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歷盡辛苦後,終於在這間奢侈的不像話的房間中,發現了一條暗道。
她不知道進了這個暗道後,將會走到天堂還是地獄。
可她在經歷了幾十個小時的孤獨煎熬後,寧肯去地獄也不願意再呆在這兒了……也許那個小不知道怎麼硬起來的傢伙,就在地獄中呢?
一想到那個從來都不知道體貼大官人的傢伙,柴慕容渾身就有了使不完的勇氣,義無反顧的進入了暗道中。
這是一條和常規不同的暗道。
一般來說,地下暗道都是蜿蜒向下或者平行的。
可當柴慕容順着臺階向下走了幾步後,就倆眼摸黑的摸索着,走到了一條越走越向上的臺階。
雖說就算是眼睛早就適應了黑暗,但柴慕容那雙桃花大眼中所看到的除了黑還是黑,同時她也明白原先做居住的房間就是在地下,現在她正從地下向地面行走。
柴慕容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可這條一直蜿蜒向上的暗道,好像根本沒有盡頭。
暗道中除了柴慕容的慢慢挪動的腳步聲外,就再也沒有了絲毫的動靜,這不禁讓她在開始害怕之餘也後悔了:我真該等着謝妖瞳的,就算在那房間中接受孤獨的煎熬,也勝過在這兒沒頭蒼蠅似的亂轉啊。
在走了大約有幾十個被楚某人強jian的時間後,黑暗中的柴慕容扶着冷冰冰的牆壁,委屈的哭了:“嘛的,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啊?”
根本不用脫了鞋子去看,柴慕容也知道她腳丫子肯定是磨上泡泡了,更肯定就算這時候想回那所房間,也回不去了:因爲她在來時的路上,不止是遇到了一個岔口,每一個岔口都是向下延伸的,看來是通向不同的房間。
一個孤獨的人,要想在黑暗中的無數個岔口,找到她來時的路,那比要飯的想找到個供他白吃白喝一輩子的地方還要難。
假如誤進了別的房間,誰知道里面有沒有想女人想瘋了的光棍?
大官人這樣聰明的妞,實在不能去做那種傻事的。
所以,儘管大官人哭的很傷心,可她接下來所做的,只能是在心中高唱着《水手》繼續前行: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爲什麼!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大爺我還有夢……哎唷!”雙腿走到已經麻木、渾身都將接近虛弱的柴慕容,精神恍惚的唱着這首老掉牙的勵志歌曲向前進時,砰的一聲,她那挺直的小鼻子就被一個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撞了一下。
頓時,淚水就嘩嘩啊嘩嘩的掉了下來,她捂着鼻子的蹲下身子,小聲將她所能知道的髒話都罵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後,才慢慢的站起身,伸出右手向前摸去。
然後,柴慕容就摸到了一堵學名叫做‘牆’的東西。
柴慕容轉着身子,很仔細的向周圍摸了足有五六分鐘後,終於確定除了來時的臺階之外,其餘的地方都是牆。
“不會吧,大官人辛辛苦苦走了這麼遠,就是爲了來這兒摸摸這邊的牆?我草,這啥事兒呢?”柴慕容小聲的咒罵着,蹲下身子開始由下而上的仔細摸了起來,她纔不信那些傻瓜玩意弄了這麼長的暗道,來這兒就是爲了沒事摸牆玩呢。
終於,當柴慕容那雙小手像是摸着情人身體那樣,一寸一寸的由下而上摸到站起來的嘴巴位置時,摸到了一個類似於插銷之類的東西。
我真夠笨的,這不就是碰壁的那個地方嗎,剛纔爲什麼不先摸摸這兒?
在心裡多少的給了點自己自責後,柴慕容向左一拉那個插銷……忽然,一道閃電騰地出現在她眼前,讓她趕緊的閉上了眼睛。
漆黑的地道中哪兒來的閃電呢?
柴慕容很納悶很納悶的慢慢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就笑了。
那笑容,在亮光下是那樣的明媚不可方物。
剛纔,柴慕容在拽着插銷向左拉時,她正前方的牆壁上,無聲的出現了一個大約有撲克牌那樣的小窗口。
有強烈的光線,從小窗口那邊射了過來,讓在黑暗中走了不知道多久的柴慕容的視線,一時無法適應這束光線,所以才以爲這是閃電。
望着那束代表着生命的光線,聰明的柴慕容馬上就意識到這個光束的來源地方,就是暗道的盡頭。
終於有希望可以離開這條暗道了……柴慕容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將眼睛貼在那個小窗口,準備先看看外面是啥子情況,同時雙手也在小窗口的位置再次摸了起來,希冀可以找到打開一扇門的開關。
柴慕容的左眼慢慢的貼近了小窗口,向外看去……然後就是一楞,隨即猛地縮回在不知不覺中抓住一根繩子頭的右手,去掩住即將要發出驚呼聲的嘴巴。
柴慕容的右手剛捂住嘴巴,就在她心說‘幸虧大官人我激靈,沒有在窺探到別人秘密時發出聲音,只是那個也男人太變態了吧?’時,那堵一面在光明、一面在黑暗中的牆,卻忽然吱嘎一聲響,面前的那堵牆迅速向兩旁裂開,讓她緊貼着牆的身子一晃,腳下一個踉蹌的撲出了暗道。
……
我、我怎麼還沒有就像安莉婭那樣的死去呢?
主啊,你就發發善心快帶我走吧,哪怕是下拔舌地獄,我也不願意再活在這個世界上被這個男人摧殘了。
穿着一身紅色裘皮宇航服、唯有胸口和下體部位露着的維亞斯,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被金色長髮覆蓋着,緊緊的貼在冰涼的地板上,一雙在幾個月前還滿是春水的眼睛中,已然沒有了生命的色彩,只是呆呆的凝視着被扔在角落中、已經變成屍體的安莉婭。
她全身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雙臂軟軟的癱在地上,如果不是因爲胯部被康坦博斯緊緊的抱着,她肯定保持不了跪伏在地上的姿勢。
渾身赤果果的康坦博斯,除了腦袋和胯下某個東東之外,其餘的地方佈滿了燭液和帶着血漬的鞭痕,一看就是在不久前剛被施加了慘無人道的刑罰---鞭打和****。
不過,他臉上卻沒有半點的痛苦之色,而是興奮,狂熱的粗暴的興奮!
“呃!呃!”跪在地上的康坦博斯,呼呼的喘着粗氣,用力的挺聳着身子,那根在‘工作’了足有一個小時還沒有半點萎縮現象的醜陋玩意兒,正越來越快的在維亞斯的身體內抽送着,每一次的動作,都會有那麼幾滴鮮血從維亞斯的大腿根部滴落在地板上。
康坦博斯抱着維亞斯胯部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串在燈光下發着柔和熒光的手鍊。
手鍊隨着維亞斯前後聳動的身子,光閃閃的太陽石,偶爾就會將燈光反射到這間專門用來刑訊逼供犯人的屋子上方的鐵鏈、鐐銬上,當與安放在東邊牆壁上的那把沒鞘的武士刀上時,兩點光芒就會在瞬間碰撞,然後攸地分開。
“啊,啊!”感覺最兇猛的那一刻即將在幾分鐘後來臨的康坦博斯,嘴巴大張着發着狼嚎那樣的叫聲,動作越發的猛烈:“維亞斯,你叫啊,叫啊!只要你肯叫,我以後再也不會動你了!”
男人在即將到達高chao時,都希望伴侶能夠配合他一起發出婉轉的鳴叫,籍此來增強他的強大感。
康坦博斯這個男人中的戰鬥機,也是如此,所以纔在那一刻即將來臨時,拼命的用手抽着女人的臀部,命令她大聲的jiao牀。
不過,康坦博斯這個美好的願望,隨着維亞斯嘴角露出一絲解脫的微笑、瞳孔迅速擴散而破滅。
但康坦博斯卻不知道維亞斯已經硬生生的被他折磨死了,猶自拼命抽着她的臀部,狂吼着要求她叫。
維亞斯的不配合,讓康坦博斯很生氣,他猛地停止了挺進的動作後,彎腰一把揪住她的頭髮,趴在她背上,下巴頂着她的臉頰剛想吼什麼,卻發現她原來是已經死了。
康坦博斯先生雖然在戴上糾結手鍊後,某種功能大勝,很希望就這樣永遠的和女人耍下去,可他卻不喜歡和一個屍體玩這種最舒服的事兒,所以在看到維亞斯已經死了後,就狠狠的罵了一句,鬆開抓着頭髮的手,剛想站起身去外面再叫兩個女部下來,就聽到’吱嘎‘一聲響。
康坦博斯霍然扭頭,向東邊看去,就看到:一個身穿運動裝的女孩子,踉踉蹌蹌的從暗道中撲了出來。
正爲維亞斯沒有完成她的任務就先死去的康坦博斯,頓時大怒,但接着就大喜,呼地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腳將胯下的屍體踹開,大步的向那個美的不行不行也完全傻了的女孩子走了過去:沒想到教中還有個不次於東妖魅的女人,此時又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看來上帝對我太好了!
……
老天爺,你這不是玩我麼?爲什麼在我找不到出口時不顯靈,我想躲開別人了,卻讓我出現在了這臭男人面前?
不知道咋回事忽然從暗道中踉蹌着撲進屋子的柴慕容,瞪着那雙桃花大眼傻傻的站在暗門邊,望着那個‘挺槍’走過來的外國佬,心裡是暗暗叫苦: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沒有看到這鬼子的任何東西,真沒有……呀,他這是過來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