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的天氣,雖說不能像炎夏那樣熱的不行不行的,但你就算在街上看到穿背心褲頭的人,也不會感到多奇怪。
而樑馨呢,今天是來相親的啊,就算她對那個童金真沒啥意思,可還是想當然的打扮了一番。
既然天氣不冷了,依着粱大警官這樣一個嫵媚的大齡剩女,有什麼理由在出去相親時會把體現她窈窕身材的衣服放在家裡廚櫃中呢?
所以說,別看思想保守的樑馨沒有穿超短裙黑絲襪啥的,但她上身也只是穿了件休閒白色長袖連體襯衣,下面就穿着一件質料非常薄的鉛筆褲,將她本來就很火爆的身材襯托的是更加神秘迷人的……
如果不是楚某人平時接觸的那些娘們都是萬萬裡挑一的貨色,他在和樑馨一起時,肯定不會放過‘獻殷勤’的機會。
不過,視覺美雖然也是一種美,可它和感覺美相比起來,還是差了老鼻子了,要不然,當楚揚揹着樑馨進了車子後,爲什麼在就貼着兩層衣料時會心裡一蕩呢:看來胸大無腦這句話是一點也不假啊,要不然這傻瓜娘們的咪咪怎麼可能這樣大而有彈性……
因爲脖子被籀的很不舒服,楚揚在活動了一下時,才感受到了背後那對溫暖竟然有着驚人的彈性,尤其是樑馨因爲心慌而吐出的熱氣直接噴到他脖子和耳朵上,更是讓他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昨晚鏖戰數小時的某個部位,在車子拐彎的時候,就起了明顯的變化,這不禁讓他暗暗叫苦。
看來十個男人中有九個半是流氓這話一點也不假,要不然這混蛋那兒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了,還有心思硬起來……因爲楚揚坐下的緣故,他那玩意兒硬起來後就自然的碰到了樑馨的小腿肚上,這不禁讓她心中暗罵。
都怪這個陽春三月啊,要是向冬天穿那麼多衣服的話,就算有啥反應也覺不出來……楚揚和樑馨心裡同時這樣想着,一個人用背部感受到那兩團高聳,一人用腿部感受着那一杆挺拔。
在李勇平心急的不時超車慣性下,坐姿不正確、根本無法系安全帶的倆人,不可避免的晃盪着身子,這才造成了摩擦。
當樑馨胸前那對高聳上的那兩個凸點,因爲楚揚胯下的那根挺拔愈發火燙而聳立起來後,羞得她恨不得現在就死了算。
當然了,得拽着楚揚這個傢伙一起死,要不是爲他着想的話,粱大警官至於這樣狼狽?
不行,我怎麼着也得分散注意力才行,要不然根本不用到醫院,老子就會因爲這個傻瓜娘們的成熟軀體摩擦而自了,那樣的話可真夠丟人了……楚揚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後,很是費力的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找到一個手機號撥了過去:“喂,是宋秘書嗎?我是今天上午去過的楚揚,請問樑惠民書記在不在?哦,他在開會啊,那你能不能告訴他,就說我有急事。嗯,好的好的,那麻煩你了。”
正在前面開車的李勇平,聽楚揚對着電話這樣說後,馬上就放緩了車速。
等了得有三四分鐘吧,就在楚揚感覺背後那倆凸點越來越硬、樑馨的呼出的熱氣越來越熱、下面的小開始有了異樣的快時,手機那邊終於傳來了樑惠民那客氣而又不失熱情的聲音:“呵呵,是楚揚啊,找我有什事嗎?”
楚揚上午和花漫語分手後,就拿着秦朝送來的那些‘墮落者’口供直接去了市委,並委婉的說出了他對這件事的看法。
而昨天深夜就接到上面電話的樑惠民,自然會很知趣的暗示這位楚系太子爺:兄弟啊,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所以呢,樑惠民才適時的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楚揚。
楚揚纔在踢爆王利卵蛋、踢斷連雲成肩胛骨後,想起了要和他說說這事。
等楚揚說完後,那邊的樑惠民並沒有做出什麼爲難的表現,而是直截了當的問:“楚揚,當時都是有誰在場?”
楚揚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豎着耳朵的李勇平,用很隨意的口氣說:“梁書記,我現在正和水利局的李局長在一起,他可以全權爲我作證今天這事兒根本不怪我,是連雲成三人故意挑釁我的。哦,是嗎?我還真不知道李局長以前是市委秘書長呢,呵呵,我知道了,好好,這事我直接交給市局?嗯,好的,呵呵,梁書記,有空去京華的話,可以去家裡坐坐嘛,好啊,我一定和爺爺說的。好,再見。”
當李勇平聽楚揚刻意和樑惠民提到他的名字後,心裡就是一陣狂跳:我的機會來了,只要好好的配合這位三太子,高升是指日可待啊!
心中雖然激動,但李勇平這種長在官場撲打的主,肯定不會喜形於色的,而是等楚揚扣掉電話後,用很是關心的口吻說:“楚揚,今天這事的責任完全在另一方,到時候我和童金都可以作證。不過,要是把這事弄到市局的話,呵呵,我聽說那個連雲成和市局的王局關係不一般啊,到時候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扭頭看了一眼臉色緋紅、緊閉着雙眼的樑馨一眼,楚揚笑笑說:“李局長,我看你這人也挺實在的,那我也就不和你藏着掖着了。王益那個局長坐不住了,新的局長人選名單,應該在這幾天就能下來。”
啊,不會吧?就算你是權傾一時的楚家三太子,可一個省會城市市局的局長,也不可能會這樣輕易的被拉下馬啊,何況王益才當了幾天的局長……李勇平心中很是困惑,於是就有失風度的問道:“這麼快?那麼新的局長會是誰呢?”
“樑馨,新的市局局長就是樑馨。”楚揚很隨意的回答。
吱嘎!
楚揚給出的這個答案,讓李勇平的手一哆嗦,寶馬車差點偏離正常軌道,嚇得他趕緊的一踩剎車:“什麼?是樑馨!?”
新任市局的局長,竟然是當一個小民警的樑馨?這怎麼可能呢?
李勇平愣愣的望着前面的路面,過了片刻才慢慢的想通了:這裡面一定是楚家在運作,而且很可能早就在運作了。
如果是別人告訴李勇平,說新任局長是樑馨,他一定不會相信。
可說出這個消息的人是楚揚,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但李勇平心中大驚,就連一直羞愧難當的樑馨,也被楚揚這話給震的不行不行的,頓時就從‘快羞死人,怎麼這麼爽’的羞愧中霍然頭,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楚、楚揚,你說什麼?新的局長會是我!?”
昨晚,在楚某人說打賭輸了要送樑馨一份大禮時,她也曾的確想過王益倒臺後她會不會趁機上位的事兒。
不過,樑馨也是在官場打拼了有些年頭了,當然知道一個市局局長的位子得經過多少人的運作,她纔不敢奢望楚揚對她有好感,就把她扶上馬呢。
可現在呢?楚揚守着李勇平,竟然說她將是新任局長,這怎麼不讓樑馨震驚?
望着好像在做夢似的樑馨,楚揚沒有回答她問題,而是一臉喜色的說:“咦,你的手能動了?”
“啊,我的手能動了?”樑馨一呆,接着活動了一下雙手。
當看到雙手又可以隨意的聽從自己的支配後,她不禁狂喜大呼:“哦!太好了,我的手又能動了!它們怎麼又能動了呢?”
見樑馨的手能動了後,李勇平也很高興,連忙打開右邊的閃光燈,將車子慢慢的停在了一個超市門前的停車場內。
將車子滅了火後,他才說:“呵呵,樑馨啊,其實你剛纔不能動很可能是因爲當時太緊張的緣故。現在能動了,卻是因爲聽到你馬上成爲市局局長的消息後,心中一激動,所以就在不經意間緩解了緊張的肌肉組織……恭喜你,樑馨。”
“這有什麼好恭喜的?剛纔被那麼多人盯着看,羞都羞死了。”樑馨用自由的雙手搓着臉上的淚痕,嘴裡說的不在乎,但誰都能看出她此時的喜悅之情。
嘿,人家樑馨高升在即,肯定得好好感謝楚揚一番,老夫還是知趣的閃了吧。
李勇平見現在也不用去醫院了,於是就找了個去超市買東西的藉口,不等楚揚樑馨說什麼,徑自下車走了。
李勇平心裡是怎麼想的,楚揚當然明白,他扭頭看着不停揮舞雙手的樑馨,笑眯眯的說:“樑局,昨晚打賭我打輸了,這次送你一個局長的大禮,還夠意思吧?”
“你小子不是在騙我?”
“我有這個必要嗎?”
“哼,”樑馨哼了一聲,斜着眼的說:“別以爲你送我一個局長的寶座,我就會在以後你犯法時閉着眼。你要是再敢和今天這樣的沒有理智亂來的話,我可不管你是哪兒的三太子,照樣辦你!”
“歡迎來辦!”楚某人故意將這個‘辦’字說的尤爲重。
“你又在佔我便宜!”樑馨擡手在他肩膀上砸了一拳,隨即正色道:“楚揚,我和你認真的說啊,你別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
楚某人恭恭敬敬的說:“在下洗耳恭聽。”
樑馨白了他一眼,皺着眉頭的說:“如果我要是真當了局長,這次連雲成的事兒我肯定會網開一面。畢竟他們早就該得到懲罰的,而且我估計連家也不會傻到要控告你的地步。不過,你千萬別自持背後有勢力去欺男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