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徹夜狂歡的不夜城,金碧輝煌的不夜城。奢侈的主,纔會來的奢侈的地。
“嚴老大已經在等你們了。”
遲宮裂和龍齊坐上升降電梯,直升到八樓。電梯門剛打開,他們還未踏出腳,一個初中生模樣的稚嫩男孩早已候在那邊,臉上洋溢着掩藏不住的興奮表情,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道。懶
他覺得自己好像演着電影裡面的情節,酷極了。
遲宮裂一路過來都是冰冷的眼神,沒有說話。
大包廂裡,人出奇地多。黑色真皮長沙發,坐着一整排飛車黨裝扮的流氣男孩,吞雲吐霧着。
一身軍綠色風衣的嚴洛承笑着坐在包廂中間那張高腳椅上,食指和中指間夾着未燃盡的菸頭……
他的面前,有兩個女孩皆是一動不動地正襟危坐着,一個染了紅紅的發,另一頂着個和臉盆一樣大的爆炸頭,顯得沒精神極了。
大大的屏幕,一個長髮披肩的柔靜女生,拿着話筒,專注地盯着屏幕上出現的畫面,低吟着動聽的音樂。
彷彿,整個包廂,只有她一個人。
“唱夠了嗎?”嚴洛承將菸頭往玻璃缸裡一扔,似笑非笑地走過去,一把切斷屏幕的電源。
頓時,整個包廂突地靜了下來。
“是你那些兄弟請我們過來的,來這裡不唱歌豈不是很無聊。”柔靜女生一甩頭,正是僞裝成善良天使的韓諾兒。蟲
“你確實讓我刮目相看。”嚴洛承邪笑着擡起她的下巴,說道。
“後悔啦?當初可是你不要我的,我可不喜歡吃回頭草喔。”韓諾兒把臉一偏,帶着不符年紀的壞笑。
“我覺得你要是長大了,一定是條美麗的毒蛇。”嚴洛承在放開她的時候,看着她那雙半似純潔半似邪惡的美麗眼睛說道。
“謝謝誇獎,等我真的長大了,你一定是我第一個要咬的人。”韓諾兒微笑着說,下一秒就發狠地要往他的手背咬去,表情猙獰極了。
“看來我這個初戀對你的傷害真的很深呀!有沒有聽過,恨源於愛,你不會還喜歡着我吧?”嚴洛承話音剛落,整個包廂內的男孩全都鬨笑開來。
嚴洛承所說的初戀當然是指自己是韓諾兒的初戀,而嚴洛承的那份初戀早不知在n年前就已遺落了。
“呸!”韓諾兒直接往嚴洛承臉上吐口水,幸好他躲得快,未被殃及。
“喂,小妹妹,別太過分喔!”十幾個風衣男孩同聲朝韓諾兒恐嚇着。
“喵喵,小雞,我們走。”韓諾兒對那兩個坐在那邊已經抖得不像樣的女孩說道。
“沙杉在哪裡?”嚴洛承示意手下小弟擋住她們的去路,問道。
“誰是沙杉,我記不太清了。”韓諾兒索性一個屁股坐到嚴洛承原先坐過的那張高腳椅上,單腳翹着,另一隻腳晃呀晃呀。
“少給我裝瘋賣傻,我的手下親眼看見你帶走了她。”嚴洛承眯起眼睛,俯視着她。
“沙杉,沙杉,沙杉算什麼東西。”韓諾兒突然瘋癲了似地亂叫。
就在這時,遲宮裂和龍齊走了進來。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一致地轉向門口,停住。
“她就是韓諾兒。”龍齊一進門,就認出了那個坐在高腳椅上搖晃的女生,附到遲宮裂耳邊輕聲說道。
遲宮裂抿着脣,筆直地走向她。
從被那些飛車黨攔截,強請到這個包廂,嚴洛承出現,韓諾兒都沒有害怕過。
直到看見那個銀髮男孩走進來,眼睛冰冷地盯着她。韓諾兒心底,不由地犯寒。
她見過他的臉,在姐姐最喜愛的那本相冊薄,銀髮男孩帥帥的側臉,被偷偷地捕捉。
他,就是遲宮裂,讓姐姐傷心難過,害自己遭受恥辱的遲宮裂。
韓諾兒倔強地不露出絲毫怯懦,嘴角慢慢向上揚,越是恐懼,就越是囂張地笑。
“沙杉在哪?”遲宮裂冰冷地看着她,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
“爲什麼個個都跑來問我,真是奇怪。”韓諾兒故意掏着耳朵,無邪地眨着眼。
“她在哪?”遲宮裂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厭惡,只單手捏住她的脖子,冰冷地問道。
“我不知道。”韓諾兒整個臉泛白,嘴巴閉得緊緊的,和遲宮裂較勁着。
她不信,他會真的掐死她。
“諾兒,你還是告訴他吧。”旁邊兩個女孩已經嚇得不行了,忙出聲說道。
遲宮裂偏過臉,盯着她們。
“我偏不告訴你們,咳咳咳……”韓諾兒用力瞪了那兩個女孩一眼,就是不說。
“我把她藏在一個你們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說不定現在有一大堆老鼠爬在她身上呢。”韓諾兒陰險地笑着。
遲宮裂冷冷地瞪着她,加重了力道。
“你不敢掐死我,掐死我你也要坐牢。”韓諾兒吃力地說着。
“裂,她剛纔那樣子說,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你不是說沙杉一定還在學校附近嗎,可能她就在那裡。”
龍齊一直在旁邊看着,終於讓他從韓諾兒口中聽出了一點蛛絲馬跡,這是條重要的線索。龍齊靈光一現,想起了一處他們都忽視掉了的地方。
—————————————————————————————籬笆物語:
晚上還有一更喔~~
龍齊說的那個地方到底是哪裡呢?敬請期待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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