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麒緊緊摟着自己所愛,在她頭髮上吻了一下:“嫣兒,不如我們試試多同房吧?”
“什麼?!”傾城擡眼看着他的眼眸:“你別開玩笑了。”說罷,臉莫名漲紅。
金御麒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感受到異常的溫熱,不由露出帥氣笑容:“嫣兒,你還是臉紅了,我不是在開玩笑,我很認真在與你商量。”
傾城將頭埋得更低。
金御麒低笑,說道:“我的寒病只有你可以控制,與你承歡我的內力也會增強,這兩日與你在一起,我的神志也變得清醒許多,就算做噩夢,也能及時醒過來。”
傾城有些動搖,可還是拉不下臉來:“可是,難道不會被羣臣和後宮衆人取笑嗎?這種事總不能時時掛在嘴邊吧。”
“咦,你是皇后,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畏首畏尾了?”金御麒聞着她的體香:“還是你已經不想和我••••••”他的手爬上她的腰肢,然後漸漸往上,停留在了渾圓上,感覺到她的變化,他笑得更加放肆:“唉,看來還是它們誠實啊。”
傾城被他撩撥得渾身發顫,臉色更加發燙,雙手不知該如何收放。
“你不是想讓夫君取悅你嗎,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金御麒更加放鬆:“我可記得很清楚,你在木桶裡沒讓我得逞的時候,那個眼神多麼幸災樂禍,現在,該輪到我來興師問罪了吧?”
“你?你可別亂來!”傾城掙脫他的懷抱,龍榻很大,她不想那麼快就被抓住。
金御麒似乎又變成了以前那個風流倜儻的男人,他的眼神暖昧,長腿一勾,順利絆住了傾城的修長小腿:“在這個獨屬於我的龍榻上,你還能逃到哪裡去?”
“你是來報復我的,我不逃纔怪。”傾城和他玩起了官兵捉強盜。
金御麒心情大好,在這個深夜已沒了做噩夢的恐懼,有的只是面對美女的征服之心:“呵呵,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服侍我是後宮女人夢寐以求的,可是,我現在只想由你來伺候。”
“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我纔不會這麼快就投降呢,有本事自己來追我吧!”說罷,傾城穿着衣服爬下龍榻,低頭找着自己的鞋子。
“慕容傾城,哪裡逃!”金御麒竄上來,一把從後頭將她摟住了,在她耳邊說:“難道你想看到夫君受苦受難嗎?這些日子已經讓我很頭痛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他露出苦哈哈的表情。
傾城的心自然是軟的,其實也只是耍花槍而已,被他這麼摟抱着,她就已經徹底投降了:“好了,好了,敗給你了,不過,咱們事先可說好了,若你的病還是不見好,我們還是要試試別的法子的。”
“好嘞!”金御麒用力一撈,將她整個身體騰空,然後順利落入他的懷抱:“你這個折磨人的女人,我會讓你知道夫君的厲害!”
傾城抱住他的身體:“那就拭目以待吧!”
聽出她是開玩笑,金御麒邪笑不止:“呵呵,我的女
人果真不一樣,什麼樣的境況都難不住你。那好,朕倒要見識見識你魅惑朕的本事,來吧。”他雙腿一伸,躺了下來。
“什麼?金御麒,你別太過分哦!”傾城反客爲主:“是你說我能給你調理治病的,怎麼成了我來伺候你了。”
“誰讓我是你的夫君呢。”金御麒話中都是寵溺的味道,夜晚的生活太過無趣,有了傾城的陪伴,他霎時認爲每一個夜晚都是非常美好的,也是值得期待的。
傾城放下了身份的束縛,說道:“好吧,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可以放棄。我最愛的夫君,你準備好了嗎?”她露出調皮的笑容。
金御麒見狀,心裡有了矛盾的感覺。
這第一步,就是脫卸彼此的束縛。傾城沒有急着動手,而是很慢很慢在進行這個動作,當然,先脫的自然是對方的衣衫。她的手停留在一顆盤口上:“皇上,您打算如何處置待選女呢?”
“皇后何必着急呢,朕自有分寸。”金御麒和她打着太極。
“不嘛,臣妾現在就想知道。”傾城一陣撒嬌,手指沒動:“皇上,您就儘快將她們放了吧。”
“放了她們?師出無名啊。”金御麒依舊打太極:“皇后還不快點動手,就你這速度,天亮了我們的衣衫還沒解完呢。”
終於解開一粒釦子,傾城將手探入他結實平滑的胸口,輕輕撫觸着:“如何啊?皇上。”
“嗯,不錯,繼續。”金御麒的笑容已經快憋不住了。
傾城只好解開另一顆盤扣:“皇上,您曾經說過,除非她們比我強,您纔會收納她們,這話還有用吧?”
“沒錯,君無戲言。”金御麒有些忍受不住,看着她在身邊就是不能立即下手。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很餓很餓的人看到近在咫尺的食物卻碰不到。
“那臣妾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們打退堂鼓呢?”傾城看着他的胸膛,說實話,每次看到她都會忍不住緊張,莫名的緊張。
“你是皇后,一切隨你。”金御麒忽然調侃:“嫣兒,你我做了這麼久的夫妻,難道只會這兩下子嗎?這都什麼時辰了,釦子都被你捏壞了。”
俏紅着臉,傾城解開了最後一顆盤扣:“那你先起身吧,這樣躺着不好脫呢。”
“我樂意,你自己想辦法吧。”金御麒閉上了眼睛:“你動作快點兒,我快去會周公了。”
此話一出,傾城有些小小的激動,不由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小口:“看你還敢不敢催我!”
屬於情人間的打情罵俏顯露無疑。金御麒更來了興致,索性坐起身:“唉,看來還是夫君出馬才能搞定了。”他不顧着自己,倒先開始爲對方寬衣,挑逗隨即展開。
這種陌生又熟悉的動作令金御麒欲罷不能,整個人處於爆發邊緣,她身體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美好到無可思議,好像並不是真實的世界。
“嫣兒,我是不是還在做夢?”金御麒邊親吻她的身體邊問。
“不,你沒有做夢,我就在你眼前。”傾城的呼吸開始不順暢:“我、我的一切都,啊,都是你的。”他的挑逗成功惹起了她的無邊情慾。
金御麒那溫暖的雙手肆意在她身上巡禮,留下自己所有的痕跡:“可我覺得這樣遠遠不夠。嫣兒,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傾城的理智尚存,喘息着說:“知、知道。因爲我們對彼此有情。”
金御麒再也按耐不住,將她推倒,髮絲散開,如花般綻放神彩。他隨即壓上火熱的身軀,熟練的幾個挺身,他們合二爲一。
不斷的衝撞不斷的索求,只爲得到更加真實的對方。當愛在彼此的身體上綻放,沒有任何事能夠阻擋。
噩夢逐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愉悅的心情。可是,黑暗中的幽靈從未停止嬉戲,一場陰謀正在繼續。
儲秀殿內,當所有待選女從女官口中得知,誰都有機會上迎春酒宴表演歌舞時,都顯得躍躍欲試。
陳女官面對衆人,說道:“你們也別太洋洋自得了。本官知道你們良莠不齊,這迎春酒宴不是家宴,乃是莊重的國宴,想要濫竽充數的人最好還是早點放棄吧。”
“女官大人這麼說,難道是看不起我們嗎?”火雯雯一臉不快:“想我堂堂一國王爺的女兒,什麼場面沒有見識過,不就是一場飲宴嘛,我一定可以上的。”
龔女官說道:“你有這份心是好的,不過,皇上說了,只有最好的六人才能出現在宴會上。”
“啊?只有六人?”孟越遙想退縮了:“這、我可能不行吧。”
“你們看,已經有人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了。”陳女官看着孟越遙:“你雖是朝中二品的女兒,可本官一視同仁,不行的就是不行,想要入得了皇上的法眼,你們還是欠缺啊。”
“缺什麼?敢問女官大人,我們都入宮幾天了,怎麼還是沒有見到皇后娘娘?難道娘娘是怕我們太過美豔,躲了皇上的喜愛嗎?”火雯雯大膽說。
“火雯雯,你可真夠大膽的,竟然敢說皇后的不是。”陳女官對她沒什麼好印象:“你想要出人頭地、高人一等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有這個能耐。”
衛女官說道:“陳女官說得沒錯,你們都是選拔出來的美人,無論姿色和才情都必須是最好的,可強中自有強中手,皇上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看得上,這其中除了各自的造化,還要有緣分。”
“緣分?什麼緣分?”南暮藍說:“我纔不稀罕什麼緣分呢。”自從被灌酒,她對這皇上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了,連幻想都沒有。
“你不稀罕更好,還少了一個競爭對手。”火雯雯對坐在不遠處的南暮藍說。
南暮藍不甘示弱:“倘若我是皇帝,你先被遣送回府!”
火雯雯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火雯雯身後坐着一位身穿綠衣的待選女,姿色上等,只是臉上似乎有心事,她舉起了右手,表示想要問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