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一直在把自己和秦玉關相比較的楚揚,覺得他完全可以在龐大而神秘的2012身上做做文章。
如果一旦掌握了2012,將其數不清的資源爲華夏所用,所取得的成就應該是讓所有人吃驚的!
確定好今後的努力方向後,楚揚馬上就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遙望着遠處的天際,喃喃的自言自語:“柴慕容,我不會爲你殉情,但我會把我日後所取得的成就,都視作我們兩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相信我。”
楚揚的這句話話音剛落,‘擋在’他面前左邊的那扇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一個手裡拿着雨傘的女孩子,正要出門,在看到他後驀然頓住。
“哦,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楚揚以爲自己忽然出現在人家面前,會把人家給嚇一跳,所以趕緊的道歉。
可話才說了一半,卻發現眼前這個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體恤衫、下面穿着紅色馬褲的女孩子,竟然是夜流蘇。
這不禁讓他大爲奇怪:“咦,你怎麼會在這兒?”
本想出去買點什麼東西的夜流蘇,也沒想到開門之後就看到了楚揚,所以才楞立當場。
現在,聽到他問自己爲什麼在這兒時,強壓着看到他時的喜悅,只是擡頭看了看門口上方那個寫有‘福臨門大旅館’的橫匾舊招牌,很納悶的說:“我爲什麼不會在這兒,我本來就該在這兒呀。”
“你本來就該在這兒?”楚揚重複了一遍這句話,下意識的擡頭一看,當看到那個橫匾舊招牌後才一拍腦門:“啊,原來我不知不覺中走到福臨門來了!”
在兩年前那個火熱的夏季,被柴慕容給追得像兔子那樣到處逃竄的楚某人,就是在福臨門躲了很多天。
今天他在雨中走了四個多小時的路,本以爲是信馬由繮的,可他說啥也沒想到,潛意識竟然把他帶到了福臨門,或者說是被帶到了夜流蘇的面前。
“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夜流蘇眼裡的喜色一黯。
並沒有注意到夜流蘇的眼神,楚揚在伸手擦了一下眼皮子上的水珠後點點頭,轉身看着來時的路,語氣中帶着明顯的驚訝:“是呀,是呀,我記得在剛下雨時就走了出來,當時也沒想起要到哪兒,完全是憑着感覺走的,邊走邊考慮問題,可我沒想到竟然會走到你家。嘿嘿,看來在我的潛意識中,可能就你這兒最熟悉了。”
隨着楚某人一個人在那兒叨叨,夜流蘇黯淡的眼神重新亮了起來:原來在他的潛意識中,始終都記着這兒,始終都記着我……
想到這兒,夜流蘇只感覺臉上開始發燒,連忙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什麼,你說你在剛開始下雨時,就在外面一起走?”
楚揚點點頭:“嗯,當時我從市中區的天香樓出來時,纔剛下雨呢。在雨停了的時候,也來到了你這兒。”
楚揚所說的天香樓在哪兒,不怎麼下館子的夜流蘇倒是沒聽說過,可她卻知道這場暴雨下了有多久:雨下了四個多小時,他在雨中就這樣走了四個多小時?
再看看渾身溼漉漉的楚揚,夜流蘇也來不及問他沒事亂跑什麼了,趕緊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來,快進屋,小心着涼。”
“呵呵,沒事的,我身體好着呢……啊、啊切!”楚揚剛說到這兒,就打了個噴嚏。
“還說你身邊好呢,這不都開始打噴嚏了。”夜流蘇小聲的埋怨着,不由分說的將楚揚直接拽到了二樓她居住的房間前。
就算夜妹妹不是在江湖上打拼的‘江湖好漢’,她也知道一個人在雨中淋了幾個小時後,最需要是一牀暖暖的被窩。
這是常識。
所以,她在把楚揚拽進福臨門的門後,就直接來到了她的臥室前。
在這期間,楚揚一直很‘乖’,或者說很享受這種被一個漂亮女孩子的關懷。
只是在夜流蘇開門時,他纔有些奇怪的問:“你不是在保安公司住嗎?什麼時候又回這兒來了?”
推開那兩扇刻着游龍戲鳳的房門,夜流蘇邁步跨了進去,指着北牆跟下面的一個香案,聲音有些低沉的說:“今天是我姐姐和我姐夫的忌日,我專門回家替他們燒香的。”
看着那冒着嫋嫋青煙的香案,楚揚哦了一聲說:“哦,原來是這樣。那我還是走吧,在這兒守着個香案靈位的感覺不得勁。”
“怕什麼?怕我姐夫姐姐嚇唬你啊?”夜流蘇將手中的雨傘放在桌子上,轉身開始給楚揚解襯衣釦子:“放心吧,如果他們泉下有知,知道你這樣照顧落劍門和小風騷的話,感激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嚇唬你呢?”
“嗯,你說的也對,我怕什麼呀,最多有些心虛罷了。”就像是下班回家的丈夫接受妻子的體貼那樣,楚揚在夜流蘇給他脫襯衣時,很自然的擡起手,任由她將他脫得只剩下內褲後,纔在她的指使下爬上牀。
“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幹嘛要心虛?”夜流蘇說着,彎腰翹起臀部打開廚子,去取棉被要給楚揚暖身。
望着夜妹妹那渾圓的臀部,剛想對自己說什麼‘非禮勿視’時,又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你很可能着涼了,先蓋上被子暖和一下,等我到不遠處的超市買兩根蠟燭回來後,再給你熬點湯喝。”夜流蘇說着,就將被子蓋在了楚揚的身上,那動作好像在伺候兒子……
昨晚沒有休息好,早上和花漫語‘大幹’了一場,中午又在生氣下喝了那麼多的酒,再加上又淋了那麼久的冷雨,此時在夜流蘇濃濃的關懷下,讓楚揚在一天內就嚐盡了‘酒色冷氣暖’。
饒是他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可當被溫軟的被窩給裹起來後,眼皮子就開始發重,說話都不怎麼清楚了:“嗯、嗯,你去吧,我先睡一會兒。哦,對了,幫我從褲子中拿過手機來。”
“好的。”夜流蘇答應了一聲,拎起他的褲子摸出那款蘋果手機,試着開了一下機。
隨着悅耳的開機提示聲,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這種手機應該是防水的吧,和我用的哪一款差不多。”夜流蘇也沒在意,就遞給了楚揚。
楚揚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拿過手機就攥在雙手中,閉上了眼。
南美洲,墨西哥,沒有白晝黑夜之分的2012地下城內。
在十幾個小時前將柴慕容狠狠‘蹂躪’了一下的謝妖瞳,此時就躺在牀上,腦海中回想着那荒唐的一幕。
謝妖瞳敢肯定:柴慕容在醒來後,肯定知道昨晚都是做了些什麼。
但她既然不主動提起,謝姐姐自然不會傻到跑到她面前說:俺曾經和你玩過,感覺還他嘛的很爽呢,啥時候有空,咱們再樂呵樂呵。
也許是不久前剛洗過一個玫瑰花兒藻、又喝了一小碗蓮子粥的緣故吧,謝妖瞳感覺眼皮子有些發沉,總想睡覺。
但她卻不敢閉眼,因爲她還擔負着爲主教大人看時間的任務:再過一個半小時,也就是墨西哥當地時間的下午十四點左右,就得提醒柴慕容給楚揚‘叫魂了’。
同樣,也覺得腦子有些不清醒的柴慕容,也在苦苦的支撐着,準備等過了十四點後,再舒舒服服的進入夢鄉。
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們,就躺在兩張牀上,等待那個時間的到來。
等啊,她們等啊等啊的。
終於,就在謝妖瞳神智開始模糊想摸起鬧鐘看看是幾點、卻發現手竟然擡不起來後,所有的睏意驀然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極大的彷徨,心兒也不停的往下沉:壞了,我怎麼動不了!?
就像是鬼壓身那樣,神志清醒全身卻不能動彈,纔是最可怕的。
極度惶恐之下,謝妖瞳再也顧不得什麼禮法了,拼勁全力才發出和平時小聲說話時的聲音,對着幾米外另外那張牀上的柴慕容喊道:“柴慕容,柴慕容!你、你現在身體有什麼感覺!?”
要不是害怕耽誤了‘深情’呼喚楚揚,早就感到頭昏腦脹的柴慕容,恐怕根本支持不到謝妖瞳很沒禮貌的叫聲。
“屁的感覺……”
柴慕容不屑的說出這句話,剛想教訓一下謝妖瞳沒大沒小的敢喊主教大人的芳名時,才發現她自己說出的聲音是那麼的低,低的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見柴慕容沒有迴應,謝妖瞳狠狠的咬了下嘴脣,巨大的痛楚隨着有新鮮血漬的迸出,猛地激活了全身被麻痹的神經,竟然讓她慢慢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噗通一聲的摔到鋪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地上,就像是貓兒那樣的,四肢着地,很艱難的爬到了大官人的牀前。
“柴慕容,你是不是也全身動不了了?”謝妖瞳使勁全身的力氣,將捂着柴慕容臉蛋的白紗浴袍一角拿掉。
當看到主教大人那雙桃花運瞪的很大卻帶着害怕後,謝妖瞳根本不用再問什麼,就知道她老人家肯定也癱軟在牀上的動不了了。
“這是怎麼回事?”柴慕容嘴脣慢慢的一張一合,聲音很低,但也是用盡全身力氣才說出來的。
“我們肯定是被人在食物中下藥了,而且我還敢確定,他們這樣做只是爲了對付你。而我,只是一個陪着你‘沾光’的犧牲品。”謝妖瞳苦澀的笑了一下,然後頹然坐到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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