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簫原本是要給五千萬定金下聘的,卻被夏氏夫‘婦’嚴辭拒絕,說他們不是賣‘女’兒,若是他硬要給的話,那麼便不會允許這樁婚事。
墨子簫無奈,只好將錢又收了回去,只是卻又以夏氏夫‘婦’的名義購買了兩套海邊別墅。
夏氏夫‘婦’雖然不想接受,但也知道如果不接受,他的心裡會難過,所以便只好先接着。
接下來的日子,夏氏夫妻便帶着他們四下游玩,日子倒也過得愜意而逍遙。
歡快的日子總是眨眼就過,這一天,就到了要離開的日子了,夏小昕洗了澡正準備睡覺,朱顏華卻神秘兮兮地將她從臥室裡叫了出來,將兩張金卡塞到了她手上,溫柔地說:“小昕,我知道墨家很有錢,我們的家產在子簫的眼裡根本不值當什麼。不過,這也算是我們作爲父母的一點心意。這兩張卡,其中一張有兩千萬,另一張有八千萬。這張兩千萬的卡,你拿給子簫,讓他拿着去置辦些東西。本來這些該我們準備的,可是那麼遠,我和你爸商量着還是直接給錢方便些。另外的這張八千萬的卡,你拿着好好存起來。‘女’孩家家的,不管怎麼樣,都要有一筆防身的‘私’房錢。”
夏小昕汗顏無比,急忙推開,“媽!這幾乎是咱們家全部的家當了吧?怎麼可以全給我啊?我不能要!更何況,不僅墨家有錢,我自己也有錢!你們自己留着就好了!你們辛苦一輩子,該好好享受了,別再爲我、‘操’這些閒心了!再說了,這錢,拿給子簫,他也絕對不會要的!而且, 您們原來不肯接受他的錢,說是不是賣‘女’兒,現在你們這樣做,卻像倒貼一樣了!媽!你們的‘女’兒也很金貴的好不好!墨子簫那傢伙娶到我,是他積了幾輩子的德才娶到我這個身嬌貌美的美嬌娘好不好!您不知道,他有多寵我多愛我,恨不得天天貼着我不讓我離開,我都快被他煩死了!所以,別擔心,你‘女’兒會吃虧!您把卡收好嘍,咱不是醜八怪不需要倒貼啊!”
朱顏華笑了,“這孩子!怎麼說到倒貼了?在古時候,嫁妝越多,婆家那邊的人可越看得重啊!我們也只是希望你這輩子可以開開心心,自由自在啊!墨家有錢,可到底是墨家的,你自己有錢拿着不好嗎?”
“連墨子簫那傢伙都是我的了,您還擔心墨家的錢不是我的嗎?再說,就算我不拿墨家的錢,我自己還有好幾千萬呢!您和爸就別再‘操’心了!媽!你給我點面子,不要讓我覺得我自己很醜,要拿錢求着墨子簫娶我好不好?”夏小昕朝母親撒起嬌來了。
“哎!你這孩子!說了,這只是我們作父母的一點小小心意啊!”朱顏華嗔怪地堅持着往她手裡塞。
“媽!如果您堅持要這樣做的話,我不嫁了!這輩子都不嫁了!我要留在家裡做老姑娘!哼哼!”夏小昕假裝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巴。
“哎!你這孩子,怎麼老說不通呢?”朱顏華有些急了,“快要結婚了,怎麼動不動就說不嫁呢?你這話若讓子簫聽到了,他心裡會有疙瘩的!”
夏小昕低下頭沒有吭聲了,但臉上一臉的堅決,毫無妥協的餘地。
這時,一旁的夏豪明嘆了一聲,說道:“既然孩子堅持不要,那便留着吧!待我們百年之後,再給她也是一樣的。咱們的東西遲早可不都是她的麼?”
朱顏華聽了,無可奈何地說:“唉!我只是想‘女’兒風風光光地嫁出去而已!”
夏小昕笑道:“現在不夠風光嗎?媽,有要求您儘管提,墨子簫一定全部替您辦到!若他敢稍有異議,我就罰他跪鍵盤!”
夏豪明笑了,“咦?不是跪搓衣板麼?現在流行跪鍵盤了?”
夏小昕笑道:“現在搓衣板是稀世珍寶,纔不讓他跪那個!跪鍵盤乾脆些!”
“呵呵。不知道感覺怎麼樣?”
“很‘棒’!爸爸,要不,您什麼時候故意犯點錯,然後求着咱媽讓您跪跪試試看?”夏小昕笑着看了朱顏華一眼。
夏豪明呵呵笑了,“這主意不錯!什麼時候,我好好想想該犯什麼樣的錯!”
“可別犯大錯哦!犯大錯的話,小心老媽發威,那就不是跪鍵盤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嘍!”
“哎!你們父‘女’倆,真的是!”朱顏華看着他們父‘女’倆打趣,不禁無奈地笑着搖頭。
三個人在房間又閒聊了一會,看看時間不早,夏豪明夫‘婦’便讓她趕緊回去休息了。
她走回房間的時候,墨子簫正躺‘牀’上看書,看她推‘門’進來,躍下‘牀’,幾步衝過去,一把將她抱起,笑道:“捨得回來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緊張,生怕他們臨時反悔,又不肯將你嫁給我了!”
夏小昕笑着拿起‘牀’上的書一看,“怪不得拿本佛書在看呢!趕情心裡雜念諸多,是想借着這本書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麼?”
墨子簫用力點頭,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胸’膛之上,“你‘摸’‘摸’看,這心臟是不是突突突地跳個不停?”
夏小昕將頭靠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側耳細聽,果然鼓聲如雷,心暖暖地擡頭在他臉上‘吧’地一聲重重地親了一下,“真乖!不愧我在我爸媽面前把你吹得上天入地都唯有你墨子簫是個好人!”
墨子簫嘻嘻笑了,“是麼?其實我覺得你不用吹,因爲我本來就很好啊!我覺得你爸媽‘挺’喜歡我的!想想看,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父母可不都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嫁一個體貼入微而又多金的好男人麼?他們一般覺得只要具備了以上兩點,便已經心滿意足了,對於相貌,只要長得不是太醜,便過得去了。可是現在,我不僅對你體貼入微,不僅有錢,還貌美如‘花’,這簡直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絕世好‘女’婿啊!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捨得拒絕我呢?”
“你可真不謙虛!”夏小昕衝他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做出想嘔吐的樣子。
兩人鬧了一會,最後墨子簫收斂了笑容,認真地問道:“說真的,你父母是不是還是有些不放心?是不是捨不得你嫁到那麼遠?你有跟他們說,請他們一起過去在紐約定居的事情嗎?”
夏小昕嘆道:“他們並沒有不放心。主要是不捨得吧?想想看,本來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掉了的寶貝‘女’兒突然之間要離他們而去,他們一時之間怎麼習慣呢?再加上墨家人多勢衆,雖然知道你斷不會欺負我,可到底還是有些擔心的!方纔叫我去,你知道我媽拿了什麼給我嗎?他們幾乎把他們的財產全都變賣成現金了,然後要全部‘交’給我。我硬不肯,說了很多,死活不肯要,他們纔沒有強求!真的是,要嫁人了才知道父母心啊!從前很多事情不理解他們,可現在卻像醍醐灌頂,一下子便完全能夠理解他們的想法了呢!”
墨子簫將她摟進懷裡,同樣感慨萬端地說:“我知道你父母寵你如珠如寶,正因爲寵你擔心你,我想他們即便不喜歡我,也會爲了你勉強他們自己接受你的!跟着你,我也感受到了很多父母之愛呢!”
夏小昕笑道:“他們可沒有勉強,他們是真心喜歡你!若真的對你看不上眼,我想他們拼了老命也會阻止我們在一起的!”
墨子簫聽了,不由高興地笑道:“這麼說,他們接受我,完全只是因爲我本身的魅力嗎》”
夏小昕 伸手輕輕地揪他的臉,“你不知道,那個時候你失憶,一直以爲自己只有十五六歲的你有多可愛!我估計誰見了你都會有一種想要保護你的心吧!正是那個時候,他們就接受你了呢!”
墨子簫笑着故意抿起了嘴作可愛狀,“原來你們都喜歡那個時候的我麼?那明天那麼多親戚朋友都要來,我要不要假裝失憶,假裝自己仍然十六歲?”
夏小昕笑着瞪了他一眼,“老大,你要結婚了,你要做一家之主了,不要再繼續賣萌了!我可不希望你再當着所有人的面叫我做大嬸!”
墨子簫身子一矮,撒嬌似地將頭深埋在了她的懷裡,“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總可以撒撒嬌吧?說實施,我倒還真的想念大嬸的懷抱呢?大嬸,你再抱抱我吧!這是大嬸與我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晚上呢!”
夏小昕看他撒嬌賣癡的模樣,憶起從前的那段日子,只覺得別有一番幸福的滋味,當下便也起了逗樂之心,直起腰來,一本正經地說:“既然是最後一晚,那麼大嬸帶你好好度過吧!不過你要乖才行!不然大嬸不帶你玩哦!”
“乖!我保證乖!大嬸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大嬸叫我脫衣服,我絕對保證我一絲不掛!大嬸讓我好好服‘侍’,我保證服‘侍’得您舒舒坦坦!”
“哦?是嗎?你真的能保證如此聽話?”夏小昕斜睨着他。
“當然!”墨子簫用力地點頭。
夏小昕眼睛轉了轉,坐直了身子,笑着說:“長夜漫漫,極是難熬,不如你跳一曲脫衣舞來助‘性’吧!”
“嘻嘻。好啊!”墨子簫笑嘻嘻地應了,“我跳舞,你怎麼給我也得幫我伴奏吧?比如唱歌?”
“哈哈!也行!你點歌好了!”夏小昕急於看他的模樣,便滿口答應下了。
憶起網上看到的一首比較風‘騷’的曲子,便隨口哼哼了起來。
墨子簫也並不害羞,當下笑着站了起來,隨着她的歌聲緩緩地脫起衣服來。
夏小昕看着他衣裳半褪的模樣,再看着他眉眼之間的風流之態,不由捂着嘴笑道:“墨子簫,你如果化下妝,戴頂假髮一定沒有人會懷疑你的真實身份!我不得不承認,你比許多‘女’人都美都嫵媚呢!”
墨子簫的眉目越發地嫵媚,一抹邪笑淡淡地浮於嘴角,“我相信!我還相信在另一方面,我比‘女’人還要在行幾分!”
“哦?是什麼?我倒想好好地跟你學學呢!”夏小昕饒有興趣地看着他。
墨子簫搖擺着‘臀’部,緩緩地走到她身邊,緊挨着她坐下,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脖子,輕柔地###着,頭輕輕地靠近她,嘴巴微微嘟起,朝她耳朵直吹氣。
夏小昕被他‘弄’得已經渾身炙熱,只覺得一種又酥又麻的感覺貫穿全身,很想就此依偎在他的懷裡,可是卻竭力地‘挺’直身子,假裝無動於衷,儘量眼睛不看他,心裡更是想是其它諸如結婚的時候應該化什麼樣的妝,如何面對賓客之類比較煩心的瑣事,靠着這種來抗拒着他的‘誘’‘惑’,不想讓他這樣輕而易舉地就‘誘’‘惑’了自己。
墨子簫見她盡力地抗拒着自己,不由越發地起了好勝之心,於是伸出舌尖輕輕地鑽入她的耳朵內,如蛇一般地輕柔撥動。
同時趁不其意,手悄悄地鑽入了她那幽深隱秘之地......
夏小昕渾身一顫,無力地倒在了墨子簫的懷裡,墨子簫得逞地一笑,將她輕輕地放於‘牀’上,一低頭,正‘欲’伏下身去深‘吻’她,卻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輕輕的推‘門’之聲。
他愕然至極,看了一眼已經光溜溜的自己,急忙鬆開夏小昕,隨手拿起一條薄被包住自己的身子,然後如利箭一般衝進了衛生間,緊緊地關上了‘門’。
而此時,夏小昕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急忙睜眼立起身子,果然看到SUSAE走過來了。
“E在睡前想要聽你唱唱催眠曲,不聽就不肯睡!我估計她現在是聽習慣了你了!你啊!這幾天硬是把她慣出‘毛’病來了!”SUSAN笑嘻嘻地走近,突然有些懷疑地看了看夏小昕,又看了看四周,不確定地問,“呃。我是不是來得不恰當?是不是打斷了你們......\&p;quot;
言語中,曖昧無限。
“哪裡啊!你來得正好!我方纔才洗了澡出來了!剛換了子簫進去洗!”夏小昕臉紅了紅,急忙找了個藉口隨口搪塞了開去。
“是嗎?沒打斷纔好!要知道打斷別人的好事,最缺德了!我可不想做那個缺德之人,更不想子簫恨我擾了你們的興趣!”SUSAN意味深長地笑,“我敲了好久的‘門’,都沒有人應我,試着推下‘門’,果然一推就開!”
“真沒有打擾呢!”夏小昕笑着搖頭,站了起來,笑着接過E的鼻尖,低頭輕嗅她身上的‘奶’香味,看着她那烏溜溜的黑眼珠,笑着逗道:“E想幹媽了麼?乾媽也想你呢!”
說着嘟起嘴在她臉上用力地親。
E‘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兩隻###的小手本能地抱住了夏小昕的頭,笑得小小的身子不住地‘亂’顫。
SUSAN看着她們笑鬧成一團,不由樂滋滋地笑道:“看吧!她就是喜歡跟你瘋跟你鬧!若是外人看了,總會認爲你們纔是一對親母‘女’!我都沒有你們像吧!”
夏小昕得意洋洋地笑了,“既然如此,那就讓她留在這裡好了!今天晚上,我帶她睡好了!我也喜歡得她緊呢!”
說着又逗着E哈哈大笑起來。
SUSAN笑道:“我倒巴不得讓她留下呢!你不知道,這幾天這兩天小祖宗快要把我累癱了!天天賴着我,只要我一個人呢!我頭都大了!”
夏小昕便笑道:“如果你真的累,又真的可以放心的話,那便真的將E留下來吧!反正她與我‘挺’親的,我想她半夜不會鬧的!我相信我可以帶好她的!至少一個晚上總是可以的!”
SUSAN急忙擺手,“我可不敢這樣做!子簫非恨死我不可!不說子簫,便是JASON也會罵我不省事的!如今你們可正是情深蜜意的時候,是你們人生中最黃金的時刻,我可不敢毀了你們的!等下子簫出來,我便抱着E走了!”
“沒事的!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了?”夏小昕紅着臉笑,低頭輕輕地搖着她的身體,低聲哼起了童謠。
SUSAN笑着在一旁靜靜地聽着,不再說話。
這時,躲在衛生間的墨子簫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急忙打開水籠頭,用水打溼了頭髮,拿‘毛’巾擦了擦,然後打開‘門’假裝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笑着跟SUSAN打招呼,“SUSAN,你來了?”
SUSAE鬧着要小昕,我沒辦法這才抱着過來了!希望沒打擾到你們纔好!”
墨子簫急忙笑道:“當然沒事!我才洗了澡出來呢!你們還來不及打擾到我呢!”說着走到夏小昕身邊,正準備伸手從夏小昕手裡把E抱過來逗樂一下。
夏小昕急忙輕聲噓道:“別動!小可愛已經睡着了呢!”
墨子簫急忙縮手,笑道:“竟然就睡着了麼?”
當下湊近前看,見孩子果然沉沉地睡着了,圓圓的臉蛋佈滿紅霞,皮膚又白又嫩,像是伸手輕輕一按,就會按出一窩汪汪的水來,真的是可愛得讓人憐愛無比。
墨子簫的心立即柔軟又溼潤,伸出手像怕驚動他一般輕輕地拂過孩子的臉蛋,喃喃地說:“她真可愛啊!真的是上帝賜給我們最大的禮物啊!”
夏小昕擡頭看了他一眼,溫柔地說:“我們也會有的!”
SUSAN笑着小心翼翼地從夏小昕手裡接過孩子,“這孩子硬是喜歡小昕。方纔怎麼哄也不肯睡,現在一見到小昕,沒過幾分鐘就乖乖地睡了!瞧這副模樣,倒像小昕纔是她的親媽一般!”
墨子簫的眼睛始終緊緊地鎖在孩子的臉上,像被特強的膠水粘住了一般,“如果你不想帶,那麼便把孩子留在這裡也無妨!”
SUSAN笑着搖頭,”算了吧!我可不想打擾你們的**!再說了,孩子半夜三更要喝‘奶’,你們沒有經驗根本無法應付得過來的!與其到時候再‘弄’得天翻地覆,‘弄’得我們都沒辦法好好睡覺,倒不如現在抱過去呢!時間也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了!JASON此時一定也已經焦頭爛額了呢!”
“那趕緊回去吧!別到時把這孩子也吵醒了。到時候,兩個孩子一起吵,那你們可真的要一晚上睡不着了!哎!早知道不該讓那保姆請假的!”夏小昕嘆着氣將SUSAN送到了‘門’口 。
關上‘門’,墨子簫突然摟住了她,默不吭聲。
從他指尖的冰涼,還有微顫的身體,默默無言的表情,夏小昕立即明白他一定想起了那個還未來得及睜開眼睛好好看一眼這個世界便悄無聲息離開的孩子了,心情也不禁又悲傷又惆悵,當下反手緊緊地回抱住他,溫柔地說:“很快,也會有小天使降臨到我們的世界裡的!他等着我們抱他‘吻’他,等着我們牽着他的手在夕陽下散步,等着你帶着他在綠茵茵的草地上踢球。所有我們渴望的都會實現,不要心急,我們只須靜靜地等待便行!”
墨子簫聽着她的勸說,不由又羞又愧,因爲他明白,其實夏小昕比他傷得更重,其實需要安慰的是夏小昕纔是,可自己卻總是在莫名其妙的時候幼稚軟弱,累得夏小昕反而來安慰他,他真的不該這樣!
想到這裡,當下擡頭笑道:“你怎麼一下子扯到孩子身上啊?難道你以爲我還擔心我們會沒孩子麼?我方纔抱着你,只是想繼續方纔我們未完結的大事而已!脫衣舞只跳到一半,你不覺得太可惜了嗎?”
夏小昕一聽,不由滿面通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推開他,扭頭就走,“趕情我這是自作多情了麼?”
墨子簫心一急,幾步追上,伸手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大步走到‘牀’前,“我已經脫起興趣來了!如今你想不看,絕不可能!”
夏小昕笑着不斷掙扎,“我不看我不看!”
“這可由不得你了!”墨子簫伸手將她往‘牀’上重重地一拋,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衣裳,然後整個人縱身躍了上去,死死地壓住了她,低頭狠‘吻’她的‘脣’,一邊‘吻’一邊喘息着呢喃,“小昕!小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