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就這樣說定了。不過得售票才行,要不然演起來沒動力。商離歌就負責賣票吧,到時候咱們兩個二一添作五,拿着這些錢去花差花差。”柴慕容說着,然後擡起身子用那雙長腿故意狠勁的夾了一下楚揚的腰,隨即就就鬆開他身子鑽入了水中。
在很早的時候,花漫語就曾經對柴慕容說過這樣一句話:別看你出身顯赫,外表看起來也純潔的好像一顆小白菜,其實你就是一女流氓。
對花漫語的評價,柴慕容根本不當回事,甚至在隨口反駁她一句‘狗屁’外,還沾沾自喜。
現在,當柴大官人和楚某人‘惡狠狠’的在商離歌眼前上演了一幕活春宮後,她不但沒有絲毫的難堪,而且還拿出了那幅女流氓嘴臉。
柴慕容鑽進水中後,只是露着一顆腦袋的對商離歌說:“商離歌,你也別把我剛纔的話放心裡去。其實你也該懂得那些話是來到時纔會說出來的,做不得的數的。我不會讓楚揚留下來的,他也根本不可能留下來,剛纔的那些話都是淫聲浪語罷了。怎麼樣,我說話夠直接的了吧?你千萬別以爲我這樣出身名門的閨秀都那麼愛面子,我可能算是個另類了吧?唉,更何況,大官人我現在也不是什麼閨秀了,就一邪教的妖女,說這些話更沒有什麼顧忌的了。”
柴慕容在說出一番洋洋灑灑讓楚某男都汗顏的話來後,才左手輕輕撫摸着探出水面的右臂,開始說起了正事兒:“我很明白,要不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你肯定不會闖進來的。說吧,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在地下城出入口,與2012的教衆發生了衝突。你的手下要來請示你,要不要開槍將他們亂槍打死。”商離歌心中雖說被柴大官人這些話給震得不行不行的,但她也真是見過世面的‘好漢’,只是在淡淡的笑了笑後,接着說:“你先別皺眉頭,因爲外面來的那倆人,很可能是前龍騰二月胡滅唐,和楚揚的紅顏知己葉初晴。你的那個叫金喜兒的手下要進來稟報你,可我覺得還是我來最好,所以我就來了。”
商離歌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始終沒有看楚揚。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給男人留面子,這讓楚揚不但沒有因爲被忽視而感到不滿,而且還很感激她。
胡滅唐是誰,柴慕容並不關心也不想知道他是誰,但她卻不能忽視葉初晴,因爲那個傻瓜妞對楚揚的執着,遠遠不是她所能比的,她有一百個理由相信:如果葉初晴要是在地下城這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楚揚這混蛋肯定會做出對不起大官人的事兒。
在想明白了這個簡單的道理後,柴慕容稍微思考了一下才說:“既然你是代替金喜兒來向我請示的,那麼我只好再麻煩你一下,告訴他們在我沒有出去之前,千萬不要擅自傷害那兩個人。”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忙。”商離歌輕點了一下頭,隨即轉身向門口走去。
“已經忙過了。”柴慕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就皺起了眉頭。
等商離歌將浴室的門板關上後,一直處於尷尬境界的楚某人才長舒了一口氣,知道這時候胡滅唐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找上門來,那肯定是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要不是因爲剛把人家的閨女爽了、現在拍拍屁股就走也太沒人情味的話,他肯定不會去徵求柴慕容的意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擡手輕輕砸了下水面,柴慕容有些納悶的回答:“什麼怎麼辦?當然是抓緊穿上衣服出去看看了,難道你還想在這兒多待一會兒?”
“你明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問題。”楚揚之所以還有心情在這兒墨跡,是因爲他知道只要有胡滅唐在,葉初晴就根本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那你問的是什麼?”
“我問的是你對我的成見,比方你還會不會因爲柴家的事情遷怒與我。”
柴慕容撇撇嘴,就這樣挺着胸膛的從楚揚身邊傲然登上了泉池上面,半點女孩子該有的矜持都沒有,甚至還刻意把那不大但很翹的小臀扭得亂顫:“難道你不該爲柴家的沒落負責嗎?”
“可你剛纔……”
柴慕容打斷楚揚的話:“剛纔是剛纔!楚揚,別以爲你剛纔把我玩爽了,就以爲我會忘記咱們之間的深仇大恨。而我也不會因爲你放過我,就會停止對你們的報復。雖說我剛纔在很爽的時候的確說過一些不再計較的話,可你覺得在那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會算數嗎?當然了,你現在還有可以以絕後患的機會,比方把我殺了。”
柴慕容說完這些讓楚某人目瞪口呆的話後,根本不再理他,就自顧自的踮着腳尖走到泉池右側一邊,在牆上按了個按鈕,就出現了一個類似於壁櫥的東西,然後取出一塊浴巾在身上混亂的擦了一下後,就從裡面拿出一些嶄新的衣服,開始比劃着該穿哪一套了。
其實女人流氓起來,比男人還要牛逼。
這句話,是顧明闖以前告訴楚揚的,但他以前還真的不信。
今天,在聽到柴慕容這個絕對大家閨秀說出這些話來後,他信了,不過卻沒有因此而反感她,而是還隱隱覺得很受用:畢竟天底下能夠讓柴慕容這個昔日華夏的頂級太妹不顧廉恥說出這些話來的人,也就是他楚家三太子了,這也算是一份天大的榮耀吧。
不過呢,在楚揚剛剛品味到一絲的榮耀感覺時,卻又爲現實而頭痛起來:該怎麼辦才能讓柴慕容打消對我的報復之心呢?總不能真把她殺了吧?唉,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我總是優柔寡斷,一點也比不上剛從女人肚皮上爬起來就忘了那個女人模樣的顧明闖。
“好了,別在那兒琢磨着是不是該把我殺了啦,趕緊的上來換上衣服,先去上面看看再說。”就在楚揚盯着水面胡思亂想時,已經穿好衣服的柴慕容,手裡拿着一套黑色的西裝,以及內衣內褲鞋子啥的轉身問道:“你是喜歡穿皮爾卡丹的,還是喜歡穿範思哲的?”
被說中心事的楚某人擡起頭,此時看到柴慕容已經穿上了一身白色尖領襯衣、黑色套裙,眼珠子馬上一直,隨即無所謂的笑笑說:“呵呵,穿啥牌子的都行。咦,你這兒怎麼還準備着男人的衣服?”
“我是一個已經知道男人是好東西的女人,自然不想過那種沒有男人的日子。”柴慕容望着從泉池中走上來的楚揚說:“所以纔在這兒預備了幾身男人衣服,就是爲今天這種情況準備的。”
楚某人心裡頓時一蕩,蕩起一陣陣不快,那張小白臉也沉了下來冷冷的說:“哦,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麼這麼有先見之明呢。”
看到楚揚臉色一變後,柴慕容眼裡閃過一絲不被人察覺到的笑意,等他用浴巾擦了擦身子後,先將左手的內衣遞給了他:“沒辦法,誰讓我是個生理正常的女人呢?快點試試合身不合身。”
唉,其實人家這樣做也沒什麼錯誤。雖說我在心裡一直把她當妻子看待,但我們之間產生的這種種誤會,卻是我們和好的最大障礙……心裡很失落很失落的楚某人,接過柴慕容遞過來的內衣後,很麻利的先把小褲頭穿上,最後右手抓着褲腰拽了一下,感覺胖瘦很合身後才淡淡的說:“嗯,我穿着正好。”
“穿着正好就行。”
不大的工夫,楚揚就把內衣外衣褲子襪子的穿戴整齊,舉起胳膊試了一下後覺得和平時穿慣了的衣服尺寸都很一樣,然後就接過了鞋子。
誰都知道,一個人穿的衣服大點小點的,只要能勉強穿上就能達到遮敝身體的效果,可鞋子卻不能湊合:只要不是拖鞋,鞋子大了走路會掉。而鞋子小了……誰願意穿小鞋,那絕對是犯賤。
所以說呢,鞋子合腳不合腳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對楚某人這種隨時都有可能和人對掐的傢伙來說,更是馬虎不得的。
柴慕容遞給楚揚的這雙鞋子,是什麼牌子,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穿上後,不大不小正合適,於是在跺了一下腳說:“嗯,不錯啊,沒想到在你這兒還能找到這麼一身合適的衣服鞋子,看來我運氣很不錯。”
柴慕容笑笑,轉身將廚子門關上時輕聲說道:“在這裡面的所有男式衣服,大小都是一個型號的。”
“哦,都是一個……”楚揚剛無所謂的哦了一聲,心中頓時就忽地一顫。
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該知道柴慕容這句話的意思了:我在這兒準備的男人衣服,就是爲你一個人準備的!
頓時,楚某人心中馬上就有一股暖流淌過,使他情不自禁的走到柴慕容身後,從後面摟住了她那柔軟的腰肢,輕輕咬着她的耳垂說:“柴慕容,下輩子,等到下輩子,我只做你一個人的老公。”
柴慕容輕輕聳動了一下雙肩,低低的聲音中帶着哭腔:“我不想等到下輩子,因爲那太遙遠了。”
楚揚心中一疼:“可這輩子已經沒有那個可能了,以前是我沒有好好珍惜你,這才讓你有了今天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