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在剛說到這兒,楚揚擡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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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就像是被老虎鉗子掐住一樣,沈雲在再也說不出話來。
叫開沈雲在的房門後,不等她說出完整的一句話,楚揚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後扭頭,對倚在走廊牆壁上的商離歌說:“派人把我要的東西拿來後,你先回房去休息。”
“好的。”商離歌點點頭,將手裡的東西交給楚揚,然後看也沒向房間裡看一眼的,就轉身走了。
在那些動作電影片子中,總會出現一個這樣的鏡頭: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國佬,一手掐着對手的脖子,就這樣將他(她)慢慢的舉了起來……
現在的楚揚,正對這個國家童顏天使扮演着那個外國佬的角色。
楚揚一手掐着沈雲在的脖子,不由分說的推着她走進了房間,右腳向後一撩,將房門嘭的一聲關上,然後一轉身,就將她推在了門板上,然後、然後她的雙腳,就隨着他胳膊的擡高,慢慢的離開了地面。
不管是是誰,只要脖子一被掐住後,首先的反應自然是雙手用力去掰開那隻手。
沈雲在嘴裡發着模糊的‘呃呃’聲,大張着嘴巴的翻着白眼,雙手用力的掰着楚揚的右手,雙腳軟綿綿的耷拉着。
楚揚冷冷的看着沈雲在,等她嘴巴越張越大,舌頭越伸越長,眼見馬上就沒氣了的時候,才鬆開手,任由她噗通一聲的摔到在地上。
“咳,咳咳……”脖子裡沒有了那隻讓沈雲在窒息的魔手後,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捂着咽喉的,大聲咳嗽。
等沈雲在咳嗽了十好幾聲後,覺得她現在應該不犯困了,楚揚才一手採着人家的秀髮,拖死狗那樣的經過客廳,然後摔在沙發前。
楚揚這一連串的野蠻動作,讓自以爲很有兩下子的沈雲在,徹底的懵了,她絲毫不顧光溜溜的身軀從睡袍下走光,只是彎曲着雙膝的緊緊倚在沙發幫上,那雙昔日很有靈感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恐懼的望着眼前這個男人。
“我不是一個喜歡作踐女人的變態,但我在你這種耍小聰明的女人面前,卻總是在扮演這樣的角色。”
楚某人說了一句很有禪意的話後,順勢一屁股坐在茶几上,將手裡的東西放下,然後低頭看着胸前那倆大半個豐滿高聳都擠出睡袍的沈雲在,陰森森的說:“沈雲在,我答應你跟着我,並不是讓你在我背後捅刀子的,你別以爲我會顧忌你的身份,就不敢宰了你!”
已經真的感覺出楚某人身上此時散發出的戾氣,沈雲在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做作,只是牙齒打顫的,眼裡滿是驚恐的:“楚、楚揚,你有什麼話,能不能好好說……”
“行。”楚揚點點頭:“那你告訴我,爲什麼要派人在昨天早上的撞車事件中煽風點火?等你回答完了這個問題後,我還有話要問。”
沈雲在左手揪住睡袍,掩住那對豐滿的高聳後,一臉無辜的搖搖頭:“你、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
楚揚眼睛一眯,無聲的冷笑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塑料袋,啪的一聲扔在了沈雲在的懷中。
沈雲在右手哆哆嗦嗦的拿起那個塑料袋,只看了一眼,就尖叫一聲的將塑料袋扔了出去。
那個塑料袋裡,裝着的是三隻血淋淋的耳朵。
如果不是那三個你們這幫人在某些人的配合下煽風點火,那麼本次撞車事件就不會有如此的惡劣影響。楚揚就不會被迫現身解救‘替罪羊’夜流蘇,更不會引來周舒涵的以死明志,那樣就可以視凡靜的死活爲無動於衷,從而也沒必要爲她向京華方面求情而頭疼了。
而且,更讓楚揚受不了的,這個女人竟然僱傭了妖魅,去刺殺李孝敏。
如果不是商離歌的及時趕到,恐怕明天的報紙上,就會出現‘這個國家妖藍’命喪華夏的新聞了。
所以,當楚揚弄清楚這一切、以及和商離歌細商後得出的結果後,對這個長着一副天使模樣的這個國家女人,心裡是厭惡到了極點。要不是顧忌她是沈銀根的女兒,早就在剛纔掐死她了!
本來就在極力忍耐的楚揚,此時見沈雲在還裝傻賣呆的說聽不懂,剛壓下的怒火,再次騰地躥上來,騰地擡腳一下子踩在她的胸膛上,沒有絲毫惜香憐玉素質的,使勁碾了幾下,低低的聲音說:“這裡面的耳朵,就是你那三個屬下的……這下,你該聽懂我說的什麼了吧?”
沈雲在心裡是什麼滋味,可想而知。但她現在卻顧不得這些了,只是疼的流着淚的狡辯:“我、我這樣做,也是爲了你好!”
“久聞你們這幫人最不要臉了,看來這句話還真是不假。”
看到沈雲在疼地流下淚來後,其實內心挺喜歡漂亮妞的楚某人,心下一軟,縮回腳淡淡的說:“你給我仔細說說,派人去煽風點火的爲什麼是爲了我好。”
反手擦了一下眼淚,沈雲在將頭埋在屈起的雙膝間,哽咽着說:“我、我前幾日才知道,冀南最大的長官背叛了你……並且她的女兒是你從前喜歡的女孩子……”
俺是想爲了替你出口氣,狠狠的整治一下凡靜母女和那個秦關寧,所以纔派人配合夜流蘇,故意去現場煽風點火的。至於僱傭殺手去刺殺李孝敏,卻是因爲嫉妒她嫁給了你,這才因嫉生恨的要置她於死地……沈雲在斷斷續續的,用了五六分鐘的時間,才說了大概。
當然了,她根本不承認找的那個殺手,就是當今的新殺手之王妖魅。
對沈雲在的狡辯,楚揚當然不信,同時他更明白,就她這種狡猾的女人,絕不會因爲給她幾腳就會說實話的。
尤其是聽沈雲在說刺殺李孝敏是因爲太愛他,這才動了僱兇殺人的念頭後,他更是在心裡連連冷笑。
“沈雲在,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楚揚冷笑着剛說到這兒,就聽到門板被人敲響,馬上就說了一聲:“可以進來。”
進來的人,是猴子。
猴子手裡抱着一個不大的鋼瓶,和一捆繩子。
他好像根本沒有看到狼狽的沈雲在那樣,只是眼睛盯着地板的恭聲說道:“老大,您要的乙炔和繩子,我給您送來了。”
“好的,謝謝了,你放這兒吧。”楚揚點頭吩咐:“不管這屋裡發生什麼事兒,都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猴子答應了一聲,將手裡的東西放下,快步走出了屋子。
他弄乙炔來幹嘛……坐在地上的沈雲在,看着那個裝有乙炔的鋼瓶,眼裡的恐懼更濃。
等猴子關上門後,楚揚從茶几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望着沈雲在,淡淡的說:“沈雲在,實話告訴你吧,我以前就是一個類似於妖魅的職業殺手。我告訴你這個信息就是想你明白,你最好把你心裡那些事兒都說出來,要不然別怪我對你刑訊逼供!”
慌張的蜷縮了一下身子,沈雲在擡頭望着楚揚:“我、我都說出來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你和2012之間,是什麼關係?”
聽楚揚說出這句話後,沈雲在的身子頓時再次猛顫,隨即恢復了恐懼神色:“楚揚,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楚揚沒有再拿腳跺她,只是反身將茶几上的東西收拾乾淨,然後將那個白色的鐵皮桶在手裡晃了晃,等裡面發出吱吱的叫聲後,這才說:“你恐怕沒有想到,在妖魅去刺殺李孝敏之前,商離歌就竊聽了你的電話吧?”
沈雲在一楞。
楚揚繼續說:“你還沒有想到,商離歌在救李孝敏時,那個妖魅向她展示了印度的合歡術。”
沈雲在覺得手腳開始冰涼。
“你更沒有想到,就是我的一個同行,在三年前受僱於印度當地政府,將整個合歡門差點全部獵殺,只逃走了兩個女人。從此,合歡門的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楚揚就像是講故事那樣的說:“2012中的秋野杏子,曾經在無意中和我說起過,合歡門的那倆女人加入了2012。由此推斷,向商離歌顯擺合歡術的妖魅,肯定就是2012的人。”
當沈雲在聽到這兒後,感覺冰涼的部位,不再僅僅是手腳了,而是整個人,讓她辯解的話都蒼白無力:“楚、楚揚,別說我不知道妖魅是什麼2012的人了,就、就算我知道,但你也不能說我和、和2012有關係。”
楚揚走到鋼瓶面前,彎腰拾起繩子,在手裡晃了一下說:“呵呵,恐怕妖魅在向商離歌施展合歡術時,也沒有想到我會知道這種下三濫的功夫,現在只有2012的人才會吧……對,你說的不錯,就算妖魅是2012的人,這也不能證明你和2012有什麼關係、”
“那你……”
“彆着急嘛,聽我慢慢解釋。”楚揚說着,走到茶几前將手裡的身子捆在茶几四根腿上:“呵呵,沈雲在小姐,可能你忘記了一件事。”
“什麼事?”
“以妖魅殺手之王的身份,是這樣容易因爲你一個電話就招來殺人的主?”楚揚將繩子捆好後,拍了拍手的轉身看着沈雲在:“如果你沒有和2012有着極深的關係,你會指示動得她?”
“我、我……”
“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要麼說出來,要麼就等着受折磨後再說出來。當然了,你現在也可以咬舌自盡,反正我有足夠的把握在你死後十二小時內,將你在華夏的手下幹掉,然後會將你的屍體偷運回這個國家。”楚揚說完掏出一顆煙點燃,就坐在茶几上不再說話。
沈雲在臉色死灰的望着楚揚,眼裡帶着濃濃的懼意。