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種做法會令她傷心,可他就是忍不住,他迫切想要與她共歡。況且,她的話的確刺痛了他的心,她必須爲此做出補償。他私心以爲,只要能夠再次得到她的人,就遲早可以獲得她的心,也許彼此的契合能夠讓她記起點什麼也說不定。
她身上的衣衫被金御麒一件件脫去,他將她裹入厚厚的錦被中。多少個日夜,他都是孤枕而眠,想到今天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他顯得有些激動,甚至手都有些發抖,整個身體繃得又緊又難受。他沒有急進,狠話只是用來唬人的,他不想真的傷到她。
傾城羞愧地閉上眼眸不去看他。腦海裡想到的都是哥哥的臉龐,至於自己的夫君,她什麼都想不起來。唯有對他說一聲:對不起。
金御麒撫摸着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滑膩的手感還是那麼美好,與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她如一朵罕有的罌粟花,帶着致命的吸引力,見到她的人無一例外會被俘虜的。可是,他只想當唯一採摘之人。
傾城的感覺尚在,整個身體開始發熱,陌生又熟悉。他的手帶着一點點粗糙,在她身上一次次巡禮,無論是哪個部位,他都會顧及到。動作輕柔帶着熱忱。她迷惑了,他不是惡魔嗎,爲何會如此對她?他不是壞蛋嗎?爲何如此溫柔。
“嫣兒,我知道你會生我的氣,可能好一陣子都不會原諒我,可我還是不後悔,對不起,我愛你!”等待已久的金御麒再也受不了相思的煎熬和身體的渴望,說罷這番話的同時,衣衫已去,與她坦誠以對,肌膚相親的一剎那,他幾乎要大喊出聲。
傾城的整顆心都懸了起來,這一刻,她覺得如此陌生,與一個男人如此親密令她羞愧又害怕。沒有與丈夫的親密回憶,有的只是這個男人對她身體的渴望,她從他眼睛裡就可以看到,他是愛癡了慕容傾城,可是,她不是她啊!絕望,在心底蔓延,她認命了,只求速速結束。
金御麒可不會讓她這麼快就如意,見她一副就義的表情,心底又好笑又無奈,用雙手巡視自己的領地似乎不能再帶來更多的驚喜,於是,他將懷中人兒的身體側躺,自己的胸膛面對着她不可思議溫潤的後背。
他想做什麼?這是傾城急於想知道的。她的雙手緊緊覆蓋在身前,好像要保護自己最後一片領土,可她也知道,再怎麼保護都已經太遲了,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匹待宰的羊羔。
金御麒一次又一次親吻她的玉背,宛如凝脂的口感簡直令人瘋狂。他的手與她的手相抗,爲了爭奪最後一片領土的所屬權,結果可想而知,傾城敗北,他贏得大快人心。
感受到他手的觸摸,傾城忍不住哭了,她這是羔羊終於還是躲不過餓狼的襲擊,就算餓狼的動作輕重有度、就算餓狼的甜言蜜語打動人心,可那又怎樣?她還是要被他給吃了。
“嫣兒,準備好了嗎?”金御麒帶着滿身火熱與期待,帶着不斷顫慄的身體,終於緩緩從她的身後進入那一片溼漉漉的窄小聖地。
傾城的眼淚流得更兇了。這是一種侵犯,她無法抵抗住的佔領。
金御麒進入亢奮中,在她柔軟的身體內一次又一次得到滿足,這種滿足感,他真的等待太久了,久到讓他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感覺到身前人兒無助的抗拒,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儘量溫柔,在自己獲得釋放的同時也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疼愛。
傾城默默承受着所有,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她都記住了,這種羞恥之事,她不想再有第二次,他必須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可是,她不懂,爲何自己心底還有一個反對的聲音響起,雖然模糊,卻不容忽視。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那麼令人回味無窮。就算她不情不願、就算彼此的身體還有些生疏,可金御麒覺得,這已是天上人間難得的享受。他恨不得再來一次,可感覺到可人兒的僵硬,他勉強作罷。
身體一翻,金御麒來到傾城面前,與她面對面躺着:“嫣兒,別哭了行嗎?”他像偷到糖吃的孩童,想要得到糖果主人的原諒。
委屈的淚水一直沒斷過,傾城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也不願去面對剛纔發生的一切,她覺得自己很髒,被仇人如此對待令她生不如死。沒錯,他做到了,他說過要讓她比死更難受的。
金御麒手一伸,點開了她的啞穴:“想說什麼就說吧,我等着。”他做好了捱罵的準備。
“你這個惡魔!”傾城重重吐出一句,帶着發泄的情緒。
“對不起,我再也忍受不住纔會要了你的。”金御麒說道:“我做不到只能看着你而不能碰你,都怪我不好,我太想要了你,又愛你太深。嫣兒,你能原諒我麼?”他的手再次爬上她的身體。
“金御麒,你永遠得不到我對你的諒解,這是你欠我的!”傾城在被窩裡打掉他的手:“請你放尊重點,如果我手裡有刀劍,我一定現在馬上殺了你。”
金御麒坐起身,將她的衣衫還給她:“你穿好衣服吧,我等着你來殺我,我若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金鎏國的皇帝金御麒!”
“好,這可是你說的。”傾城眼帶怨恨,才一坐起身,就覺得無比涼爽,猛一低頭,由於太過氣憤,她忘記了該用被子來遮掩自己的身體,當意識到時,已經來不及了。
“你不穿衣服的時候也很美。”金御麒還不忘調侃:“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當鬼也風流!”
傾城又氣又惱,可礙於現在的樣子只能暫時放過他。過了一會兒,她穿好了衣衫,自動解開了腿上的穴道,想
要下地。
“不可!”金御麒及時阻止了她:“你的腿傷未好,不宜下地走動。”說話的同時,身體滑出錦被,露出一大片春色。
傾城趕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你快穿好衣服!”
金御麒呵呵一笑,說道:“我是皇上,自然要由你來服侍我更衣。”
傾城還是沒有放下自己的手:“滿嘴胡言亂語,真是該立即死在我的劍下!”
“好啊,那你殺吧,我等得夠久了。”金御麒戲弄她:“你再不動手,只怕今日是沒有機會嘍。”
“爲何?”傾城看着他的雙眸,刻意不去注視他頭部以下部位:“你這個大惡魔,只知道欺負女人!”
“欺負了又如何?”金御麒沒有將她的辱罵放在心上:“若換成是別的女人,我還不想欺負她呢。誰讓你是慕容傾城呢。”他伸手去摟她:“只有我的嫣兒纔可以。”
他寵溺的口吻令傾城直泛雞皮疙瘩,不想被他摟住,她奮力抵抗:“你放手,若再不放,我可真的要動手了!”
金御麒猛然抓住她的手,將她往懷裡一帶,四目相對,他柔情似水:“嫣兒,難道你真的想與我動手麼?”
傾城失去了平衡,只能用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臉紅到不能自己,她將目光放在別處,心跳得格外厲害,好像就要跑出嗓子眼了。
見她如此模樣,更是刺激了金御麒,他將她摟得更緊,脣齒也沒閒着,主動找到那一方紅脣,一親芳澤。她的滋味永遠令他着迷,久久無法釋懷。
傾城頓時就失了氣焰,人跟着着魔似的,任由他擺佈。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扯動,她的春光即刻又展現在他的眼前。
“你、你放開、放開我。”傾城用僅剩的意志力抵禦着他的進攻。
金御麒笑得痞氣,說道:“嫣兒,你就從了夫君吧。倘若現在住手,會要了我的命的,難道你真的忍心?”
“我、”傾城無言以對,因爲她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的身體可恥地背叛了她。她該怎麼辦?
金御麒得意地笑了起來:“嫣兒,我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失憶我真的不會介意,只要你的身體還記得我就行了。”
他的話如此露骨、如此讓人臉紅心跳,傾城更加無所適從,抵着他胸膛的手鬆也不是緊也不是。
趁着她猶豫之際,金御麒果斷採取主動進攻,一邊吻着她讓她意亂情迷,一邊熟練脫着她的衣衫,直到再次得手,而他也已經蓄勢待發了。
傾城忽然又開始哀求:“放開我好不好?我、我不能再••••••”事到臨頭,她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已經來不及了。”說罷,金御麒化身情魔,將傾城吃得死死的,而無邊的風月徹底將兩人淹沒。
金御麒興致勃勃,而傾城則有着上天入地的心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