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楚某人可是在華夏權傾一時的楚家三太子,只要他身體許可,就算在一個月內玩幾十個妞兒,那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可此時他卻說,到現在爲止他只和七八個女人上過牀,別說厲香粉不信了,鬼也不一定信的。
“至於你信不信我不管,反正我是信了。”看出厲香粉臉上的不信神色後,楚揚也不在意,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後,剛想翻身躺下卻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就對着發呆的香妹妹一勾手指:“小香香你過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本來大家只隔着一米多點的距離,這已經算得上是近距離談話了,可楚揚還稱呼厲香粉爲‘小香香’的讓她過去說話,這代表了什麼?
難道說,他忽然改變主意了……不知道爲什麼,在楚揚示意厲香粉坐在他身邊說話時,厲香粉卻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得勁,心裡頓時就忐忑起來,就連坐在他身邊時,動作都有些僵硬。
女人主動獻身是一回事,但要是被迫卻又是一回事了。
楚揚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厲香粉臉上的忐忑表情那樣,直接一把就將她拉入懷中,另外一隻扔了菸捲的手,老實不客氣的伸進了她的白襯衣內……
“你、你要做什麼?”明明剛纔還自己脫了褲子的想和某人愛愛,可現在厲香粉在他主動下手後,卻又緊張起來,要不是他攬着她腰肢的那隻手那麼有力,她肯定會小鹿一樣的蹦起來倉皇奪門而出。
聽着厲香粉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鼻子裡嗅着越來越濃烈的麝香甜香,楚揚知道她已經動情了,於是就將手中的動作放緩,望着她緊緊咬着的嘴脣說:“剛纔你也說了,你想讓我給你一個你是我女人的名份,藉此來光明正大的拒絕那些你不喜歡的男人、在華夏尋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現在呢,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不過你得替我去做一件事,而且你在做這件事時,如果遇到什麼困難的話,都可以打着我的旗號,而我絕不會怪你。”
厲香粉明白她自己現在絲毫沒有抵禦楚揚幹了她的力氣,可她還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說:“呵呵,我可就真納悶了。我明明是無數男人牀上的最佳伴侶,只要我願意……可你卻把佔有我當做是對我的一種青睞,並以此做爲讓我去爲你做事的籌碼,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把女人看的這樣賤?”
楚揚用鼻子嗅了一下,覺得的確是很香很好聞後,這才雙手扳着她的雙肩,表情嚴肅的說:“你錯了,我不但從沒有把女人看的這樣賤,而且我還特別尊重女人。”
扯淡……哪有你這樣尊重女人的?
厲香粉輕輕咬了一下嘴脣,剛想說什麼時,楚某人一隻腳卻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的雙腿之間,使她頓如遭到電擊一般的顫抖了一下,臉色緋紅的惱怒道:“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沒有手嗎?”
楚某人的腳丫子在人家裙子下面無恥的扭動着,臉色依然是那麼的正經:“厲香粉,我這樣做是想你身上的香氣更濃一些。只有這樣,等你出去後纔會暗示別人我們之間已經做過那事兒了,你千萬別以爲我這是在佔你便宜,因爲腳丫子再靈活也不會給你脫褲子的,你應該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
對楚某人這番冠冕堂皇的歪理,厲香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雙手卻被他捉住:“你去替我做一件事,從此之後你就是我女人……不管你說這是一種交易也好,還是命令也罷,你就說你願意不願意吧。”
眼裡幾乎要淌出水來的厲香粉,身子爛泥般的趴在楚揚的懷中,扭着一雙長腿和腰肢,氣喘吁吁的問:“你要讓我爲你去做什、什麼事?”
“等船到橫濱後,你必須馬上返回華夏。”楚揚望着艙門,聲音雖然低但卻帶着堅定不移:“我讓你去救一個人,我不管你用任何的辦法,只要能夠救出那個人,從此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後要是有人再敢欺負你,再敢對你想入非非的話,我就把他的腦袋撮下來當球踢。”
在整間船艙都溢滿奇異的麝香甜味中,閉着眼睛的厲香粉喃喃問道:“救誰?”
楚揚猛地將厲香粉狠狠的露在懷中,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卻又完全壓抑的低聲說道:“被國安第七局海外三處秘密帶走的柴慕容。”
一個多小時後,滿面都是春意的厲香粉,將腰肢扭成蛇兒般從船艙內走上了甲板。
雖說此時還是在大海上,但輕柔的海風卻將她身上那股子迷人的麝香氣息吹出老遠,撩動着甲板上所有人的嗅覺神經,也讓幾個對她一直不死心的帥哥心中哇涼哇涼的:原來她果然是楚三太子的女人,我草,看她的樣子……
這幾個哥們心裡雖然失望透頂,但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甚至負責本次‘護送’任務的小頭目都不敢有上面彙報啥的想法,因爲此時戴着一個大墨鏡的楚三太子,也懶懶散散的走出了船艙,而且絲毫不避諱甲板上有那麼多人,徑自走到這時候來到船頭的厲香粉身後,雙手緊緊抱住了她的腰,後者馬上展開雙臂,做出了《泰坦尼克號》中女主那個經典的翱翔姿勢。
唉,算啦,再他嘛的眼饞也白搭,以後還是想辦法討好這女人吧,免得被楚家那個三太子給報復……看到楚某人和厲香粉在大庭廣衆之下,就做出這樣親密無間的肉麻動作後,其餘的哥們都無奈的扭過了腦袋:只要抱着那個尤物的爺們不是自己,沒有誰喜歡看到這一幕的。
“怪不得人家常說麝香有安神的作用,看來還真有道理。”使勁嗅着厲香粉身上的天然香氣,說:“記住我和你所說的那些話了吧?回去大陸後除了商離歌外,你誰都不可以去信任……我這樣做,有我自己的苦衷。你不用問這是爲什麼,只要去了冀南後,拿着我給你的糾結手鍊交給商離歌、再把我所說的這一切告訴她就行了。”
閉眼享受着某人的按摩,厲香粉喃喃的回答:“我記住你和我說的那些話了,等我們把柴慕容救出來後,就儘快趕往俄羅斯的墨西哥翡翠莊園……楚揚,你這樣做,難道不怕花漫語她們傷心、不怕你爺爺他們責怪?就算是你要死不承認,可別人還是會猜到是你在背後主使的。對這些我倒不是很擔心,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正因爲你不方便出頭,那些人會趁機肆無忌憚的追殺我們,哪怕我們逃到俄羅斯。但你……”
楚揚打斷厲香粉的話:“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去。你不用擔心,只要你和商離歌能夠把她安全帶到俄羅斯的翡翠莊園,我保證就算是有現役龍騰的人去追捕,也會鎩羽而歸的。”
“唉,爲了她,你寧可做出‘劫獄’的決定,由此可見她在你心中是多麼的重要了。呵呵,如果有一天我能值得你這樣做,那麼就算是我現在馬上死了,也心甘情願了,畢竟天底下沒有幾個爲了女人就對抗整個國家的男人。”厲香粉睜眼望着湛藍的海面,有些擔心的問:“楚揚,你能不能告訴我,等把她救出來後,你要怎麼安置她?”
楚揚沉默了很久,才低聲回答:“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考慮這個問題。我只知道我想去做一件事時,我不會去顧忌任何的後果。”
厲香粉轉身,雙手捧着楚揚的臉,笑着說:“如果你因爲這件事而失去了華夏的立足之處,那麼我倒是可以爲你提供一份職業。”
楚揚一愣,隨即醒悟過來的呵呵笑道:“讓我跟着你去幹老本行,去當海盜?”
厲香粉重重的點了點頭:“不錯啊,到時候我們在馬六甲海峽拉起一幫子人來,晝伏夜出的攔路搶劫,那是何等的自由啊。”
“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在海上,這些話好像用不上。”楚揚推開厲香粉的雙手,走到船舷前和她並肩而立:“不過你說的倒是個不錯的後路,只不過我就算是當海盜,也不會去馬六甲海峽的。”
厲香粉有些奇怪的問:“那你想去哪兒?”
“南海,華夏的南海,其實我更喜歡在自己家門口當海盜,那樣會有安全感。”
楚揚望着南方的海面,眼裡全是渴望的嚮往……
這艘實際乘客只有‘一頭’乘客的小型郵輪,在日本的橫濱一靠岸,厲香粉就馬上乘坐另外一艘客船返回了華夏。
而楚揚,卻捏着花漫語早就給他訂好的機票,趕往了當地機場。
當楚揚再次從日本北海道機場走出來時,已經是當地時間傍晚八點了,比花漫語預計到達的時間晚了約有半小時。
因爲這次楚揚來日本的目的不純,所以並沒有通知任何人來接機,他從行李處取回自己的包裹後,就戴着墨鏡的走出了候機大廳。
走出候機大廳後,楚揚站在臺階上仰起下巴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有些納悶的自言自語:“咦,雖說日本距離太陽落山的地方最遠,但天也不至於在這個時間段就黑成這副模樣啊,難道這是日本島沉沒的前兆……哦,奶奶的,老子說怎麼這樣黑呢,原來是戴着墨鏡的緣故。”
楚某人在旁邊行人‘這傻瓜晚上還戴墨鏡’的詫異眼神中,摘下墨鏡隨手放在揹包裡,然後又摸出手機開機,給一直等候他消息的花漫語發了個‘老子已經安全抵達目的地,娘子切勿牽掛’的短信,就走下臺階向機場的停車場走去,準備先找個賓館住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