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謝謝你這麼長時間的飯菜,哈哈哈哈!”傑克和歐文兩個人再一次的舉杯,和文嘯雨碰杯,和陳鼕鼕也碰杯,陳鼕鼕也是知道終於可以離開了,整個人十分的開心,她早就想回家了,但是對於他們之間說的話,她也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傑克和歐文畢竟也是沙漏的人,所以他們不會把事情和文嘯雨說的太明白,太直接的,其實文嘯雨的內心也是感動的,只不過要給李盛報仇的事情,文嘯雨也肯定不能和他們說。
對於傑克,歐文來說,他們三個挺對脾氣,而且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特訓,晚上沒事的時候一起聊天,對於對方也都瞭解頗多的,片刻之後,文嘯雨從邊上舉杯“希望能和兩位哥哥成爲朋友!謝謝兩位這麼長時間的教導,還有你們之前傳授給我的那些經驗!真心的感謝!”文嘯雨說完,一飲而盡。
那兩個人也是互相看了一眼,隨即傑克從邊上開口“你是我們見過的,進步最快悟性最好的人了,很高興和你能成爲朋友。”歐文也點了點頭,一行人再一次的舉杯暢飲,他們喝了很多很多。
後半夜的時候,一行人就離開了訓練場,離開這裡的時候,文嘯雨說實話,還有些懷念了,但是他也必須得走,他自己也是很着急的,一輛GL8商務車行駛了過來,接上了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一羣人,到了Z市的時候,都已經是凌晨了,在車上一人睡了一覺,也都醒酒了,文嘯雨哪兒都沒有去,和陳鼕鼕兩個人去了醫院,站在自己母親病房對面門口,看着躺在裡面的那個女人的時候,文嘯雨莫名的心疼,這個女人,前半生享盡榮華富貴,這些年,也體會到了貧窮卑賤,窮困潦倒,重病纏身,但是她的眼神當中,一直都是希望滿滿,未曾放棄,文嘯雨看着自己母親睡着的樣子,心裡面十分的難過,他有些思念王正了,其實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王正的事情,拿起來電話,想給王正打個電話,到底還是沒有撥通,這就是造物弄人,文嘯雨不知道,現在就在他的腦袋頂上的重症監護室內,王正就躺在那裡,還在昏迷當中。
文嘯雨晚上的時候就在病房門口睡的覺,早晨很早的時候就起來了,再自己的母親再一次的進入手術室之前,文嘯雨,陳鼕鼕,以及趕來的羅浩,菲菲,還有陳鼕鼕的父母,全都見到了,看着自己母親那自信陽光的笑容,文嘯雨說不出來的難受,他知道,自己的母親,經受了太多太多的摧殘,他親吻了自己的母親。
母子倆全程沒有什麼交流,進入手術室之前,伸手輕輕的撫摸了自己兒子的臉龐“長大了…….”
手術再一次進行的很順林,手術之後,需要在醫院長時間的療養,知道自己母親沒事之後,文嘯雨身心疲憊,再羅浩的示意下,他和陳鼕鼕兩個人還是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家中,兩個人這一覺,從第一天的中午,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一點都不帶醒的,本來醒過來之後,陳鼕鼕以爲文嘯雨的訓練結束了,要回去上班了,結果文嘯雨二話不說,又讓陳鼕鼕收拾行李,要帶着陳鼕鼕走,也不管陳鼕鼕問什麼,文嘯雨就明擺着應付她,不給她做任何的解答,到了後面的時候,陳鼕鼕也是無奈了,只能選擇繼續跟着文嘯雨走。
兩個人只和羅浩打了一個招呼,剩下的都託給了羅浩,隨即兩個徑直離開了,文嘯雨帶着陳鼕鼕,到了Z市附近的一座大山上面,半山腰的位置,叢林密佈,文嘯雨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再樹林入口的位置,還有一個魚缸,文嘯雨深呼吸了一口氣,自己縱身一躍,挑起來伸手就抓住了樹木的枝幹,然後他趴到了大樹的頂端,不一會兒的功夫,文嘯雨又趴下來了,隨着他趴下來之後,自己奔着另一棵樹也過去了。
陳鼕鼕就在邊上看着文嘯雨爬樹,看着看着她就困了,自己睡着了,等着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都落山了,文嘯雨已經不爬樹了,他身上扛着一個扁擔,扁擔的兩頭是水桶,他已經把水缸加滿了水,邊上還有一個空水缸,他開始不停的把水缸裡面的水加滿,然後倒到空水缸當中,把空水缸變成滿水缸,再把滿水缸裡面的誰,倒進空水缸,這麼不停的倒來倒去的,陳鼕鼕打了個哈欠,一臉的無奈的。
陳鼕鼕是沒有見過李盛的U盤的,其實爬樹,還有給水缸換水,都是李盛給文嘯雨未完成的訓練任務,爬樹其實就是增強整個身體的協調度,加強四肢的靈活度和勁兒,至於抱着水缸加水,其實就是爲了鍛鍊力量,還有穩定性,李盛的訓練,和傑克歐文的訓練,是兩種截然不同風格的訓練。
文嘯雨現在的訓練,因爲李盛不在了,沒有人監督他了,反而他更加的刻苦了,甚至於比U盤當中,李盛的要求,還要多,還要堅持,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心中的仇恨,再支撐着他的一切。
至於這個時候的文嘯雨,再陳鼕鼕的眼睛裡面,已經儼然變成了一個瘋子,弄的陳鼕鼕都想帶着文嘯雨去檢查檢查腦子了,當然了,她就是想想,也不敢說,這裡唯一的好處就是有信號,陳鼕鼕每天都可以和父母通話,和文嘯雨的母親通話,騙着他們說自己陪着文嘯雨出差了,然後,因爲離得還是比較近的,所以想要什麼補給的時候,基本上也就是直接給羅浩打電話,羅浩一邊一百個不情,一百個不願,然後還不得不來,然後,他每次過來,看見文嘯雨再爬樹抱水缸的時候,都是一臉的不解,完完全全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問陳鼕鼕的時候,陳鼕鼕自己也是一臉的迷茫,羅浩也是徹底無奈了…….
Z市,夜幕緩緩的降臨了,再火刀最早的檯球廳內,火刀,還有大鬼,以及螞蚱幾個人,正在這裡打檯球,自從再渣土區紮根以後,他們已經很少來這裡了,今天也是這邊有點事情,他們過來收賬了,順手和這邊的兄弟說說笑笑,打兩杆檯球兒,這點人正在這邊說說笑笑的打檯球呢,邊上的大鬼接了一個電話,他拿起來電話,簡單的說了兩句話,放下電話的時候,大鬼的臉色就變了,他盯着邊上的火刀“火刀,噶虎露面了。”
“噶虎?”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火刀整個人當即就火了,火刀和鄭和泰之間的恩怨,自從火刀坑了鄭和泰那一筆錢之後,算是徹底結下來了樑子,後來鄭和泰就一直想辦法想要把錢要回去,對付不了火刀,所有的目光就都聚集在了晴晴的身上,這卑鄙的手段,更是讓火刀憤怒了,尤其是晴晴還是真的差點出事。
憤怒的火刀連鄭和泰的家都直接闖了不知道幾次了,依舊發現不了鄭和泰的蹤影,他也不至於到那種混到會如何江林瑤的地步,找不到鄭和泰不說,結果上次祁鑫還露面了,如果祁鑫露面那次,不是文嘯雨的話,那火刀估計也就完蛋了,但是火刀是個硬茬子,祁鑫再那麼多人面前差點要了自己的命,那火刀肯定不能幹,所以在那個事情之後,火刀不光要找鄭和泰,還在找祁鑫,只不過主要的目標,還是再找鄭和泰。
如果找不到鄭和泰,他們之間的事情就不可能解決,而且鄭和泰這種卑鄙小人,既然能對晴晴下手,那別的也就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了,火刀肯定是擔心晴晴的,所以就更加着急的尋找鄭和泰。
這麼長時間了,一點點消息都沒有,鄭和泰的公司也是再正常運轉的,爲了逼出來鄭和泰,火刀還讓人去砸了鄭和泰的兩個場子,砸場子的時候鄭和泰那邊沒有任何的抵抗不說,就是報警,搞得警方還抓了火刀好多兄弟,火刀這一段時間就是爲了往出撈人,都不知道浪費了多少錢了,所以他也是着急。
但是他也學聰明瞭,打鄭和泰肯定還是要打的,但是要打就得打疼他,否則的話,自己的這些兄弟,還不夠警察抓的,而且,他知道鄭和泰一直也沒有閒着,前一段時間,大概就在文嘯雨在家中差點被人暗殺的同一天,火刀也差點出事,他就在渣土區,再自己的家門口,遇見了和文嘯雨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事情。
幾個人拿着防狼噴霧器,趁着火刀回家的時候,噴向了火刀和大鬼,手持着武器把兩人打倒之後,拖着兩個人就到了火刀的家中,而且到火刀家裡面的時候,晴晴已經被房間裡面的幾個人給控制住了,全都捆綁起來了,嘴也堵上了,顯然他們的目標很明確,並沒有要如何大鬼的意思,進來就把大鬼給扔到了邊上的,然後幾個人就要把晴晴和火刀都幹掉,大鬼靠在火刀家的院子,靠在角落花壇的時候,他摸到了花壇下面的一把小匕首,他用匕首輕輕的劃開了自己的手腕,然後再花壇中間,是藏着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