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楚某人那地方就挺得很難受,此時恨不得找個溫潤溼滑的地方嘁哩喀喳一番呢,此時被這個女人用舌頭一撩撥後,自然更是有了那種燥熱難當的衝動感,於是就很自然的向後縮了一下,卻見那個女人將菸頭隨手扔在一旁,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內褲……
殿的監控室內,下體已經不怎麼很疼了的佩達雷斯,一動也不敢動的仰躺在一張單人牀上,手裡拿着一隻香菸側臉看着屏幕。
屏幕面前,站着個穿着黑袍的女人,她的頭上戴着一副無線耳麥,可以清楚的聽到屏幕畫面現場發出的任何聲音。
當看到手下已經成功的接近了楚揚後,佩達雷斯馬上就將菸捲叼在嘴上狠狠的吸了一口,話語中帶着莫大譏諷的和兩個站在牀邊的手下說:“切,我以爲所有的華夏男人都會像柴放肆那樣假正經呢,原來最被宙斯王看重的羽蛇神人選,也不過如此罷了。看來根本用不着動粗
,就能把他馴服。我還就不相信了,花了那麼大力氣才創建的殿,會對付不了一個正常的男人。”
佩達雷斯剛說到這兒,她那兩個手下還沒有來得及點頭,就從監控屏幕中看到那個將要被扯下內褲的傢伙,卻一把抓住了跪在他面前的手下的秀髮,然後彎腰好像說了幾句什麼。
佩達雷斯心中冷笑:果然是個沒種的男人,都被我關在洞裡了,還這樣小心翼翼的。
佩達雷斯根本不用去猜楚揚和那個女人說什麼,就很果斷的以爲這廝肯定是在柔聲問屬下什麼,而她卻堅信,那個叫黛伊斯的屬下是不會告訴他什麼的。
果然,楚揚在黛伊斯搖了幾下頭表示拒絕後,就一臉笑意的推開了她。
楚揚抓着那個要給他脫下內褲的女人的頭髮,聲音很溫柔很溫柔的說:“對不起,我可能不會滿足你的需求,因爲你剛纔的動作太嫺熟了,應該是爲很多男人這樣服務過吧?呵呵,實話告訴你啊,我這個人吧有個賤毛病,你太髒了。真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那個自以爲馬上得手的女人,聽楚揚這樣說後頓時一楞,擡手剛想再次去抓他的某個部位時,卻見這廝向旁閃了一步,然後迅速的繫好褲子鈕釦,對另外幾個也大着膽子圍上來的女人說:“我在剛進來時,除了嗅到有甜香味道後,還嗅到了血腥的氣息。從你們接近我小心翼翼的樣子看來,那應該是你們在這樣撩撥柴放肆時,把他惹惱、並讓他殺人了。”
楚揚說着,擡起一雙很好看的手互相搓了一下後,淡淡的說:“你們別欺負我看起來很好說話,好像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我要是發起脾氣來,就根本不能算是個人。所以呢,你們最好別逼我動手,要是夠聰明的話,那就趕緊把你們老大請出來,我有話要問她。現在我開始數數,如果我數到十她還沒有出現的話,那就別怪我不是人了。一、二、三……”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同伴死的那樣慘,那幾個前來‘試水’的女人,肯定會將楚揚這些話當作耳旁風的,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眼裡滿是哀求的望向洞頂的某個地方,以求佩達雷斯下令讓她們撤退。
這些平時靠着輪女幹男人作樂的女人,在歷經柴放肆和蔣公瑾一番慘無人道的殺戮後,現在膽子已經小了很多,心底也對華夏人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儘管眼前這傢伙看起來真是人畜無害的,但杜雅卡那麼厲害的女人,爲什麼在知道他要來後,卻連見他也不敢見的,就急匆匆的走了呢?
最重要的是:杜雅卡在臨走前,一再嚴厲警告佩達雷斯千萬不要傷了這個男人,以免壞了宙斯王的大計!
這樣一來的話,這個傢伙就處於了不敗之地,他一旦‘不是人’了,那麼衆姐妹將會是什麼下場,沒有誰存着僥倖的心理,因爲華夏人對外國女人好像都沒有多少好感,根本就沒有惜香憐玉這一說的。
頭上戴着無線耳麥、緊盯着監控屏幕的那個黑袍女人,在將楚揚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佩達雷斯後,語氣就有些緊張的說:“大管家,是不是讓黛伊斯她們撤回來?如果這個男人真在喊完十個數目動手的話,那外面……”
佩達雷斯擺擺手,打斷屬下的話問:“他現在喊到幾了”
黑袍女人緊張的添了一下嘴脣,低聲回答:“已經喊到六了。”
佩達雷斯曬笑一聲:“他喊的這樣快,這代表了他只是想裝腔作勢的恐嚇我們一下而已,別怕,難道我們連等到他喊出‘十’來的膽子都沒有了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殿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我敢說,他在喊完十個數字後,肯定會……”
“他、他喊到十了!”那個黑袍女人在聽到楚揚喊出清晰的‘十’字後,心中猛地一突,情不自禁的打斷了佩達雷斯的話。
佩達雷斯眉頭一皺,剛想再說什麼時,卻見屏幕上的那個男人好像伸了一下右手,然後跪在他面前的黛伊斯,就雙手捂着咽喉的躺了下去。
一把將跪在眼前的那個女人咽喉捏碎後,楚揚並沒有繼續再對其他幾個渾身發顫卻不敢避開的女人下手,而是扭頭笑着和人家說:“我知道你們之所以不敢撤退,就是怕違抗了命令得到生不如死的懲罰,所以我再給你們一次活命的機會,如果你們老大在我喊道十時能夠及時出現,那麼算是你們的命好。反之,唉,你們長得這麼俊,不去找個老實的男人好好過日子,幹嘛要走上這樣的絕境呢?真是不可思議。”
看着這個眨眼間就殺死黛伊斯的男人,其餘的幾個女人真恨不得跪在地上大哭一場。
在這傢伙一出現的時候,大家都被他那一臉溫柔的笑容給麻痹了,覺得這樣一個溫柔的男人怎麼會傷害千嬌百媚的她們呢?
可當這廝用閃電般的速度捏碎黛伊斯的咽喉後,她們才覺得:眼前這個傢伙,好像要比剛走不久的柴放肆和蔣公瑾更兇殘十倍,因爲這傢伙在殺人時嘴上還帶着笑,讓大家根本沒有看清他是怎麼下手的,黛伊斯就成了一具屍體。
咬人的狗,不叫。
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在看到楚某人微笑間殺死一個同伴後,心裡忽然想起了華夏的這句俗話。
就像是《大話西遊》中的唐僧那樣,唧唧歪歪了好幾句後,楚揚再次開始數數:“一、二、三……”
楚揚這次數數的速度,明顯的要比剛纔要快了許多,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也更加的‘仁慈’了,但站在他周圍的那幾個女人,卻真實的感受到了一種絕望的氣息:這是帶着泥腥味的死神氣息,彷彿將她們想不顧一切的轉身逃跑的力氣都給抽走了,只會站在這兒劇烈的發抖。
“九!”
楚揚喊出這個數字時,整個山洞中仍然只響着那種輕柔的音樂,根本沒有人說話的聲音,於他是就皺着眉頭的活動了一下膀子。
說實話,楚揚雖說對眼前這些女人真沒什麼好感,對她們啥衣服也不穿的形象也相當的看不順眼,可他卻真的不願意‘濫殺無辜’,儘管這些女人很可能個個都是該死的人。
只要心態還算正常,楚揚從不依仗牛叉的身手去爲非作歹,他那顆比較‘善良’的心、和優柔寡斷的缺點決定了他的矛盾性格,要不然也不會被慕容姐給玩了個焦頭爛額、每次都咬着牙的說要把她怎麼怎麼了,可最終還是莫名其妙的屈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一直以爲:憑着楚三太子的身份和鬼車的名頭,他就算是必須要殺人,也得去殺那些值得他殺的人。
但眼前這些女人,只是一羣有着美麗皮囊的小丑而已,不到萬不得已他沒必要去超度人家,剛纔之所以動手掐死那個女人,開始再次數數後,也是爲了警告這個山洞中的管事人:你們最好別玩什麼花樣,老子的脾氣可不是我表面長得這樣好!
可就在楚揚剛想喊出第十個數字時,他左邊的一個有着栗色長髮的女人,卻再也受不了這種讓她極度窒息的壓抑,忽然發出一聲尖叫,猛地一低頭對着堅硬的牆壁就撞了上去!
砰……的一聲悶響,在那個女人腦袋的血花四濺中,楚某人喃喃的說:“其實我想等三分鐘後再喊出那個‘十’的,你爲什麼這樣心急呢?好吧,既然你們都等着這樣不耐煩,那我就不等到三分鐘後了……”
楚揚的話音未落,身子忽地後退一米三十七釐米,左手一擡就抓住了一個剛想尖叫着要轉身逃跑的女人頭髮,猛地向後一拽,頓時就把那具看起來那麼年輕的軀體拖到在地上,右手作勢要向她咽喉掐下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驀地從頭頂上方的揚聲器中響起:“慢着!”
佩達雷斯說什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男人,竟然真像是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發起脾氣後根本不是個人,在她抱着僥倖的稍微一猶豫時,將黛伊斯給殺了。
這一下,佩達雷斯徹底的懵了,怕了。
在她的心目中,華夏人可能是最溫柔、最善良、也是最老實最好欺負的一個種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