都沒理自己,直接從他身旁而過。然後進屋,看見顏徽神情頗爲無奈的笑,不禁好奇這兩人到底聊了什麼。
夜子桓在房中並未醒來,蘇念晚有些擔憂的探了探鼻息,還好,,呼吸正常,估計活着。
隨後,爬上牀,成大字型的攤開。一想到顏徽試探的語氣和懷疑的目光,就讓她十分不爽,早知道就不從墨垂雲手中將他救回。
夜子桓早起時候,忽然想到昨日似乎差點被蘇念晚非禮了,看着蘇念晚熟睡的樣子,夜子桓四處看了看,桌上放置的筆墨似乎很合他心意。正奸笑着將筆墨拿在手中,回過身,卻發現蘇念晚神情冷冷的看着自己。當下嚇得退了幾步。
“夜子桓,你準備幹什麼?”蘇念晚早在夜子桓醒來時,去了茅廁,此刻也是假寐,驚覺有人站在自己面前,還笑的如此浪,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夜子桓要幹壞事了。
“沒幹什麼?”夜子桓難得一本正經道,然後迅速將筆墨藏在身後。
蘇念晚歪着頭看着夜子桓的動作,輕笑了幾聲,道:“夜子桓,你當我瞎啊,你身後筆墨幹嘛用的。”可惡的夜子桓想趁老孃睡覺在我臉上亂畫麼,找死。
“額,不幹嗎,只忽然覺得今早起牀神清氣爽,故而想作詩一首。”
“作詩?我看你是作死吧。”蘇念晚毫不留面的說道,他會作詩,簡直讓她蘇念晚堅信太陽會從西邊升出,東邊而落。此時太陽慢慢的從東邊升出,所以夜子桓怎麼可能會作詩了。
“你,對了,昨日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是不是趁着我暈迷的時候,那把我那個了。”夜子桓覺得還是問清昨天的狀況比較好,萬一她蘇念晚配了副春藥了,那自己豈不是晚節不保了。
“哪個了?”蘇念晚眉目一皺,不懂何意。
“就是那個了啊。”夜子桓雖平時行爲不齒,但是關鍵時刻絕對是個純潔的好同志。
“到底哪個了?我要把你那個了你又如何啊。”蘇念晚突然覺得和夜子桓說話好累,頗爲無奈,只好反問道。
“你若把我那個了,我就我就,我就,我誓死不從。”夜子桓一激動,語無倫次。
蘇念晚一聽,眼波一轉,忽然知道何意,十分鄙夷道:“我沒瞎啊。”氣的夜子桓直跺腳。
“蘇阿醜,你,你。”夜子桓唸叨了半天,卻始終沒有下文,蘇念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總覺得氣惱夜子桓比較好玩。
當蘇念晚告知夜子桓吃的是解藥時,夜子桓死活不信,因爲這解藥着實不好弄。
蘇念晚淡定的喝了口茶,直接將銀針從袖中拿出,夜子桓當下一驚,有些害怕道:“蘇阿醜,你要幹嘛?”
蘇念晚脣角一笑,但在夜子桓看來是詭異的笑,還未容夜子桓多想,直接將銀針射向他。夜子桓一驚,連忙躲開,怎知蘇念晚拿出更多的銀針,天女散花似得向自己襲來,夜子桓卻忽然足尖一點,躍向房樑。
“蘇阿醜。”夜子桓眼中盛滿怒意,站在房樑上對着蘇念晚吼道。
蘇念晚聞言,笑着道:“你怎麼上去了?”似乎是指明夜子桓剛纔用了內力纔上去的。
夜子桓聽聞,一驚,站在高處細細回想,自己剛纔確實用了內力。難道蘇念晚昨日給自己吃的真是解藥,當下立即躍下,坐在牀下,慢慢調養氣息,只覺得自己體內的氣息在慢慢恢復。
夜子桓調養完畢,狐疑的看着蘇念晚,這解藥到底從何而來。
蘇念晚抿着嘴,看了一眼夜子桓,卻不語。似乎是讓夜子桓死心別問了。
夜子桓見蘇念晚似乎不打算說,也就閉口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