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柴放肆有些奇怪的頓了下腳步,點點頭後淡淡的說:“哦,原來這兒是一處天然的窟,這個我倒是不知道。”
柴放肆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在樹葉上同時和幾個赤果女人纏鬥在一起的蔣公瑾面前。
“啊!”隨着在嘶叫聲中格外刺耳的一聲清脆骨折聲,那個最少給柴放肆一下子搗碎了三根肋骨的女人,慘叫一聲後就翻起白眼的昏了過去,被他隨手拋在了遠處的樹葉上。
和男人做那種事兒的確挺舒服,尤其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這可能是殿中衆姐兒最開心的事了。
不過,當柴放肆做出這個很是大煞風景的動作後,其餘的那三個女人,一下子就傻了,還沒有等來得及反應過來,其中兩個就被那個‘爲什麼會這樣心狠’的男人,一腳一個的踹到了一旁。
柴放肆在迅速起腳時,所用的力道很大,大到她們那兩具嬌嫩雪白的身子,砰地撞在撞上洞壁後,隨即就像是破麻袋那樣的摔在地上,就此一動不動。
不用問,柴放肆‘賞給’她們的這兩腳,就算沒有要了她們的命,可最起碼也會將她們的骨頭踢斷的。
儘管殿中這些女人都有着不錯的身手,尤其是都很精通在對付男人時無往不利的‘合歡功’,但她們……包括三星級大管家佩達雷斯,在柴放肆面前根本沒有機會做出什麼反抗動作,就被頂、搗、踹的骨折了。
惡魔!
不管是那個黑袍女人,還是動一動就疼的要命的佩達雷斯,都在看到柴放肆這樣肆虐那些勘稱人間美色的女人們後,心底騰起了這個詞彙。
“滾起來!”將那些女人徹底打殘後,柴放肆彎腰一把揪住還在那兒挺動身子的蔣公瑾,擡手對着他那張小白臉就左左右右反反正正的十幾個耳光,在把公瑾兄打懵了的同時,也讓他徹底的從溫柔鄉中清醒了過來。
看着雙眼裡全是茫然神色的蔣公瑾,柴放肆慢慢的鬆開手淡淡的說:“我知道要你抗拒這兒的****氣息很難,但再難你也最好給我把你自己的幾把看好了,要不然我下次絕不會只抽你耳光,我會讓你變成一個永遠對女人都不感興趣的男人!”
什麼樣的男人才對女色沒興趣?無非就是要死了或者性功能喪失的男人。
對這一點,蔣公瑾還是很明白的,被接連抽了十幾個耳光後,他也逐漸跑出了天堂的大門,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
“我、我記住了,我一定會管好自己的。”蔣公瑾已經看到了落在樹葉上的那半截血淋淋的舌頭,更看到了那幾個昏迷不醒的女人,馬上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柴放肆乾的了,那種火燎火燎的,想當然的就被一盆冷水撲滅。
柴放肆看着蔣公瑾,將右手垂到了腿邊,臉上的猙獰慢慢的消失,聲音中沒有絲毫感情的說:“如果你身上並沒有流淌着華夏血統,那麼你就算是在這兒被這些女人榨死,我也不會管你一下子的……我雖然做了很多對不起祖國的事情,可我卻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同胞被這羣外國母狗所****,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儘管那些甜味兒還是那樣撩人,但摻雜了血腥氣息後的威力好像減弱了不少,最起碼蔣公瑾現在是沒那個想法了,甚至還爲把他的‘第一次’送給那些母狗而羞愧,所以纔在柴放肆說出這些話後,用從沒有過的真心道謝:“謝謝你提醒了我,我絕不會再做剛纔那種事了。”
緊盯着蔣公瑾眼睛看的柴放肆,看出他這些話的確是發自真心後,有些欣慰的點點頭,隨即反手亮出一把閃着寒光的短匕:“不用謝,從我把你帶來的那一刻起,你我的命運就拴在了一起,所以我才制止你這樣出醜。蔣公瑾,你要給我牢牢的記住,不管我們的人品有多麼的齷齪低下,在國內又是做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我真的不希望讓這些外國母狗看不起我們這些炎黃子孫。”
說實話,蔣公瑾從懂事以來,就從沒有爲他是炎黃子孫而自豪過。
可今天的此時,他卻在一個變態的、明明做着對不起華夏事情的華夏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他從沒有感受過的一種自豪感:我是炎黃子孫,身上流淌着昂貴的華夏血統!
蔣公瑾沒有絲毫猶豫的從柴放肆手中接過那把短匕,緊緊的攥着大聲的說;“我要是再起那樣的念頭,根本不用你做什麼,我就會在把那些外國母狗弄死後自殺!”
柴放肆和蔣公瑾之所以在異國他鄉忽然有了這種‘崇高’的愛國精神,其實並不是多麼奇怪的事情,因爲老祖宗早就說過‘人之初、性本善’的話,他們心底那被壓埋很久很深的那絲善良的正義感,只是在此時此刻驀然甦醒了一下罷了。
人們常說,一個華夏人是一條龍,一羣華夏人卻是一羣蟲。
這是因爲當一個華夏人時,不管是面對的困境有多大,他都會咬牙堅持過去。
可一旦人多了,華夏人骨子裡不服人的情節就會使他們誰也不服誰,繼而陷入了混亂和彷徨之中。
當兩個因爲某些原因在某個時刻忽然團結起來的兩個華夏人,卻會變成一隻虎,一隻隨時都可能會露出獠牙的虎。
現在,柴放肆和蔣公瑾就是一隻虎,這和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反正只要懂得他們不喜歡在這羣母狗面前丟華夏人的臉,這就足夠值得讓所有華夏的好人壞人尊敬就是了。
再壞的人,只要離開了他的祖國,也會發現原來他也有着濃濃的愛國情節,這是毋庸置疑的。
看着殺氣騰騰的兩個華夏人,被黑袍女人抱在懷中的佩達雷斯,真的很後悔向偉大的宙斯王策劃、並搶着接下這次任務。
依着佩達雷斯在奧林匹斯山三星大管家的身份,她自然能夠從柴放肆剛纔對殿內那些‘玉女’動粗時看出他的真實本領。
假如柴放肆可以被洞中那股子甜香所迷惑的話,佩達雷斯敢肯定會把這個男人收拾的服服貼貼,用最原始的方式對付男人,本來就是她的強項,過去,她從沒有失敗過。
可她說什麼也沒想到,在今天,她的發騷卻遭到了讓人髮指的血腥拒絕,以至於在柴放肆問她話時,她都不敢有片刻的耽擱。
柴放肆嘴角輕輕的抽搐着,低聲問:“柴躍然,就是我弟弟,他現在哪兒?”
佩達雷斯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趕緊的回答:“前走五十米左拐,有個房間……”
不等佩達雷斯說完,柴放肆就當先向前走去,手裡拿着短匕的蔣公瑾緊隨其後。
距離蔣公瑾在那兒大戰數女不遠的地方,有個明顯是人工鑿出的走廊。
來到這兒後,柴放肆根本沒有任何停頓的拐彎,走過那段最多有七八米的走廊,然後一腳將那扇正衝着走廊的房間門板踹開,然後就看到了讓他眼裡騰起殺意的一幕:十七歲的柴躍然,渾身赤果着,正和三個以上的果體女人在一張大牀上翻滾着。
身爲一個華夏人,柴放肆有着及其驕傲的自豪,甚至都不允許那些外國女人強女幹蔣公瑾。
連一個被當作工具的蔣公瑾在受到外國女人羞辱時,柴放肆都發了那麼大的脾氣,現在他看到自己的親弟弟正在遭受同樣的羞辱時,他心裡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又會做出什麼樣的瘋狂舉動,恐怕就是用腳丫子也可以想出來的。
渾身頓時散發出強烈暴戾殺意的柴放肆,並沒有立時動手,而是向另外一張牀上望去:一個正在抱着兩個女人猛幹的亞洲男人,在門板被踹開後,忽地擡起埋在女人兩腿之間的腦袋,用韓語喝道:“什麼人!?”
雖說不認識這個韓國人,但柴放肆還是從他的體格上,一眼就認出他就是冒充顧明闖劫走柴躍然的那個男人,於是就陰陰的笑了笑後,轉身飛起兩腳,直接將房門關死,然後對跟進來的蔣公瑾說:“這個男人我來對付,相信你知道該怎麼解決我弟弟的問題。”
將手裡的短匕緊緊的攥了一下後,蔣公瑾嘿嘿冷笑道:“這個我懂得。”
“我不喜歡看到一個骯髒的女人活着走出去!”
“這個我也懂得!”蔣公瑾在說着話的時候,就將已經快破碎了的房門反鎖。
那個冒充顧明闖劫走柴躍然的人,叫李勇碩,就是他在兩個同伴的配合下,擊退了柴名聲、抗住了血鷹謝情傷,由此可見他拳腳上的功夫那不是一般的簡單,所以在柴放肆大腳踹開門後,並沒有露出什麼驚慌之色,只是推開那個還要糾纏他的女人,赤着身子的從牀上跳了下來,再次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闖進這兒來?”
“你就是來自奧林匹斯山的?”柴放肆雙手下垂着,再也不忍心看被那麼多女人糾纏的弟弟一眼,慢慢的向那個男人走去:“我是什麼人,等你死了後,會知道的。”
柴放肆這句話,實際上就是告訴李勇碩:我是來殺你的人!
李勇碩自然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於是沒有再說什麼廢話,只是在冷笑一聲後,嘴裡發出一聲厲叫,騰身而起的對着柴放肆就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