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拽過餐巾,輕輕擦了擦嘴角,正房平靜的環視了一週,柔和的道:“盛飯是小事,就算稍微等一會,也餓不死她,不是嗎?”
“你!”聽到正房的話,那偏房憤怒的皺起了眉頭,但是卻欲語無言,是啊……事實上,那侍女現在已經回來了,盛個飯而已,要得多久?
冷冷的看着凱瑞,正房平靜的道:“很多事情,我都一直在忍讓,你讓我搬出去,我就搬出去,哪怕你要我讓出正房的位置,我也可以讓出去,誰叫我肚皮不爭氣,沒法給你生個兒子呢?對此,我都不怪你。”
說到這裡,正房猛的嚴肅了起來,冷聲道:“可是現在我要怪你了,無論你怎麼做,都不該由着任何人欺辱我,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難道你就……”
“放肆!”不等正房把話說完,凱瑞便勃然大怒,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咆哮着道:“你竟然敢怪我?你竟然敢怪我!這麼多年不給我生兒子,你還有臉怪我!”
“哎……”長長嘆息了一聲,正房淒涼的搖頭道:“好了,我不和你爭什麼了,事到如今,我說什麼都是白搭。”
說到這裡,正房悽然一笑,看了兩個偏房一眼,隨後森冷的道:“好吧,現在你們贏了,不過……我失去的,你們真以爲你們可以得到嗎?”聽到正房的話,兩個偏房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瞬間變的煞白!
鄙夷的撇了撇嘴,正房轉頭朝凱瑞看去,冷聲道:“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你很睿智,很聰明,可是今天我要告訴你,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最最愚蠢的傻蛋!怎麼……有倆兒子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是吧?”
“你!你大膽!放肆……”面對大婦毫不客氣的何啻,凱瑞拍案而起,若不是姓格的關係,換了是那些暴躁的男人,怕是早一巴掌掄過去了。
鄙夷的看着凱瑞,正房嘲弄的道:“你既然不念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那我也由得你,着正房你愛給誰給誰,明天我就回孃家,離了你,我未必就活不下去!只會活的更好!”
說到這裡,正房站起身來,鄙夷的道:“確實,不能給你生兒子,是我的錯,可是難道就全是我的錯嗎?難道生孩子是我一個人就可以完成,可以決定的事嗎?不能生兒子,不要總是怪罪我,那其實是你的無能!”
“啪!”話說到這裡,凱瑞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掄了過去,頓時……正房的臉蛋被打的腫了起來,五到青色的指印頓時出現在她的臉蛋上。
瘋狂的看着正房,凱瑞怒聲道:“怎麼?生不出兒子,現在竟然推到我身上了?”
說到這裡,凱瑞猛的伸出手,指着兩個偏房道:“很好,那麼現在我倒要問問你了,若是我的問題的話,她們連怎麼就給我生兒子了?咱們倆到底是誰的問題啊!恩?”
“哈哈哈哈哈……”聽到凱瑞的話,正房猛的仰天大笑了起來,一邊大笑,一邊指着凱瑞道:“傻蛋,蠢貨,被人帶了綠帽子,竟然還拿着別人的種當成寶貝,還要把正妻給休了,給那些幫你帶綠帽子的女人讓路,凱瑞……你真是全世界最愚蠢,最傻的人!”
“什麼!你……”聽到正房的話,凱瑞的面色頓時一片煞白,第一時間轉頭朝兩個偏房看去,內心多少有點擔心,但是其實說不上有多擔心,總的說起來,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偏房的。
其實只要那兩個偏房硬氣點,強烈反撲的話,這事結果還難說,可是問題是,心裡有鬼,自然就硬不起來,面對凱瑞的注視,兩個偏房頓時慌張了起來,雖然嘴上不肯承認,但其實已經沒意義了。
凱瑞是什麼人?那可是坎比王國的財政大臣!最擅長的就是查言觀色,勾心鬥角,想在他面前玩這些花俏,那簡直是班門弄斧,關公面前耍大刀啊。
面對着兩個神色慌張的偏房,凱瑞危險的眯起了眼睛,這樣的情況他實在是遇到太多太多了,每個犯了錯誤的下屬,在他面前都是這樣的,而每當有人出現這樣的眼神時,就證明這個人心裡一定有鬼。
一想到這個可能,凱瑞頓時大腦發昏,顫抖的伸出手,指着兩個偏房,獰聲道:“怎麼回事!你們給我老實說,我也許可以放你們一馬,軟弱不然,別怪我不念多年夫妻情分!”
面對凱瑞的逼迫,那兩個偏房此刻終於完全恢復了過來,她們都不傻,反而精的要命,兩人很清楚,真的招了,那才真的死定了,這事必須死抗到底,纔有一線活路。
思索間,其中一個偏房哭訴道:“不!沒有這樣的事,大婦是生不出兒子,又怕我們奪了她的地位,所以誣陷我們,我們是清白的,請爲我們做主啊。”
“嗤……”嗤笑一聲,正房不屑的撇嘴道:“誣陷你們?你們也配!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權貴之後,還知道禮儀廉恥,類似污衊這樣的事,我是羞與去做的。”
說到這裡,正房鄙夷的道:“你們兩個以爲自己做的很隱秘嗎?哼……你們錯了,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們做出的醜事,是掩藏不住的。”
說到這裡,正房轉頭朝凱瑞看去,憐憫的道:“一直以來,我都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因爲這實在是天大的恥辱,可是時到如今,我要離開你了,我不想你繼續被耍下去。”
說到這裡,正房嘲弄的一笑,繼續道:“這兩個女人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善良的,她們倆在外面買了一個大宅,然後養了超過四十個壯男做面首,爲了給你生個兒子,她們每週都要去那個大宅子一趟,呵呵……四十多個壯男伺候啊,也真虧她們受得了。”
聽到正房的話,兩個偏房頓時停止了辯駁,面色無比的蒼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婦既然說出這話,那證明她們的一切都露餡了,再辯駁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看着兩個偏房軟做一團的樣子,正房卻沒有絲毫的憐憫,是她們先把事做絕的,那就怪不得別人反彈了。
冷冷一笑,大婦看着凱瑞道:“你可能不知道吧,這兩個女人可是花花着呢,每次去那個宅子,都要招所有的壯男陪着,據我派去的人彙報,她們可真是敢玩,雙手不閒着,身上任何能進入的地方也都不空着,而且每次去,都是不吃飯的,而且回來的三天內,也都胃口不佳,但是卻越來越容光煥發,我倒奇怪了,難道那事還能頂飯?
聽着大婦的話,凱瑞已經是眼冒金星了,大婦出身與權貴世家,家教是非常好的,她不明白是正常,可是凱瑞卻不同,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他當然知道那事爲什麼能頂飯了!有的吃就不會餓嘛,這個理誰都懂。
顫抖的指着癱軟在地上的兩個女人,凱瑞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想起這兩個女人由着四十多個壯男餵飽,然後回到家裡,他還摟着親嘴,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怪不得兩個孩子都不隨他呢,這要真隨了他,那才叫奇怪呢,心裡有了懷疑,只稍微一思索,很多破綻就全部露出來了。
這兩個女人其中一個也是火系的,怎麼卻生出了一個地屬姓潛力的孩子?即不隨凱瑞,也不隨孩子的媽媽,那肯定是隨孩子的爸爸了,只不知道,這孩子的爸爸,到底是那四十多個壯男中的哪一個呢?
另外一個孩子雖然和他媽媽的屬姓相同,都是火系的,似乎可以懷疑這是凱瑞的種,可是已經兩歲多,快到三歲的孩子,已經可以看出很多東西了。
這孩子長的不象凱瑞,也不想他的媽媽,至於象誰,這個凱瑞不知道,但是總之是不象凱瑞和他的媽媽的,雖然還不能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但是揩瑞卻有九成的把握,這孩子不是他的,畢竟……人家四十多人呢,他才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月都沒有一次的,機會太低了,怎麼可能是他的。
太陽穴突突的跳動着,今天的一切,給凱瑞的刺激實在太大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兩個偏房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是綠雲罩頂,頭頂綠的不能再綠了,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恥辱到家了。
憐憫的看了凱瑞一眼,正房搖頭道:“好了,現在我要走了,我要回家了,這什麼正房,你愛給誰就給誰吧,與我無關了。”說完話,正房再不說話,轉身離開了餐廳。
目送正房離開,凱瑞只感覺心灰意懶,兩個兒子竟然都不是他的,而且他還被戴了一個大大的綠帽子!
就在正房即將離開門口的一剎那,猛的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道:“對了,我想你很想見見那四十多個猛男吧,他們就在第十四街,原本行雲商會的駐地裡,我想……你該去和他們探討一下,怎麼樣纔可以讓自己的老婆生兒子!”|說完話,那正房再次邁開腳步,很快便消失在了轉角處。
接下來的時間裡,凱瑞派出了精銳手下,將那被包養的四十多個猛男全部抓捕,隨後進行了連夜考問,一問之下,凱瑞氣的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事實上……這兩個偏房的花花程度,遠超那大婦的想象。
敢玩是一回事,關鍵是會玩!聽取着一個個報告,凱瑞雷霆大怒,想要將所有的四十個壯男全部處死,可是問題是,他沒有這個權利。
抓捕的行動,是瞞不住人的,這麼多人,這麼大的動靜,哪可能沒人知道呢?因此很快,糾察隊就找上門來,把四十多個壯男全部帶走了。
面對與此,凱瑞很想阻攔,甚至是封口,可是權利上,他沒這個權利,也不敢胡亂殺人,這裡可是坎比王城,是有規則,有制度的地方,在律法上,凱瑞做不到一手遮天。
隨着四十個壯男被帶走,這件醜事以光速傳播了開來,平民倒還差點,所有權貴都湊在一起,談論着這件事情,紛紛猜測着那兩個把凱瑞騙的暈頭轉向的女人,和那四十多個壯男到底是如何嗨皮的。
尤其是隨着審訊的進行,越來越多的消息被散播了出來,然後這些散播出來的消息由不斷的被加碼,版本也幾經變幻,時到如今,凱瑞是徹底的臭了。
換了是一般人,怕早就丟官了,可是凱瑞的財政能力確實是了得,無奈下,搬出了坎比國王,下達了封口令,任何人不許談論這件事情,可是即便如此,公開的談論消失了,可是私下的談論,卻依然在進行。
最後的處理結果很快出來了,那兩個有損婦德的女人,被判入獄十年,那兩個孩子歸凱瑞撫養,不管怎麼說,那畢竟是凱瑞的老婆生的,雖然不是他的種,但是一樣是他的孩子,誰叫他們是夫妻呢?
雖然凱瑞立刻寫出了休書,休了兩個偏房,但是其實已經與事無補了,事實上,凱瑞沒打算讓那兩個女人活着,入獄不久她們就會意外的死去,而且死前,肯定要遭受非人的折磨,不過即便如此,也已經與事無補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